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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不卑不亢的话语，不失强势，却也得体大方。
好、好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一刻，姬小路竟是破天荒的觉得
他，被雪之下帅到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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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3十二章 所以，雪之下才会忍不住地站出来想要
“什么啊？居然是情侣？”
“这也太扯了吧……”
“是情侣刚才喊痴汉干嘛？”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人家小两口的情趣~~”
“不是，刚才喊有变态的是另一个小姑娘。”
“不、不好意思，刚那是我喊的……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打扰到大家，实在不好意思！”
真正的受害者，此时也终于站出来澄清了一句。
她不知道也不关心姬小路是不是就是那个变态，但只要侵犯已经停止，这就足够。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寻常人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样的心态。
“诶？这样吗？但是不管怎么说，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卿卿我我什么的，小两口委实太不检点了！”
一出本该上演到高潮处的戏码，却在中途草草谢幕，车上抱着看客心态的人们，顿时被扫了兴致，有些意兴阑珊，却也没办法，只能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发泄似地教训了两句。
倒是那些丰之崎的学生们，大大吃了一惊
“我、我是在做梦吗？快打我一下，我居然听见雪之下说……说……说她在和姬小路jiāo往？！”
“我也觉得我在做梦！”
“不！这不是真的！连屁股都摸上了？到底是进展到哪一步了啊喂？！”
“哼！亏她还在学校里摆着一副女神的清高模样呢，原来不过是和姬小路那个变态一丘之貉罢了，bitch！”
“就是就是！私底下保不准什么德行呢！”
很多时候，你之所以爱慕女神，只是因为女神不属于任何人。
所以，当某一天，你看见你心目中的女神投入他人怀抱时，那么，气急败坏的，也许有多少爱慕就会生出多少怨恨。
尤其是，当那个“他人”还是个臭名远扬的变态时。
我哪里不如那个变态了！
你特么是不是瞎了眼了？！
在我面前高冷，在他面前奉迎？
bitch！
恶心！
会生出这种情绪的，兴许不止是这几位同学而已。
……
周遭的议论声，间或的传入耳中。
对于指责抨击自己的言论，姬小路早已经习惯了充耳不闻。
但对于提及雪之下的，尤其是冷不丁听到某几个极具侮辱xing的字眼时，姬小路倏地就有些动怒了。
得给那几个嘴巴没门的家伙们一点教训才行！
满脑子里只充斥着这个想法。
无论如何，雪之下也是为了帮他解围，才惹上这一身麻烦的。
他必须为此负责！
干他们的！
正当姬小路准备将脑中的想法付诸于行动时，雪之下却拉住了他。
“没用的。”
雪之下静静地冲姬小路摇着头。
的确没有用，姬小路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经历过的这些类事情，相比起雪之下而言只多不少。
这种状况下，无论你是面红耳赤地去反驳解释，还是恼羞成怒地动上手脚，都不会有多大的成效。
哪怕这一次，他们不好意思当着你面继续，亦或是屈服于你的暴力暂且服了软，但只消你一个转身，他们就会在你的背后更加变本加厉。
但是
“难道就任他们这么说吗？”
明明刚刚被众人误以为是痴汉时都没有这么生气，然而，不知为何，当被攻讦的人换成是雪之下时，姬小路的火气反而就一下子上来了，止都止不住。
“为什么不呢？”
身为当事人的雪之下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就好像那些人口中的污言秽语，都只是在中伤一个与她同名同姓但却完全不相干的旁人一般。
“可……”
姬小路气急败坏地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雪之下一忽儿间全给阻止了。
