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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安静了片刻。

安嘉瑞狐疑的看了眼都天禄, 微微扬眉, 但未开口。

都天禄将目光从落塔身上移了回来, 目光直视着安嘉瑞, 却不由自主的软下了几分气势,声调软和的像是怕吓到了安嘉瑞一般:“那个邵学义今日来了府门前,我没让他进来。”

见安嘉瑞似有些纠结的皱眉, 都天禄忙道:“我是怕他不识好歹……”见安嘉瑞不赞同的看向他,他微微一顿, 忙改口道:“不是,是不识好意,让嘉瑞你为难。”

安嘉瑞心中也有几分无奈,只觉已然见着了自己百般解释的模样,对方还不信的场景。

思及落塔刚才所言,他拽回了跑偏的思绪, 对落塔道:“我与兴安见上一面吧。”

说着此话,他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欲出门。

都天禄也跟着站了起来, 在他身后低声问道:“嘉瑞不欲我介入此事?”

安嘉瑞头也没回,走到门口,方点头道:“此事若天禄介入,恐又多生事端,我自去解释清楚即可。学义不是那般不讲理的人。”虽然也不是好糊弄的人。

安嘉瑞琢磨着先与柳兴安见上一面,对对话,看如何与邵学义说明白。

都天禄跟着他一路到了门口闻言便停下了脚步, 轻声道:“若有事,嘉瑞不妨派人来找我。”

安嘉瑞点了点头。

柳兴安见着安嘉瑞,面上也无欢喜之色,只是跟在他身旁,絮絮叨叨的说着邵学义今日之表现。

安嘉瑞随意的漫步在长廊上,听着柳兴安之言,有几分担忧道:“我觉学义有几分偏执,怕便是我亲口解释于他,他也不会信。”

柳兴安微微一顿:“但若让学义与我这般在府中常住,定是能发现将军对你的心意非他想的那般。”

落塔在身后,微微一愣,忍不住抬眼看了眼柳兴安。

安嘉瑞倒是能自然的说出口道:“学义身份与你不同,怎能久住?”

柳兴安便叹了口气:“那我恐学义仍要担忧于你……”说到此,他不由有几分惆怅。

便是智谋过人,但面对此等友人因发自内心的担忧而衍生出来的问题,他也有些为难。

若是敌人倒是容易解决,但是友人性格冲动又易偏激,实在很难说服对方。

不说服对方,他又怕友人偏执此事,做出些冲动之事来。

柳兴安在那边思索,安嘉瑞忽而问落塔道:“学义去见过大汗了吗?”

落塔微微摇头:“未曾。”

柳兴安一愣,好奇道:“大汗?”

“学义此来大金,亦有任务在身,乃辞国的和亲特使。”说到这里,安嘉瑞不由一顿,抬眼看柳兴安道:“我恐学义另有任务在身。”

柳兴安被他所说之言惊上几分,几乎是想也不想道:“学义生性善良,怎会……”

安嘉瑞却不似他这般对邵学义盲目信任,只是低声道:“不然此事实在过于巧合,或是学义一心为我所想,但他和亲特使……”

柳兴安下意识的提高了些音量:“嘉瑞你怀疑他?”他意识到自己声音太高,微微降低了些:“兴安何等人,你会不知?他虽一心执着于此,但亦是他在乎你的安危所致,若非如此,他何以如此?”

安嘉瑞张了张嘴,若是原身记忆中的邵学义或者确是如此,但一年过去,和亲特使又是太后特派,却偏偏派了安嘉瑞的好友来,这若是没有什么阴谋,那都天禄这几天给他补的课就算是白上了。

柳兴安情真意切,亦非是不懂此事,但他对学义有信心,便是辞国有再多的阴谋诡计,学义定也不会同意,他一派磊落,又岂是会算计友人的小人?

