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二十八章 相差无几
“好了，龙马，方惜爱、陈锦鸿这事情不是小事，居然敢在咱们这些人眼皮底下搞事情，分明是不把总裁、不把纪检科放开眼底，其他的细枝末节咱们暂时不管，你手头上不是也有些资料吗？拿出来让我们看看！”臧志村发现游龙马的情绪有些不对 ，赶紧低喝一声，提醒了他一番。
“是！”游龙马被这么一喝，仿佛被泼了一桶凉水，瞬间冷静了下来，匆匆忙忙地将自己准备好的资料，递给了总裁闻人正，他心中暗恨不已，如果不是他太过愚蠢，跟江辰客套，就不会慢人一步了。
游龙马就觉得，自己就像是龟兔赛跑的那只愚蠢的兔子，明明胜券在握，就打个盹，结果输给乌龟。
不过，现在游龙马也没有什么时间可以在那儿自怨自艾了，他必须让闻人正和邢庆幽知道，他对陈锦鸿、方惜爱的调查程度根本不输给江辰，这一份重要的业绩，游龙马绝对不可能拱手让给江辰。
现在情况特殊，如果让江辰当上候选纪检股长，那么相当于纪检股长的位置也要被江辰拿走了。
两年前，游龙马就是棋差一招，与纪检股长的位置失之交臂，这次如果还是差那么一丢丢，又失去纪检股长的位置，他恐怕……心态要彻底崩了，说句实话，换了谁来也接受不了啊！
“我游龙马，在纪检科多少年了？始终勤勤恳恳，不管是律人还是律己，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我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地将每一件事做好，好不容易成为纪检科的榜样，成为纪检组长最强的存在！”
“候选纪检股长的位置，我两年前错过了，这次我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再错过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游龙马就是不相信，努力真的会输给运气，努力真的比不过关系！我不信！”
游龙马觉得自己就像是凡人流小说中的男主那样，没有好的出身，没有太多的运气，后来凭着“老爷爷”也就是他老师臧志村的帮助，就要顺顺利利地走上人生巅峰的时候，却忽然发现，他所在的小说并不是什么凡人流，而是锦鲤流、是血统流，他也不是什么主角，只是一个小小的配角，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两年前输给董浩庭，那是神通不敌天数，努力比不过运气，两年后，游龙马感觉自己成长了许多，现在担任纪检股长是绰绰有余的，结果江辰就横空出世，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似的，一个不是走纪检科正常晋升途径上来的野路子，只是仗着总裁闻人正的青睐，又是靠运气压他一头，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夺走。
真的是越想越恼，越想越火，游龙马现在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真是够愚蠢的，为了所谓的风度，差点误了大事！从今以后，我游龙马不会再犯傻了！”游龙马心里暗暗发狠，他打定主意，今后绝对不会在有任何的迂腐行为，一定要争到底！
“龙马，你调查的程度，居然……”闻人正翻看着游龙马的调查报告，惊诧地说道，“居然跟江辰的……”
“你们两个调查进度倒是相差无几！”闻人正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同样是缺少关键性的证据而已！”
“相差无几，那真的是……”江辰、邢庆幽听了闻人正这句话，心中也是一阵惊诧。
两位纪检组长调查同个任务就算了，搁在江辰和游龙马身上并不稀奇，他们俩先前在珠崖省，撞任务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进度条都一样，那就神奇了，更神奇的是，现在的时间点，很敏感。
“难怪了，难怪方才臧志村的反应是那样的，这样的话，就解释得通了！”江辰心里暗道一声。
“有趣，真是有趣！阿辰、龙马，你们两个，当真是有趣得紧啊！哈哈……”闻人正将游龙马的调查报告放下，笑呵呵地看着两人，江辰和游龙马对视了一眼，这样情况，真的是只能用有趣两个字来概括了。
“阿辰、龙马，总裁秘书团那边，其实在这两天，已经对你们成为纪检组长以来的业绩，做了一个统计！”闻人正微笑着说道，“当然，不止是你们，那些有机会参加候选纪检股长选拔的人，总裁秘书团都会实现进行业绩的整理工作，这是为了在纪检组长自报业绩的时候，能够提供给总务科那边作为对照！”
江辰和游龙马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纪检组长在自报业绩的时候，往往会有些出入，总裁秘书团先做了一份数据出来，到时候两份资料进行对照，可以减少许多工作量，同时方便归档。
“你们两个的数据，小华特地送了一份给我，非常凑巧的是……”闻人正看了看江辰，又看了看游龙马，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俩目前的业绩，同样是相差无几！”
“相差无几？”“又是相差无几？”“怎么可能是相差无几？”
江辰、游龙马、邢庆幽，甚至是臧志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江辰的业绩跟游龙马的业绩相近是有可能的，因为江辰在苏家兄弟事件、珠崖省涉外事件、海椰市反击战事件之中的表现，这三个事件就足以媲美游龙马两三年的苦工了，可是，所有人都觉得，江辰的业绩应该是比游龙马要少一些的。
这一次臧志村帮游龙马安排了方惜爱、陈锦鸿的调查，只是为了保险起见，起一锤定音的效果。
毕竟，如果游龙马的业绩跟江辰相近，那对游龙马来说，也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要知道，游龙马进入纪检科，从实习办事员算起来的话，都有小十年了，江辰进入纪检科才多久，不过是一年多几天而已，结果江辰的一年之功就抵上游龙马的十年之功，这让游龙马怎么服众？
两人业绩相差无几，游龙马就很丢人了，当然，这只是总裁秘书团那边的统计而已，不一定完全准确。
“志村，现在的情况有些麻烦，阿辰和龙马两人业绩相差无几，就算共同完成了对方惜爱、陈锦鸿的调查，恐怕结果还是这样，这就有些……”闻人正转头看向了臧志村，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总裁，这不是好事吗？”臧志村笑着说道，“同一时间，出现两位这么优秀的纪检组长！”
“确实是好事，人才再说都嫌不够，可是现在正在选候选纪检股长，这好事也是麻烦事啊！”闻人正苦笑地摊了摊手，“说句实话，虽然候选纪检股长的选拔制度每一回都有改革，可是‘双黄蛋’真不行！”
“双黄蛋”的意思，就是选出两个候选纪检股长，这个先例不能开，不然的话，以后这个候选纪检股长就不值钱了，能同时存在两个，就能存在三个、四个乃至更多，遗祸无穷。
“总裁，你多虑了，这事说麻烦是有些麻烦，但是说不麻烦，也就那样子！”臧志村信心十足地说道。
“哦？”闻人正看着臧志村，好奇地问道，“志村，你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了？”
江辰、邢庆幽、游龙马闻言，也都转头看向了臧志村。
“这个简单！既然江辰和龙马都盯上了方惜爱和陈锦鸿，进展又相差无几，那就以这次的调查为题，让两人比一比就是！这样吧，还是以三天后，报名截止的时间为限，他们双方可以各显神通，看一看到底谁能够拿到更加充分的证据，谁的证据更加充分，这个调查就算谁主要负责，按照贡献度来算业绩，如何？”臧志村说着，看向了闻人正，邢庆幽等人也看向了闻人正。
臧志村的意思非常明显，谁手头上的证据多，谁就算主要负责，谁就拿更多的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