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和你扔有区别？”王苒看来，反正都是扔。
青晨笑笑没说话。没见过就算了，还见过两次，还喝了人家送的饮料，自己扔，有点别扭。
下午第二节课，杨扬才来。
青晨感觉他情绪不对。
碍于上课，青晨也就没问。
下课，青晨和王苒去了厕所，杨扬看见青晨英语书里露出一角蓝色的信封。
杨扬抽了出来。没看几眼，脸色就变了。
他将信封放进了书包。
青晨和王苒踩着上课铃进了教室。
这一节是自习。
青晨小声问他：“爷爷让你去gān嘛？”
“大学的事情。”杨扬一笔带过。
“高考志愿？那不还早着呢吗？”青晨看着他。
“晚上回去说。”杨扬拿出一张卷子。
青晨没再说话。
晚自习前的听力，杨扬没来，青晨发微信问他去哪了，杨扬说有点事一会就回去。
杨扬去了高一部，高一离高三有点远，隔了一个操场和文体楼。
杨扬也不知道那个给青晨买养乐多的男生叫什么，就在高一楼梯口站着。
很巧，站了不到五分钟，杨扬就看见他从对面走过来。
杨扬对他印象还挺深的，眉心有颗痣。
杨扬拦住了楼梯口的去路。
男生抬头看了眼杨扬，说了句：“让让。”
杨扬没让，又往他面前走近了一步，说：“认识我吗？”
男生摇头。
“我是青晨男朋友，清楚了吗？”杨扬开门见山，一句废话也不想说。
男生微微愣了一下。
“好好学习。她不适合你。”
男生盯着杨扬，有点不服气，“适合你？”
杨扬冷冷笑了声：“她不止是我的女朋友，还是我女人，懂了吗？”
杨扬也不知他听懂了没有。拍了拍他的肩膀。抬腿走了。
回到教室，听力已经结束了。
青晨问他去哪了，杨扬说：“打豆豆。”
青晨没懂，打豆豆？什么鬼？
杨扬心情好了很多，抬手把青晨的左手塞进自己的口袋，用手握着。揉她的掌心。
晚自习放学，两人回到别墅洗完澡，青晨拉着他坐在了chuáng上。
“说吧，爷爷找你到底什么事？不许隐瞒！”青晨迫不及待地问。
“回答你之前，我先跟你坦白一件事情。”杨扬盘起腿。
青晨一愣，坦白？之前瞒着她什么了？
“我傍晚的时候去了高一……”
没等杨扬说完，青晨的脸色就变了变，他知道了？
“我去找了那个小男孩，说你是我的女朋友。”杨扬本来没打算告诉她，后来想想，还是觉得必须得告诉她，得让她知道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少对别的男的笑！
“你没打他吧？”青晨问。
“你怕我打他？”杨扬皱眉。
青晨忙摆手：“当然不是，我是怕你因为这点小事打人被学校知道了，会不好。”
杨扬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差点以为她担心那小子！
“我心里有数，他以后如果再找你或者再买养乐多给你……”
“你放心，我不喝，我也不会理他，你放一百个心，我对比我年纪小的一点兴趣都没有！”青晨就差拍着胸脯跟他打保票了。
谁知，杨扬又眉头紧锁。
“你不喜欢年纪比你小的？”
青晨眉毛一挑：“那是必须，你放心，我很排斥。”
杨扬没说话，盯着她。
他比青晨小一岁，确切的说是小五个月。
“那你能接受比你小多少的？”杨扬问。
青晨不假思索：“一天都不行。”
杨扬“…………”
杨扬没敢再继续说下去。赶紧岔开了话题。
主动回到她最开始问的问题上面。
“爷爷今天找我，是想让我去长沙念大学。”
青晨嘴里重复了一句：“长沙。”
青晨没去过长沙，无感的那种。
“长沙什么学校？”
“长沙国防科技大学。”
青晨赶紧拿起手机查了查，说了句：“还不错呀。”
还不错？她应该还不知道那种学校没什么节假日，而且是封闭的，如果他去了，想见一面都难。
何况他的青晨离开他，会失眠。
所以他不能去。
他得找一个能自由选择住校问题的学校，而且他不打算和她在两个学校，她考哪，他就考哪。青晨的分数不会比他高，所以他得就着她。
“你想让我去？”杨扬问。
“不是我想不想让你去，是你自己想不想去，只要你想，我都会支持你的。”青晨含着笑，她够善解人意吧！
可杨扬却说：“我不要你的支持。”
青晨问：“你不想去？那你想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