安嘉瑞意识到他与柳兴安是无法达成共识了,遂虽心中仍有些担忧,但他还是先同意了兴安所提议之事。

究竟有没有问题,且待他与邵学义见上一面,再看。

若只是单纯的担忧,那最好不过,费些口舌罢了,但若是他别有所图,总会露出马脚。

*

次日。

安嘉瑞与柳兴安在前厅与邵学义见上了面。

都天禄本是一意拒绝的,但奈何安嘉瑞决定已下,最终只能让步,派出了一堆侍从守着他们,再三嘱咐安嘉瑞切勿轻信他人。

邵学义还是与昨天一般,只带了李义一个侍卫,面上有些郁郁,见到安嘉瑞时,眉头不自觉的便皱上了几分。

安嘉瑞在他面上停留了片刻,比起记忆中意气风发的模样,如今他却有几分成熟之色,目光也不似往常那般清澈,多了些他看不懂的东西,整个人好似绷紧的琴弦,再加上点重量便会崩断一般。

三人沉默了片刻,还是邵学义先开口道:“嘉瑞……你还好吗?”他语气中有些小心翼翼,好似怕伤到安嘉瑞一般。

一照面,安嘉瑞便否决了他另有所图的可能性,再好的伪装也装不出他这般自然的神情与语气。

这下是真的有些棘手了。

安嘉瑞低头喝了口水,方慢慢道:“昨日之事,我已从兴安嘴里听说了……”

邵学义打断了他,执着的问道:“嘉瑞在这里过的好吗?”

安嘉瑞点了点头,试图欢快的道:“我与天禄非你想的那般……”他停顿了下,不知如何将此事说清,便只好道:“事情有些复杂,但我与天禄已经信任了彼此。”

邵学义一边点头,一边从前厅那十来个彪形大汉身上慢慢看了过去,又瞥见落塔在安嘉瑞身旁端茶倒水的模样,再看见安嘉瑞迟疑的话语,几乎确定了,确是如太后所说的那般,嘉瑞竟是被逼迫到无法求救的地步,身边这般多的人看着他的所作所为,只怕稍有异动便已然汇报给了都天禄吧?

安嘉瑞见他眼神漂移,只以为他不信任他此言,便再次肯定道:“我知此事很难让人相信,但事情便是这般奇妙……”

邵学义在心中一叹,不忍他再这般瞎扯,便勉强露出个笑来,打断了安嘉瑞的话道:“若是这样,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安嘉瑞微微一愣,他这就相信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柳兴安在一旁喝了口水,学义为什么要撒谎?他难道真的是有所图谋?

这般想着他的目光不由落在了邵学义身后的李义身上,李义毫不出奇,他亦曾经见过。

这般想着,柳兴安便没有开口,打算再观察一下。

邵学义说完此言,见安嘉瑞与柳兴安面上皆有些疑惑,他也知自己相信的快了些,但他已然无法忍耐,尤其在看到嘉瑞仍是那般风骨傲然,飘然乎非此间人,却要那般绞尽脑汁来搪塞于他。

邵学义难得的觉得自己的心情很平静,他清楚自己该做的事情,也很清楚他的下场,但是这难道不就是他所追求的吗?

他抬眼露出个笑来:“嘉瑞或许不知,我来大金亦有任务……”

安嘉瑞微微一楞,邵学义接着道:“太后派我来说服大金接受和亲。”说到这里,他笑容淡淡的,好似不觉得这是个异想天开的想法一般,只是接着道:“既然确认了嘉瑞亦安好,那我便可安心去完成这个任务,成与不成的,倒不重要。”

他眼睛里干干净净的,有些遗憾道:“只是或许日后不能与嘉瑞再见面,嘉瑞此番可愿意送我一程?”

安嘉瑞被他的眼神给震惊了,干净的毫无阴霾,让他不由为自己先前对他产生那般侮辱他人品的猜测而感到愧疚,邵学义确是一磊落之人,坦坦荡荡的,发自内心的在乎自己的朋友们。

想到这里他便微微颔首,同意了此事。

柳兴安却与他刚好相反,他看着邵学义的眼神,不禁有些戒备,那眼神太过干净,反而让人觉得有些不妥,学义这般人,素来偏执,又怎会那般轻易的相信了嘉瑞所言呢?

