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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奇幻 > 恐怖堡的女儿 > 列王的纷争(一)角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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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云雀飞翔在树枝之间,背部和翅膀是花褐色,腹部和尾羽是白色,它欢快的起舞在这死寂的冬日里如此萧瑟,恰似蹁跹于枯杈之梢的落叶。

我看着那修长细腻的手掌摊开,柔美洁白,好像大地上的净雪,掌心有几颗饱满的麦子,那云雀叽叽喳喳,小巧的脑袋转动着,犹豫着,最终,在饥饿的驱使下猛然飞近,啄上一口又立刻逃离,扑扇着的翅膀间稍稍多了一丝喜悦。

丹妮莉丝悠然叹息。

“就连鸟儿也怕我,是不是它也讨厌我?”

“它们怕人,生怕你像农夫的儿女一样,将它们抓住,用绳子拴好,逗弄到死,”我敷衍道,“你之前的国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人们畏惧你,就像是鸟雀畏惧孩童,并无二致。丹妮,我们现在在谈论的,是关于谷地的事儿。”

“那位珊莎夫人对我礼貌而疏远,她的来信恭敬,却从不谈实事儿,与我何干?”

“你在恼火?”我一挑秀眉,“她有她的顾虑。”

“而为王者应当宽宏大量?这句话从我到奴隶湾之后,就天天都有人在我耳边唱。”

又在闹小性子,算了,我还是直接说事儿。

“谷地答应出兵,前提是我们解决难民的问题,海鸥镇和谷地海湾的几乎每一座聚落都被北境人给占领了——”

“而她恰巧正是史塔克的女儿,又有何惧?”

“富商统统搬走,领主们躲在城堡里不敢出来,税官和乡绅要么率领民兵把难民赶到野外去挨饿受冻,要么就已经被难民吊死或者撕成了碎片,”我描述着珊莎·史塔克给我的信中,所描绘的一幕幕,“谷地贵族已经在召集军队,却不是来援助,而是去镇压各地的动乱,他们还没有粮食,亟待我们的帮助。”

是的,北境难民最多的不是河间,而是谷地,几个月前,海鸥镇和其他谷地的渔民海商把这当成了一笔划算的买卖,用难民的全部身家作为交换,把他们全部运走。北境人在这次冬季之前的十几年长夏里积累了不少,却全都便宜了奸商。

丹妮莉丝看向我,那双漂亮的紫色眸子,确实没有半点在乎的意思,“所以呢,那又如何?”

“丹妮!”我耐着性子说道,“我们联合起来了,好吗?谷地至少可以提供一万五千人,现在他们的先头部队刚出血门又缩了回去,如果我们不证明自己有足够的权威,能调配七国的资源,帮忙摆平——”

“那是你,”她无所谓地说,“不是我,谷地听你的,和我无关。”

“这不是你耍性子的时候!”我吼道。

她反而忿忿:“我是七国的女王,可是现在有四国都不听我的号令,我算是哪门子的铁王座之主!?”

“你知道吗?白港那里,三千人,死光了!异鬼已经在南移,它们将会通过颈泽,然后进入河间,到时候,南方危在旦夕!颈泽或许会让它们多花一些力气,可是也仅此而已,我们这里统筹大军,消弭矛盾的进度,可也不够快!”

“为什么你会知道白港发生的事?”她反而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我有尸龙。”

“还有石头龙,攸伦·葛雷乔伊不知道从哪里抢来的石头龙,对吗?”她俏面含霜,随后又面色一缓,“你有没有在白港看到一个人,啊对了,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琼恩·雪诺的...男孩,黑发,可能全身黑衣。”

她问的很小心,像是生怕引发我的怀疑。

我知道,那是因为琼恩·雪诺的真正身份,伊耿·坦格利安,雷加和莱安娜之子。这个身份或许会影响到丹妮莉丝身为女王的合法性。

“我认识,”我直率地说,“他坐着最后一班船离开。”被我打晕了,还被捆住,唔唔唔地乱叫。

”那可真是,好事,祝贺他,捡回一条命。”丹妮莉丝神情有些复杂,她确实感到庆幸,我能看到她眼角那一丝喜悦,可是同时,她也有些惋惜,深藏在她眼底。

我能体谅她这种感受,所以,我打算给她一个机会:“那艘船上还有瑞肯·史塔克,史塔克家族的幼子,以及罗柏·史塔克,被废的北境之王,艾德的长子,临冬城的少主,或许,你可以先去对罗柏表示一下你的宽容?”