女孩纤细修长的指尖儿，轻轻点在姬小路的唇瓣上，像触电一样。
顿时，姬小路所有的言语全都被逼得吞回到了肚里。
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
好在迅速回过了神，然后，便听到了雪之下意有所指般的开口
“你不就是一直这么做的吗？”
“嗯？”
姬小路倏地楞了一下。
“刚刚也是。不反驳、不辩解，面对所有的指责与恶言，统统以沉默相对。就像是潜在深海中的贝壳一样，一言不发，那么的……”
说到这时，雪之下忽然抬头，看了姬小路一眼，后面的话，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那么的什么？”
姬小路则是下意识追问了一声。
当然是
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单、那么的无助啊……
所以才会忍不住地想要站出来帮你……
然而，这些话却是没办法说予姬小路听的。
因为，姬小路希望从别人那儿得到的，一定不会是同情。
他很扭曲，同样的，也很好强。
的确，雪之下与姬小路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个体，但在那完全的相反之中，又藏着不尽完全的相同。
或许正因为如此，所以雪之下才觉得自己能够稍稍的理解姬小路些吧？
哪怕只是一丝丝极细微的了解，她也愿意相信，藏在变态的错误面目之后，一定还有另一个，实则正确的姬小路秋人。
……
“为什么刚刚不去辩解呢？”
没有回答姬小路，雪之下反而向前者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辩解什么？”
有什么好辩解的？
姬小路苦笑。
“告诉他们，你不是。”
“不，我是。”
就算现在拥有了选择的权利，哪怕近日来已经极尽所能地收敛了言行，但发生过的一切，做过的一切，以及他身为变态的事实，都无法改变。
他不是这一次猥亵了那位女乘客的变态。
但他是变态。
杀一个人，就是杀人犯。
终生无法摆脱罪名，哪怕你自此之后从未再犯。
变态也一样。
并且，相比起前者，姬小路连以后永不再犯的保证都还无法做到。
尽管系统给他画了张美好的大饼，但归根究底，这几天他还是在做着变态的事情。
只不过是变态的程度有所减轻，仅此而已。
所以，他是变态，也是痴汉。
与那位秃头大叔唯一的区别，不过是，他在作案时没生出任何事端，而那位大叔却险些被抓。
该说这是手法与经验上的区别吗？
那看来还是他棋高一着啊。
想到郁闷处，姬小路索xing苦中作乐，自嘲了两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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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3十3章 是变态君你的错
在下一个拐弯处，公jiāo再次摇晃。
已经没有多余可以拉手用的吊环。
姬小路看见雪之下些微的有些站立不稳，便想把自己手上拉着的吊环让给她。
然后，正当姬小路有所行动时，忽然察觉到自己衬衫的衣角好似被人用力拽了一下。
下意识低头一看，才知道有只素洁的白嫩小手，正紧紧地攥着他的衣摆。
是雪之下，身为那只手主人的她，在姬小路看过来时，有些不好意思似地错开了脸。
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松，仍然攥得紧紧。
这是把他的衣摆当做搭手的吊环用了？
看着会不会显得太过亲密了些？
心下转瞬间闪过了诸如此类般的想法，有种微妙怪异的暧昧感。
不自觉中，姬小路开口时，连语气也显得不甚自在。
“给、给你吧？”
他松开手，让出了一直抓着的吊环。
“不用了，这样就好。”
从雪之下那得到的，却是姬小路没能预料到的回答。
“我可不想你待会站立不稳时，还要我扶。”
好在紧随其后做出了补充。
这个理由就很充分了。
姬小路想了想也是，总不能把吊环让给雪之下后，反而导致他自己在公jiāo摇晃时往雪之下身上摔去吧……
于是点了点头，默认并且接受了这个处理方案。
姬小路拉着吊环，雪之下拉着他。
车外雨声潺潺。
公jiāo穿梭在路道上的奔驰声、车辆擦肩而过的鸣笛声、敲打窗户的雨声，以及乘客们嘈杂的对话声，种种不尽相同的声音充斥满整个车厢，即便如此，每次公jiāo摇晃的时候，姬小路的耳畔，仍能清晰的感觉到，从他身侧传来的轻微呼吸声。
那呼吸声明明矜持且安静，可在恍惚间，姬小路又会觉得那声音好似是震耳yu聋般的响亮，将周遭除此之外的嘈杂尽皆压下。
因此才不得不去在意。