但见着安嘉瑞同意了,柳兴安面色有些凝重,轻声插入了他们:“此事亦不急,不若学义在府中多待两日,我与嘉瑞也好招待一番?”

邵学义闻言,有些遗憾道:“祖父本就不满我出使大金,近日里更是催着我回去,我若是多待几日,怕是长辈思念过甚。”他抬眼看了眼柳兴安道:“兴安若是想与我多待几日,不若回辞国?”

柳兴安能察觉出他话中的几丝劝告之意,但还没待他细品,邵学义已然起身道:“嘉瑞便送我一程吧?好让我这路走的也不孤单。”

安嘉瑞微微一怔,似有几分疑惑,但看着柳兴安好似通透的眼神,又不知如何说出口。

但还是下意识的起身。

落塔微微一愣,在一旁阻止道:“先生?”

邵学义看了他一眼,似恍然大悟道:“莫非都天禄不让你出府?”他有些疑惑道:“为什么不让你出府?”

安嘉瑞转头看了眼落塔,落塔面上有些坚持。

安嘉瑞又转头看邵学义,他表情淡淡的,似乎并不在意。

安嘉瑞最后看向了柳兴安,柳兴安亦有几分阻拦之色。

安嘉瑞迟疑了一瞬,又看向邵学义。

邵学义见着他们此番作态,轻轻摇了摇头,站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便自己回去吧。”他向安嘉瑞一拱手,真心实意道:“我只盼嘉瑞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他转身欲走,安嘉瑞清楚这里面一定哪里有什么问题。

但是他这般作态,倒让他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道:“我送你一程吧。学义自当安心了。”

邵学义便扬起个笑来,慢慢朝大门走去。

落塔只好警惕的跟在安嘉瑞身后,至于那十个仆从也慌忙走在一旁,将他们包围在一个真空圈里,旁人无法打扰。

柳兴安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何事情最终到了这个地方。

他们不信任邵学义,邵学义亦不信任他们,彼此间暗潮涌动,与往日大相径庭。

安嘉瑞脚下不慢,亦不迟疑,与邵学义出了府邸,外面仍是无人,静悄悄的模样。

邵学义也不欲让他多送,走出了几步,便停下了脚步,回头对安嘉瑞道:“嘉瑞便送到这里吧。”

柳兴安微微一楞,便是落塔都有几分皱眉,看了眼身后就几步路的大门,一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于警惕了。

安嘉瑞停下脚步,有些无奈道:“我知学义仍……”

“笃笃笃”一阵马蹄声忽而急促的响起,从旁边小道里拐出了十来匹马,好似发狂般朝着众人冲了过来,还伴随着一个惊恐男子的大声疾呼:“马惊了,快让开!”

下意识的落塔便伸手护住了安嘉瑞,整个包围圈收小了一圈,但仍围在安嘉瑞身旁。

眼见马群从旁边就要奔腾而过,包围圈便急速开始往后撤退,安嘉瑞被护在落塔怀中,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邵学义身上,见他亦有几分不解,一时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这不妨碍群马忽而加速,飞快的冲进来包围圈,在一片混乱中,落塔第一时间便是紧紧护住怀中的安嘉瑞,但一眼瞥见了数匹马朝着他们而来,马蹄高高扬起。

他一把推开了安嘉瑞,飞出几片飞刀,削断了朝安嘉瑞那个方向去的马蹄,马在空中重重的摔下,阻挡了片刻他视线。

他被另一匹马踹了一脚,低声咳嗽中伸手一把削开了它的气管,扬起头时,却已然看不到安嘉瑞的身影了。

但神奇的是,邵学义居然没跑,仍是有几分迷茫的站在这纷乱的现场,似乎十分不知所措。

倒是本该护着他的李义不见了踪影。

落塔一把把他捆住塞到一大汉手中,目光在乱糟糟的地面上看了眼,方指着一个微微深陷的脚印道:“那边,有人趁乱把安先生劫持了。”

他一边顺着痕迹跟了上去,一边扫视了一眼附近,除了还在乱跑的几匹马,便没有别的了,没有人也没有任何痕迹。

大部分的惊到的马匹都倒在了他们手下,但对方的目的已然达到了,安先生不见了!

