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啦。你们这样的姑娘都应该平安幸福。”
我从币袋里掏出两枚银币,抓住老fu人满是裂纹的糙手,轻轻放到她的掌心。
“不好好、付钱的话。赐福、说不定,就不灵验了。”
“好姑娘。”老fu人闻言也不推辞,收下银币对我俯身低头施礼,“你们都是好姑娘,好姑娘一定会幸福的...”
离开地摊之后,我和维多利亚沿着街道继续向前走。她将腕饰戴在手上,路过灯柱的时候,抬起手腕举在火光下看着,心情似乎不错。
而在我的左腕上,带着与她相同的另一串腕饰。
鹅卵石凉凉的。石头面被打磨的光滑细腻,比起右腕帕西法尔送的白色手镯戴着还要舒服,我很喜欢这样的触感。
“新鲜的牡蛎——”
“糖苹果!炒杏仁!来瞧一瞧咯——”
耳边的叫卖声,在喧闹的夜色里此起彼伏。
维多利亚将两条鱼吃了个精光,我又拉着她买了一小袋炒杏仁,一边吃一边随口问些诸如“你喜欢吃鹿rou饼吗”,“你为什么总是吃大白菜?和兔子一样”,“你小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面无表情”此类鸡毛蒜皮的小事,其中多数都被维多利亚选择无视。
实际上我发现,和维多利亚聊天是一件十分费劲的工作。她和一般的人不一样,不会跟我讲今天吃的什么,明天想吃什么,也不会与我吐槽那谁家的小谁又干了什么蠢事。她就是个非常不接地气的、骄傲到极点的女人,即使穿得再亲民,脑袋里思考的东西也与普通人不一样。
所以与她最好的相处方式,其实是偶尔的jiāo流和绝大多数时的沉默。
虽然沉默,但并不会感到尴尬。
那是一种于喧闹之中袅袅散发的、一种什么都不需要说的、令人舒畅的静默。
很遗憾,这样的静默没能持续多久。
就在我吃了完炒杏仁,扔掉纸袋眼珠开始滴溜乱转,四处寻觅想吃的美食时,身侧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尖细的感叹。
“哦我的天呐!”
随后是有点娘娘腔的声音,像是在呼唤着我们。
“美丽的小姐!那边两位美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