怎么说,他都是僭称为王,如果君主没有赦免,那罗柏·史塔克绝对是得在君临的广场上被砍掉脑袋的,就像原著里他爹艾德一样。

“对,”丹妮莉丝嘟囔,“我该去见见,是的...我会去赦免他!骑着我的龙,在谷地的海面,顺便去解决一下那里的冲突。"

实际上,这只是一个借口,她此行,当然是想要去认识一下自己的侄子,琼恩·雪诺,或者说,伊耿·坦格利安。也多亏了琼恩,我和丹妮的关系缓和了不少,至少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让我解除她的最后一丝顾虑,免得这丫头又作出什么怪妖来。

我笑道:“我会去赤红山脉,解决那个秃鹫王,放心,我不会呆在这里,让你担心的。”

“我没有担心!”她执拗地瞪了我一眼,这可真是个虚伪的女王,“而且,那可不容易,我上次骑龙去过,赤红山脉地形复杂,他们很容易就能躲起来,让龙无功而返。”

我向她露出笑容,“放宽心,我知道,而我有法子。”例如,熟悉边疆地的向导,沙蛇什么的,“明天一早就出发。”

“你一定要显得比我厉害么,莱雅?”

“我更厉害是明摆着的,否则为什么总是我在上面呢,对吧?”

夜里饭后,我开始赶工,还有好些问题需要处理,必须在前往南方之前全部交代完毕。

首先,是洛恩王国最大的隐患之一,多斯拉克人。

到了现在,我打算拿出一套综合整治草原的策略,并提供给后代参考。在考虑借鉴前世的哥萨克游牧社群之外,我也在考虑吸取满清统治蒙古的经验。

当然,我也可以直接民族灭绝,杀光所有的多斯拉克人。可是这法子没用,游牧民族就像是野草,死了一批,又会兴起一匹,前世从汉始,至明终,一直都无法根绝。

哪怕极端如前世的金朝那样一遍一遍地屠杀,也只是招来了成吉思汗那个灭顶之灾。这极端的办法,除非是有了机枪,否则用不上。

清朝的统治中有双层压迫,民族压迫和阶级压迫,比以往除了元朝之外,只有阶级压迫的封建王朝多了一重,以野蛮制文明,当然会让文明倒退,最终让子民麻木,让天朝丧失了最后一丝与西方争锋的机会。

然而清廷对蒙古的控制可谓是十分牢固,尤其是在与准噶尔部落断断续续的七十年战争之后。那么,满清统治蒙古的手法,有有什么优点?诀窍只在一个词上,“狠毒”。

“狠”,是用三个技法的结合,由王国和红王来压制瓦解多斯拉克人的力量:

拆分、禁止吞并还有联姻。

我计划将多斯拉克人拆分成一大堆咆哮武士不满三千的小卡拉萨,并且禁止他们相互吞并,谁敢吞并别的卡拉萨,就打谁,挫骨扬灰,完全湮灭。

“你觉得如何,西佛,有没有什么建议?”我问身边侍立的小侍女。

小西佛认真地盯着桌上我写下的一行行字,开口道:“拆分卡拉萨的话...小姐,可是当下还有贾科卡奥的卡拉萨呢,小姐,他们一家独大,足有四万咆哮武士,如今可能还见涨了,除了贾科之外,草海上还有几个有一万骑马者的卡拉萨,包括死去的波诺卡奥的残余。”

“对付他们,我有一点想法。”我斟酌道...

