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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是他，凌默
于是，顾boss心甘情愿的干起了秘书的活，乐呵呵的出去替苏总大人倒水去了。
……
两点五十五分。
苏果果放下水杯，拿起顾逸晨先前给她的文件，从座位上起身。
“小顾，走了。”她对顾逸晨说了句，带头出了办公室，往会议室里走。
会议室里，各部门高层都已就位，大部分人还在窃窃私语。
苏果果进去后，水眸扫了众人一眼，没有一丝扭捏，怯场，稀松平常的就走到原本该顾逸晨坐的位置上落座。
“开始吧。”落座后，她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桌面，面向众人说了句。
众人谁都没有吭声，而是齐刷刷的用一副傻眼的样子，交替看着苏果果以及她身侧站着的顾逸晨。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先前就有人在传，苏果果来公司，坐到了顾逸晨的位置上，而顾逸晨则……
顾总真的降级为秘书了？
众高层在心里想，一个个脸上傻眼的表情，更甚了。
见状，苏果果不动声色的拧了下眉。
顾逸晨则面色严肃的说了句：“苏总叫你们开始，你们一个个都不说话，是集体耳聋了没听见？”
“没没没……”各部门高层集体摇头否认。
“既然没有，那是都哑巴了？”顾逸晨又说。
“没没没……”各部门高层依旧集体摇头否认。
这帮人，除了否认摇头，就不会说别的了？
苏果果在心里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问：“你们是不是对我出现在这儿有疑问？”
“……”各部门高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
苏果果搭在桌面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敲打了几下，又说：“先前，顾总坠崖的时候，我不是在公司待过一段时间吗？记得那时候开会，你们可不是这样的……”
她说着停顿了下，又气场十足的继续说：“怎么，顾总不在的时候，我使唤得动你们，顾总在，你们就唯他马首是瞻，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你是顾总的心头肉，我们的老板娘，我们哪敢不把你放在眼里？
众高层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想，嘴上连忙否认：“不是的苏总，我们没有哪个意思。”
“那你们表现出这副样子是什么意思？”苏果果眼神犀利的追问。
“呃，我们……”众高层敢想不敢说。
他们能说，他们傻眼都是因为顾逸晨降级成了秘书么？
答案是……
肯定不能啊，说了还不得掉层皮？
于是，高层们支支吾吾了半响，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响起了顾逸晨刻意的咳嗽声：“咳咳……”
他咳嗽完，又对众高层严肃道：“趁着今天大家都在，我宣布一个事，沈助理休长假了，我、我暂替他的工作，苏总则暂替我的工作，以后，你们原先该向沈助理汇报的事，直接来找我，该向我汇报的事，则直接找苏总，我这么说，你们都明白？”
“明白。”众高层齐声应，个个脸上的表情都有点丰富。
顾逸晨冷厉的目光一一扫过他们，冷不丁的问：“你们一个个在心里，是不是在偷笑我降级为秘书的事？”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众高层违心的齐声否认。
“没有最好，就是有也给我憋着！”顾逸晨说。
“……”众高层。
憋着的，不憋早就笑出声了。
这是在开会，都说的些什么不着边际的？
苏果果在心里想，搭在桌面的手用力拍了下：“说正事！”
她此话一出，众高层连忙进入开会该有的状态。
而站在她身侧的顾逸晨，则斜睨着她的发顶在心里想：老婆气势真强，有范……
……
时间如水，眨眼流逝。
不知不觉苏果果担任苏总就半个多月了，而顾逸晨，也当了半个多月的小顾助理了。
收拾普通员工食堂老大，开除李东，平息舆论，让公司高层对自己折服，基层员工对自己赞赏连连……
苏果果来顾氏的时间不长，收益倒是不少。
而她做的这些，以及顾逸晨屈身给她当秘书的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是传的人尽皆知。
彼时，晚上八点左右。
a市一家装修略显暧昧的发廊里，没有理发师，也没有客人，只有几个打扮妖艳、化着浓妆的女人。
其中有两三个女人指尖夹着香烟，正围坐在一起侃侃而谈。
“唉，你们说，外头传的，顾总给苏果果当秘书的事，究竟是不是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这还能有假？再说你没见最近顾氏有个什么重要活动，先亮相的不都是苏果果吗？顾总都是走在她后面的。”
“那，听你这么说，外面传的，句句属实了？”
“当然！”
“唉，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的好大，想想苏果果……在看看我们，我只能说，我真的好羡慕她。”
“人各有命，羡慕也没有用。”
“是啊，没用的，从踏入这一行的那天起，我就连做那种梦的资格都失去了。”
发廊的一个角落里，黎沁独自坐在哪儿，她的穿着，与此刻正在背后议论苏果果跟顾逸晨的几个女人相比，显得还要暴露妖艳些。
在听到她们说羡慕苏果果的话时，黎沁指尖的烟，渐渐被她用手指夹的变了形。
随后，她将被她夹变形了的香烟掐灭，咬牙自言自语的说：“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只会靠男人的婊子，有什么好羡慕的？！”
她话音才落，便响起了那两三个女人欣喜的声音。
“帅哥……”
“帅哥哥……”
“欧巴……”
黎沁听着那几道嗲嗲的声音，往发廊门口看去。
这一看，她美瞳下的眼球，倏地缩了缩。
是他，凌默。
这时，从外面进来的凌默也看到了黎沁。
凌默越过主动对他打招呼献媚的那些女人，对对直直走到黎沁面前。
“黎小姐，你这是……沦落到出来卖了？”他用轻蔑的眼神，打量着黎沁说。
黎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双肩微微有些颤抖。
半响，她才咬牙发出几个字：“关你屁事！”
凌默脸上扬起贱贱的笑容：“怎么不关我的事呢，好歹……咱俩曾经也是好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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