他顺着痕迹追查了一路,最后才发现了一匹背上放着两个麻袋的马,它慢悠悠的走过集市,来到了城中偏僻处,被发现时还无辜的吃着草。

落塔看了他一眼,做了个手势,让仆从把它带回去了。

绕了整个城却一无所获的落塔心中有些沉重,但仍是第一时间赶回了府中。

方进前厅,便被当头砸了一茶杯,落塔没躲,头破血流的往地上一跪:“仆无能。”

都天禄脸色极差,看到他空手而归,几乎是一字一顿道:“嘉瑞丢了,你倒是还活着回来见我?”

落塔行了一礼,头上的血慢慢流过脸庞,他却毫不在意:“仆留待有用之身,为殿下寻回先生。”

都天禄一瞬间露出了杀人般的目光,但下一刻生生克制了下去,转头看向身上毫无伤痕,面上有些恍惚的邵学义。

慢慢露出个笑来:“君将嘉瑞送往何处?”他不耐烦与他你来我往,血气森森道:“我没那么多耐心,你最好别跟我耍心眼。”

邵学义见着他暴怒的模样,亦无恐惧,只是有些疑惑道:“我亦不知……”

眼看都天禄露出个冷笑,他不紧不慢道:“我来之前,太后吩咐我道,若是将嘉瑞带出府,自有人来还他自由。”

都天禄重复了一遍:“自由?”他眼看着就要发作,柳兴安在一旁悠悠道:“将军,大都才这般大,袁三军一搜便能搜完……”

都天禄看了柳兴安一眼,却没否认,只是敲了敲手心,对邵学义道:“你现在还平安无事,要多谢你与嘉瑞曾经的友情。”

嘉瑞心肠那般软,若是回来见着邵学义生死未卜的模样,怕是要受不了。

都天禄说完此言,丝毫没有迟疑道:“让袁三军给我进城!搜人!我要这大都今天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

安嘉瑞此时的感觉十分奇妙,他被人掳走了,他确定。但是这短短一段时间的经历实在是……让他感到十分奇妙。

掳走他的人显然不怀好意,他被身后人挟持着,藏在马腹中,飞快的远离了都天禄的府邸。

对方显然早有准备,带着他一路从马匹到驴子,再到马车连连变换交通工具。

期间漫漫旅程,也没有人对他投去一瞥,换掉一个交通工具,身旁的人便也跟着换一个,显然对方十分的警惕和焦急。

安嘉瑞十分识相,乖乖的跟着对方,看着对方好似逃命般急切的抹掉痕迹。

然后……

他就换了一批绑匪,事情发生的很突然也很平静,挟持着他的人在马车里警惕的看着外面,丝毫不想与他说些什么,也没人来威胁或者恐吓他一番,好似他只是一个物件一般。

然后马车突然一颠,绑匪立刻就紧张了起来,一把提起安嘉瑞,小心的掀开前面的布……

安嘉瑞便看着他微微一愣,好似看到了什么奇怪的景象一般,之后便是身体一僵,马车前面的帷幕被掀了开来,走进了另一伙人,对方毫不客气的把原来的几具尸体扔下了车,看了眼安嘉瑞,确定人没错,马车又动了起来。

这一次的绑匪显然比上一波更镇定些,他们没急着换交通工具,只是蒙头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行驶,当然他们的沉默是如出一辙的。

半天也没个人过来威胁一番安嘉瑞,更不要毒打了,他甚至怀疑自己跟他们只是搭了个车而已。

马车行驶了没一阵,坐在前面驾驶着马车的人突然放慢了速度,飞快的说了几句话。

安嘉瑞微微皱眉,他没听懂对方说的话。

但劫匪们显然立刻紧张了起来,手往腰上的兵刃伸了过去。

几个年轻的劫匪立刻出了马车,马车还在行驶,但兵刃交接声忽而响起,没过几息,响起几声刀刃入体的顿响。

在安嘉瑞身旁的劫匪便脸色一变,一把把安嘉瑞从前面推了出去。

安嘉瑞以为自己会滚成一个落地葫芦,但他刚滚出去,便被人接住了,一个精干的男子看了眼他的脸,随手往旁边一推。

推到了另一个年轻人手中,年轻人看了眼安嘉瑞,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来,但还是将他一把放在了马车边上。

随后这批人便进去与车厢里面的人打了个痛快。

安嘉瑞一个人在慢慢行驶的马车上,有些纠结自己要不要跳车,为什么他们一点都不关心人质?