对付他们可以借用前世汉朝的推恩令,“颁布敕令,改变继承制度,由卡奥的所有儿子平分整个卡拉萨。”我提出。

“有人会反对的吧?卡奥们一定看得出来这里头蕴藏着危险。”西佛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当然,”我回答,“甚至会有叛乱,不过,卡奥的儿子们与我立场一致,而且,在我手上叛乱,总比在我子女的手上叛乱要好解决。”

从理智的角度来看,我对后代的能力保留意见,而历史也证明了,总会有傻逼的后人,或者不受民众欢迎的后人来给王国制造危机。

而搞这一出洛恩王国版本的“推恩令”,现在正是时候,远征时我召集多斯拉克人的两万咆哮武士向西,渡过狭海,这正是一个好机会,他们远离家乡。

“那,联姻?您要娶一个卡奥吗?就像是贾科卡奥的要求一样?”她又问。

我摇了摇脑袋,“这就算了吧,至于联姻,那就完全交给后人了,联姻只是一个名字,具体是婚姻、情人关系还是只是把卡奥之间的联姻给瞎搅和掉,那个让我的后代去想。”

别给我搞出因为红王亲自下场情情爱爱,所以叛乱或者闹成仇人的狗屁倒灶就好。

以上是“狠”,其次是“毒”,红王不直接下场的制衡举措:缩减多斯拉克人的疆域,卡拉萨之间不能相互吞并,但是可以相互敌视和攻击,以及,每次战争都以一定数量的金钱和物资为代价,调动多斯拉克人为雇佣兵参战。

在萨洛尔故地,也就是萨恩江畔开垦,建立农耕或半耕半牧的社区,从而缩减多斯拉克人的活动区域,并影响他们的风俗,再加上这些年来对多斯拉克人奴隶的解放,形成王国的依仗,属于波顿家族的哥萨克。这是百年大计,一旦形成,可能可以用上五六百年,甚至完全取代多斯拉克的卡拉萨。

至于卡拉萨之间的仇恨,除了借用波兰人当年的“在册哥萨克”和“英雄哥萨克”这个主张之外,再加上大不列颠当初的手法,搅一手好屎:

例如定期释放多斯拉克的奴隶,故意将牧场划分不公,引发纠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卡拉萨间的血仇视而不见,对卡拉萨和奴隶的厮杀置若罔闻,让他们憎恨彼此,胜过于憎恨王国。

西佛看着我列的一条一条,语气有些不确定:“这就够了吗,小姐?”

“别的,我也没法把控了,如果洛恩王国内乱,至少这些措施,会让多斯拉克草海花费十几年来整合,而不是直接西进,”我斟酌道,“大部分的卡奥眼里只有眼下的利益,除非再出一个传奇的英雄,否则,应该可以拖很久,总之,各个民族的力量潮涨潮消,只能尽力而为,如果能贯彻这套组合拳,将那帮马人压制到我想要的份上,已经是这个时代能达到的极限。”

多斯拉克人之后,洛恩王国最大的问题,就是民族太多,连一个主体民族都没有。

我的石龙【贪食者】和尸龙巡视完毕,即将回归,短期内原先的自由贸易城邦不会发生太大的动荡,就长期而言,我也有一些想法。

到处理自治市和核心省份的政务时,西佛提出了看法:“您任命了西尔比安为学院院长,我恐怕您的学士们不会太高兴。”

“因为我需要一个共同的身份,来捏合人民,主要是学者和贵族的认同感。”我回话,“而这个认同感,就落在瓦雷利亚人这一身份上。”

这个年代的奴隶和贫民太过于渺小,也只着眼于眼前,只要别压榨得太狠就不会有农民和市民的暴乱。

前世有没有可以供我借鉴以整合洛恩王国的例子?有,反例和正面例子都有,例如美国、苏联和南斯拉夫,它们都是多民族,且主体民族人口不占优势的国度,美国作为核心的盎格鲁——撒克逊血统已经无法估计,当下的主体是欧裔白人,且有意无意地模糊了白人的文化背景。

苏联和南斯拉夫则是基于意识形态建立的国度,他们有足够强大的主体民族,可是在其主体民族在很多局部地区并不占优势,意识形态一崩溃,国家就宣告解体。

总得来说,就是理想主义没办法让国家维持,任何意识形态都有被解构的一天。可是塑造共同的身份,吸收强势的价值观的可以。

那么,有这样的正面例子和反面例子,我应该怎么做呢?

