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时空中，贾婧雯身上的黑点不少，湾湾娱乐圈里有名的我行我素，谁的话都不听，只是：
一来，她贾婧雯不像林欣如那样，有着明显的双标言论；
二来，她贾婧雯黑点泛滥的时候，网络还没有发展起来；
三来，2003版《倚天屠龙记》的粉丝不少。
再加上2009年开始的离婚案，各种反转又反转，倒是让贾婧雯洗白了一波，而且在经历了跟孙志皓那失败得很彻底的婚姻后，她贾婧雯才终于成熟了一些。
于是，在有好作品的情况下，贾婧雯能翻身，也就不难理解了。
但，那都是另一个时空的事情了。
在这个时空里，钟可兰将她贾婧雯弄到手的这个时间点上，贾婧雯依然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因为不幸的童年，而变得自私自利的女人。
所以，李旭真的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反而是杨宫如，让他李旭生出了那么几分怜惜之意。
“不像做人，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在只有彼此两人的情况下，李旭试探地问杨宫如“你为什么喜欢”，并要求她杨宫如不能说谎的时候，她杨宫如是这么说的。
杨宫如那脸蛋带着淡淡的无奈和哀怨，显得格外柔弱，还真是一朵风中的浮萍。
显然，当年毛雨萍那当众的一巴掌，使得她杨宫如不仅被扇出了娱乐圈，也被扇出了很重的心理阴影。
而且，这对李旭而言，也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其实，李旭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对于杨宫如这样心理脆弱的女人来说，做他李旭的，总比在娱乐圈里继续忍受某些目光，并为了生活而奔波，要好上许多。
哪怕……这“奔波”所赚到的钱，要比普通人好得多。
回到正题上来，李旭对钟可兰所准备的惊喜，还算满意，尽管这“惊喜”里面，还有不少的手尾需要收拾。
杨宫如和贾婧雯虽然已经过气了，但名气终究不是小圈子才知道的芭蕾公主可以比拟的，尤其是贾婧雯的婚变传闻从来都没有停过。
所以，李旭想要完全彻底地占有杨宫如和贾婧雯，还得费上一番手脚。
但，这需要时间，而对于目前的李旭而言，最要紧的一件事情，却是某个人的位置安排。
“你是说，她在商业数字上面的嗅觉很灵敏，是这样吗？”辉煌影业的办公室里，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李旭，看着对面的莫小琪，并如此问道。
“是的，李总。”莫小琪点了点头，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但不知道为什么，李旭觉得，她莫小琪略微有些紧张。
“所以，你打算，让她过去做你的助理了？”李旭继续问道。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最终还是得看李总的安排。”莫小琪这么回答道。
“好吧，我会考虑的。”李旭笑了起来，然后对莫小琪招了招手。
然而，莫小琪却更加紧张了一些。
尽管莫小琪顺从地起身走过去，并露出柔顺的笑意。
可在下一秒钟，莫小琪就“啊”地叫了出来。
李旭毫不客气：“整体来说，你的表现还是可以的。我允许犯错，但不允许犯同样的错误，你明白吗？”
“明白了。”莫小琪明面上乖乖地回答道，暗地里反而松了一口气。
至于，两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自然是因为这件事，她莫小琪作为财务方面的主管，居然没有第一时间上报，显然存了私心，不想有人跟她莫小琪竞争。
那么，谁有可能跟莫小琪竞争呢？
谁都想不到，连李旭都没有想到，就是刚刚被王东风送给他李旭的霍思雁。
“你怎么看呢？”等莫小琪离开了，李旭才将今天的轮值秘书助理江淑影叫进来，并这么问道。
“霍思雁对数字的确很敏感，但并不适合去做莫小琪的副手。”江淑影很正式地回答道，“恕我直言，李总，如果要监督莫小琪的话，找一个男性副主管同时负责财务，可能更好一点。”
“我知道了，不过，我现在问的，是霍思雁的安排。”李旭摆了摆手。
“我觉得，她适合去做公关。”江淑影如此回答。
“哦？”李旭很是讶异地挑了挑眉。
“不是她在华艺时的那种公关，”江淑影解释道，“她对金融数字很敏感，她也对时尚潮流很敏感，她同时也很会交朋结友。所以，根据市场制定应对方案的这种，很正式的公关，或许应该更适合她。”
说到这里，江淑影停顿了一下：“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浅见。”
李旭摩挲着下巴，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说实话，霍思雁的表现，真的让他李旭很意外。
本来一开始，李旭就已经决定，将霍思雁送到钟可兰那边做副手的。
毕竟，她霍思雁的人生经历，一路看
下来，真是太适合了。
尤其是这个时空里，霍思雁还被送来送去的，所以很容易就能击溃霍思雁的心理防线，然后按照他李旭想要的形象，重新塑造人格。
只是，李旭也是要进行全方位地了解。
更何况，不打算让她霍思雁继续做演员，也总得要有一个理由吧？
本来李旭以为只是走走流程，让霍思雁试试其它职业，试完了事，却没想到她霍思雁，居然还真有表演之外的特长。
想想也是，另一个时空里，霍思雁放弃演员事业，找了杜茳接盘之后，似乎还经营着属于她霍思雁自己的潮牌。
而且，这潮牌还赚了不少钱，那么，霍思雁对数字和时尚有一定的敏感性，也不奇怪。
这些测试都是由张雨琦、江淑影、赵莉颖和莫小琪她们监督的，而莫小琪在发现霍思雁有可能威胁到，她莫小琪的特殊地位之后，就在第一轮测试中，给霍思雁打了一个中等的分数。
总算，她莫小琪没有蠢到继续掩盖这一点，之后都如实地向李旭汇报了。
所以，李旭才没有计较，只是稍微警告了她莫小琪一下。
那么，出现了这样的变数，霍思雁到底要如何安排呢？
“暂时放一放，事情还有很多呢。”李旭摆了摆手，“将你的建议放入文档里面，再征求一下颖宝她们的看法。”
“是。”江淑影点头。
“那么，走吧，今晚还有一个宴席呢。李老师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总是要给一个面子的。”
李旭这么说着，并到里间里，让江淑影帮忙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带着她江淑影去赴宴。
“对了，”李旭想到什么似的，又对自己的女秘书说道，“也该给你一个正式的助理了，你记得准备一下。”
江淑影愣了一下，旋即再次点头：“我知道了。”
然后，两人一路无话地来到了白家大院的包厢。
尽管李旭跟李邵红的接触不多，但那排场倒是不小，看样子这李老师有求于人。
“李老师，你好。”李旭进门就很热情地招呼道，再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人，不由微微一愣。
曾年平、李晓婉出现在这里，很正常，一个是李邵红的老公，一个是李邵红的合伙人。
可是，沁姑娘怎么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