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正经公司，我对陈茉心的感觉呢，也只会是普通领导对下属的感觉。”我在夏芷面前的义正言辞，都不算什么伪装了，我们彼此心照不宣的笑着。
十分钟后，我跟陈茉心单独进了办公室，另一边的小会议室。
我把文件给她，自己呢，侃侃而谈的说着对她未来的看法，把夏芷的一些想法融会贯通，假装致敬，实际上就是中译中的告诉了她。
陈茉心听的很认真，我在可擦板上龙飞凤舞的写了很多字，把百合营业加粗写在了上边，很多我作为观众影响观感的点告诉了她，并约定了她下次直播的神回杂谈内容。
“这些都是不需要投入资源的，陈茉心，就是你播出时的一种感觉，你要让观众真的感受到，你确实很累，偶尔也是要哭一下稍微不那么积极一点，这种偶尔的丧就能衬托你之后的开心感了。”我洋洋洒洒的给陈茉心扯了一个多小时，几乎每句话都在紧扣她的回暖。
“我会把这些东西告诉林烟，如果林烟留下，我们就可以安排一个林烟直接打车去你公寓看你的戏，你们彼此联动而不是孤独的个体，不是让自己的粉丝各自而战，你们最好抱在一起哭泣今夜无人入眠。
当然，微妙的百合感不能廉价的使用…要恰到好处的吸引…”我说的嘴巴都有点干了。
陈茉心听的很认真，她的眼神也无比渴望自己能够回到那种昔日的巅峰状态。
“呼，累死了。”我总算大概讲完了这一个多月的构想。“其实你都还没答应续签呢，我把这些都告诉你了，你自己都可以跟下个经纪人这么做了。”
“嗯…现在就可以和你提前续签，我也已经跟慕总说好了，秦总，我觉得…虽然有些方面你略微稚嫩了点，但你还是很专业的，有些看法和观点是我从来没有过…”
“别拍马屁 ，去帮我弄杯水吧好姐姐，渴死了。”我挥挥手。
陈茉心笑着点点头，还真去帮我泡了杯花茶。
“赚了钱记得要请我吃大餐哈。”等她进来关上门之后，茶水滚烫，我没法喝，捧着纸杯又放下，感慨一声。
陈茉心没有别的表示，她只是坐在了我最近的椅子上，近在咫尺，似乎只要是我愿意，就能伸出手触碰到她的一切。
这女人的虚荣美感和她的身材一样好，大网红的加成可不仅仅让人躁动不安。
“秦总，我只有这么一句话，如果你是真心对我好的。
我以前从不陪酒，公司给我的条件也很丰厚，现在的话，如果是你要我去陪酒，说不定我会答应。”陈茉心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深浅的情绪。
“说什么屁话，如果我们公司要靠你陪酒才能苟活，那还不如死了算了，记住，你是我神圣不可侵犯的…”
“私人财产？”她笑出声来。
“这样说好像也不合适。”
“我能感觉到的，秦总，那我换一种说法，如果现在…我会被某个比我年纪小的男人花一个月一万块钱，或者更廉价的代价，或者不花钱包养…甚至倒贴钱去…那应该也是秦总你。
女人的心总有个寂寞如雪的阶段，一种累积的压抑和沉寂过后无能为力的阶段。
秦总你刚才说服的，多少算是我敏感脆弱的心…”陈茉心这样的直球，我可不敢保证是不是裹着蜜糖的剧毒。
“你这样的大网红，还愁找不到爱情。”
“巅峰期急流勇退，找个好人家，那也是不错的，但总觉得自己能再上一步，现在多少有些蹉跎了。
我不愿意结婚，豪门，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我逐渐过气，给我打赏的榜一找我聊过很多次，但我没办法为了金钱忽视那个男人的谈吐和各方面的感觉。
我甚至不愿意跟他呼吸同一个包厢里的空气。
我的生活是很无聊的，其实这两年，多少是两点一线，一些活动也只是到到场。
我听过很多其他网红的烂事，那些被玩，玩别人，勾心斗角的事情，我一直都庆幸不是我自己，但又隐隐约约的知道，有些事不可避免。
我知道秦总你的女人很多。
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也不会有任何情感上的负担，我们各取所需就好。
这样，我又会多一个留在公司的理由。”陈茉心的话语真是有种可怕的魔力呢。
“我可不相信一见钟情。”
陈茉心只是看着我慢慢勾住她的腰肢，细细的嗅着那藏在她裙子里的身体味道。
“我喜欢被你用直截了当的垂涎目光看着，就像现在这样，秦欢，很多事情就该这么顺理成章，你要好好的，当我的经纪人，我会帮你留下林烟的。”
“你有很多私心，对么？”
“你不也是么…大家彼此彼此…只是，我确实占了你一点便宜，我29岁了，你还年轻。”她并不避讳自己的年龄。
她的味道比我想象之中的要干净。
“你要好好的帮青青，也要带她起来，我对你不会有太多保留。”我对她暂时也没什么太过分的动作，毕竟还是在公司。
“嗯…我会努努力，虽然白青青看上去也不怎么开心，我也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带过新人了。”陈茉心看着我。
她衣服那茉莉紫的色调在我眼中多少变得有些光怪陆离，这样的美好过于顺利。
我有片刻的怀疑，但很快就沉浸在好大喜功的自己中。
我在高歌猛进，苏茗雪都喜欢我，这个陈茉心，不过是网红而已，再怎么高流量的网红也是过去了，她现在脆弱的可以。
“叮叮…”她的短信提醒来了，“慕总那边很痛快呢，钱也已经到账了，晚上，秦总是要回家吧？可以少吃点晚餐，来我这儿，多吃一些？”她的眼神在暗中怂恿着我。
我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危险，“那当然了，哎，你可比我有钱多了，但也只有我，才能给你带来比以前更加美好的生活，还有，你真的很干净吧？”
我知道我对网红不该有这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但贪婪到了嘴边，就化作了洁癖般的占有。
她贴紧了我，“听到了么？我的心跳很快，像是刚初恋的小女生那样快…我比秦总想象的，要干净的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