“西尔比安享有的只是荣誉院长的头衔,”我回答西佛,“具体事务是由学士会议的学士,未来选出的博士来决定,他们会理解的。我要统治洛恩王国,就得让人们认同并赞颂这个王国的存在,而要让科霍尔人、布拉佛斯人、瓦兰提斯人和三女儿城市的居民都认同这个国家,我只有一套办法可以用,西佛,告诉他们,他们是瓦雷利亚人,自由堡垒的瓦雷利亚人,而非瓦雷利亚人的奴隶。”

“布拉佛斯会同意这样的提法吗?”西佛担心,”布拉佛斯可是瓦雷利亚最叛逆的女儿。”

“会的,”我蹙眉,“布拉佛斯的逃奴后代们,反对的是奴隶制,而非自己成为自由堡垒的公民。”

自由贸易城邦的一大共同特色,就是或多或受都和瓦雷利亚自由堡垒有关,在过去,曾经是瓦雷利亚的附属国或者直接就是一部分,这是历史上的共性,也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共性。

某种意义上说,奥利昂·贝勒里斯一直孜孜以求重现瓦雷利亚,这也算是奥利昂的胜利了。

在之前,我下意识地自我宣传过,洛恩王国是”新瓦雷利亚”,可是当时这只是为了安慰瓦兰提斯人,并没有有意识地围绕着新瓦雷利亚这个议题进行过一整套的计划。现在则不一样,除了形式上对瓦雷利亚的认可,将官员的职位和爵位尽量贴近瓦雷利亚之外,我还得按照瓦雷利亚的思路来规定人事任免的规则。

总之,我,就是瓦雷利亚。好吧,我黑发,我的银发女儿就是瓦雷利亚好了。这不是贪图瓦雷利亚的荣光什么的,这是凝结共识,让大众对洛恩王国产生身份认同的必然选择。

时间慢慢过渡到深夜,“最后这部分是关于联军的,小姐。”小秘书西佛搬运着文函,“您看,我简单汇报一下?”

“说吧,我眼睛酸,不想看那些字儿了。”我揉着困倦的双眸,合适的时候一定得逊位,这个屁大的王国怎么这么多事情?

“首先是艾德·史塔克,他们在奔流城接收了超过三万名北境人士,其中超过六成是壮丁,艾德大人说,粮食不够了。”

又是粮食,紧俏得令人发指。

“命令艾德·史塔克收编难民中的壮丁,组成军队,然后告诉那些新军中的新兵,北境还有大量的食物,异鬼占领了北境,咱们北境要复仇,要去讨生活,只有光复家乡,才能拯救自己!另外,要艾德公爵收集所有绿叉河上的船只,派出斥候沿河查探,并驻扎到颈泽附近,尤其注意观察水面的结冰情况。”

就向北推进这一块来说,北境的先民后裔一定是最踊跃的,就好像前世北宋和南宋之交,要求光复北方的大部分是北方人。这是利益所系,在家乡或许是个磨坊主,到了异国他乡,会连饭都吃不饱。

“好的,小姐。”西佛麻利地动笔书写,这个兰尼斯特家的小姑娘口中提到了她的伯伯:

“詹姆·兰尼斯特汇报,他说他的人在三叉戟河畔发现了不少焦尸和马尸,他推测是扫荡河间的马队内讧,而且不止是尸体,西境的巡逻队也发现了不少火并。”

这是一早就估计到的矛盾,即便是布林登·徒利这个河间名将,也拦不住操着不同语言,拥有不同文化背景的壮丁们在同一面旗帜下相互厮杀,就别说女王还不止一个,而是两个了。

“传我命令,让呆在奔流城附近的兰尼斯特家族和西境大军加入扫荡,撤出奔流城的守军,让西境入驻。布林登公爵率领的骑兵负责黑水河,和赫伦堡以东的三叉戟河下游,詹姆公爵负责北到绿叉河上游,南到红叉河上游的段落,加强对麾下的控制,避免再生摩擦,让布林登公爵就骑兵的内部摩擦提供一个报告给我,他有学士吧?”