反而都急着杀死对方?

他还没下定决心,里面的响声一停,第三批劫匪显然是收拾完了第二批劫匪,出来个人看了安嘉瑞一眼,忽而用安嘉瑞听不懂的话高声说了两句。

里面慢悠悠的回了一句,对方便提起了仍在滴血的长剑,毫不迟疑的往安嘉瑞脖子上划去。

等等?你们这么果断的吗?

安嘉瑞惊呆了,这般争夺,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个吉祥物了,但没想到新来的说砍人就砍人,这么果断。

千钧一发之际,一根箭支穿过对方的心脏将他死死的钉在了马车上。

马车里似乎是惊呼了一声。

安嘉瑞便看着无数箭支擦着他的边射入了车厢,一直把整辆马车射成了一个刺猬,血液慢慢从车厢里渗透了出来。

安嘉瑞看了眼自己边上描绘出一个人影的箭支,轻轻咽了口口水。

第四波劫匪比之前三波劫匪都强大得多,各种意义上的强大。

具体体现在对方压根不急着逃走,而是不慌不忙的把安嘉瑞送到了一个奇怪的房间里囚禁了起来。

以及对方十分的行之有素,杀人的时候也很干脆。

第五波劫匪和第六波劫匪都生生被他们打退了。

这源源不断的劫匪一直到安嘉瑞被对方关进了这间奇怪的屋子为止,他再也无法得知是否还有其余的劫匪在锲而不舍的试图把他抢走。

第四波的劫匪也与之前的劫匪一样,他们不与他搭话,也不威胁他,几乎是把他当做了一件易碎的瓷器,裹挟着他送到了这件屋子里,便默默消失了。

安嘉瑞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么受欢迎,不知道出手的人中到底有哪几方的势力,但安嘉瑞怀疑可能除了都天禄没出手——因为他们还在找他,其余所有关注着都天禄的势力都出手了。

他简直如同那香馍馍一般,谁都想靠着他来威胁或者与都天禄谈判一番。

安嘉瑞现在感觉很奇妙,除去那一波源源不断的匪徒,他现在所在的环境也是让他感觉很奇妙的来源。

他在一间很眼熟的屋子里,里面布置的十分奢华与体贴。

除去那张一看就很柔软的大床外,还有无数名贵的书籍,他翻了翻大多都是因战乱而失传的,少部分古籍是因为价格过高,渐渐变成了传说。

书架旁摆了一张书桌,上面摆满了一看就不是凡品的文房四宝,名贵的像是在说,没钱就别碰我。

角落各处都细心的摆着花,微微摇曳,别有一番野趣。当然他相信这些花也不是凡品,但鉴于他在花卉上的知识匮乏,实在无法分辨。

安嘉瑞推开另一扇门,门后有个小房间,里面挂满了衣服,各种各样的衣服,安嘉瑞粗略打量了一番,发现大多是文人风格的衣服,拿起来与自己体型差不多。

安嘉瑞心里有些发毛,复又去推另一扇门,没推开,用力推动了几下,仍是没推开,似是上了锁。

安嘉瑞收回手,环顾了一圈这个奇怪的屋子,几乎要以为幕后之人是都天禄了。

若不是都天禄的话,难道是清池?

安嘉瑞打了个颤,回忆起清池含着泪水对着白衣清池说大坏蛋的场景,默默的把他叉掉了。

除非他是个影帝,不然没可能藏的这么深。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这里处处透出痴汉的气息?

难道只是他自我感觉良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葬隐送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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