从挤上公jiāo车后开始，他与雪之下的距离，就一直这样的亲密贴紧着。
过分的紧贴，已经可以说是越过了普通同学间的安全红线了，当然，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此时此刻，车上的人群就是那么的拥挤。
……
“恐怕明天，学校里就会传开不好的谣言吧？”
于某一刻，姬小路还是忍不住担忧地提起了这茬。
“嗯。”
雪之下却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只是象征xing地点了下头。
“别只是‘嗯’啊，还是想个切实点的解决办法吧……”
姬小路苦笑了一声，又道，
“老实说，你根本用不着出面帮我的……真是，平白无故将你连累了。”
直到姬小路说到这时，雪之下一惯的清冷面容上，才一瞬间起了波动，女孩似是不悦地蹙起了眉头，
“所以，你是怪我咯？”
冷冷的带着刺一般。
姬小路连忙否认道，
“怎么可能？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原本你是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
“那是变态君你自己的错。”
雪之下在这时候忽然一口咬定道。
“诶？”
不容置疑的语气，反倒让姬小路楞了一下。
在此之后，才听到雪之下的说明补充，
“如果你先前选择了置身事外的话，那同样的，我当然也能置身事外，但是……”
握着姬小路衣摆的手逐渐加大力道。
公jiāo车摇晃着摇晃，在姬小路的视野中，周遭的人声与景物，突然的，好似被晕染淡化过的一般，开始模糊不清、逐渐远去、可有可无。
唯有视线正中心的雪之下，愈发的清晰。
在下一刻，雪之下抬起了头，姬小路的视线恰与其相撞上，措不及防。
“既然不想要别人帮助你，那就不要擅作主张去帮助别人。”
从雪之下那听到了意想不到的话。
姬小路的身子蓦地一震。
他开始疑惑
他有帮助过谁吗？
他有帮到过谁吗？
他至今为止的人生，难道不是一直在给大家添着麻烦吗？
他当然知道雪之下说的，一定是指修学旅行时候的事。
但是，那起劫持事件，归根结底也是因他而起的啊……
他只是在弥补，他只是在补救，他只是在替那个无良的系统玩命地擦着屁股。
所以啊，他从来就没用真正地帮助过到谁……
能不给别人添麻烦，不给大家添乱，这就已经是他最想要做一直在做，却还没有做成的事情了。
姬小路的人生，直到今天，都还是一团乱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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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3十四章 这一天，独守空房
“我并不在乎谣言。”
心绪错乱的姬小路还没有接话，雪之下却已经自顾自地继续往下开口了，
“所以，你很在乎？”
雪之下问他。
“怎、怎么可能？”
这时候才从繁杂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姬小路下意识回答道。
姬小路不在乎谣言，当然不在乎。
他早就已经习惯了非议，从最开始的强迫自己不去在，一直到现在，训练有素，他已经从强迫自己不在乎，变成了懒得在乎。
更何况，诸如此类的谣言，受伤的一方明显只会是雪之下。
和他这样的变态勾搭在一起，一直保持得完美的人设，很可能会就此崩塌。
“那不就好了？”
雪之下仍然以一副绝对冷静的口吻叙述道，
“别人的看法根本就无关紧要，只有当别人的看法对某事某物产生了影响，从而使我们自身也受到影响的时候，别人的这些看法才值得我们去考虑，除此之外，在别人的脑子里面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就是别人脑子里的事情罢了。”
的确是很有雪之下风格的话语，有种飒爽的帅气感。
……
公jiāo车到站，雪之下一路将小光送回到了家门口，姬小路也因此沾了光。
“要上来坐坐吗？”
本来只是一句客套话而已，但在小光“喵~”的搭腔了一声后，却可以明显得感觉到雪之下貌似真有些意动。
“合、合适吗？”
出于矜持，倒还是小声地询问了一声。
当然不合适啊！
要是让你进了我家，看见一大堆眼熟的内衣内裤以及室内鞋之类的典藏品，那还得了？
“当然……合适啊……哈哈……”
差点脱口而出的那个“不”字，被姬小路险之又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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