“有的,小姐,而且有信鸦随军。”

“把最能惹是生非的族群告诉我,我会给一个公平的处断。”例如惩罚那些,我早就想下手了的,多斯拉克人。

“那么,艾德大人的军队,以及詹姆大人的军队,就不与您汇合了?”西佛提醒,“按照最早的命令,他们应该抵达赫伦堡。”

我摇了摇头,“孪河城和奔流城的位置正好,不用再向东边移动了,等等!这件事还是先交给我的幕僚们讨论,让那帮学士、贵族和骑士拿出一个方案来,要怎么改,才能在最短时间内形成面对北方的防御体系,你代表我去参加幕僚会议。”

“那您呢?”她抬起头。

我伸了个懒腰,“我有事要办,这些天都闷在这里,我想出去透透气儿,我会去南方,西佛,石龙【贪食者】和尸龙正在过狭海,它们会在这里,传达我的意志,我看好你哦,小老妹。”

第二天清晨,国王营帐,东方未白。

“奥芭娅和娜梅莉亚,你们俩随我走,其他的姑娘留下,你们可以提出要求,让我的卫士和侍女帮你们买点东西,厄斯索斯那里并非什么都有,不过看亚莲恩的模样,你们应该不会不适应。”

我眼前的帐篷里是一串五个女孩,她们的脖颈、手腕和脚踝都被绑了麻绳,而且五个人被串在了一起。

年纪比较小的伊莉亚和奥贝娜无辜的小眼睛一眨一眨,”那妈妈呢?”

“她会随你们一起去,你们的老妈在里斯有一些朋友。”全是妓女朋友,“作为你们僭越谋逆之举的惩罚,你们的父母,还有丹妮莉丝女王,均同意把你们交由我处置,还有问题吗?”

“我不去。”沙蛇中的老三,小刺客特蕾妮声音冷淡而坚定。

我警告:“这不是在请你们选,这是惩罚,特蕾妮姐妹,我已经很宽容了。”她是修女,自然要叫姐妹。

“不必在乎特蕾妮,我们如您所愿,您要我们做什么,荣光?”娜梅莉亚和奥芭娅情绪倒是稳定,淑女娜梅莉亚含笑劝解自己的修女妹妹,“她们还是小女孩,你可以保护她们,我们俩来为王上服务。”

“给我带路,”我忖道,“我要去赤红山脉,杀死秃鹫王,免除了龙之母的后患,和你们多恩人不愿多出兵的借口。”

“这对多恩可是一件好事儿,”娜梅莉亚赞叹,也不知道她心底是否确实是做此想,“那我们——”

“现在就出发,航班是今早的。”

“航班?”奥芭娅蹙眉,“那是什么?”

很快她们就知道了。

石龙【乌拉克斯】飞翔在空中,我坐在龙背上,身子紧紧贴着背上的脊刺,石龙的四肢吊着一个大网,里头装着一个矫健的女武士,和一个狼狈的淑女。

“诸神哪!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地!”奥芭娅有些兴奋,冒着强风俯瞰大地上的村庄和城堡,“那里是岑树滩吗!?岑树堡的岑佛德家族,我祖先杀死过!”

你们马泰尔家族和河湾人的血仇无数,这具不用提了。

持矛女武士精神百倍,可她妹妹就糟糕多了。

“呕!!!”娜梅莉亚一口吐了出来,早饭飞散在了大风之中,糊了她那经过精心打扮的娇躯和臻首,一脸一身。

“求求您,荣光,我什么都答应..."娜梅莉亚的声音如此虚弱,几乎被风声给掩盖了,“呕!!!”

就这样,【乌拉克斯】携着三个女人飞向了河湾的南部,自古以来就战事频仍的边疆地赤红山脉,还未到正午,第一个目的地,角陵,已然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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