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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军事 > 回到民国当小编 > 第188章,新干扰机,谁来试一下

美国远东空军新任司令官奥托·韦兰德走进司令部,每个见到他的军官都停下手中的工作,立正敬礼。

韦兰德回礼。

尽管竭力打起精神,但十几个小时在轰鸣的运输机上度过,韦兰德脸上疲倦的神色很难掩盖。走到自己的位置,韦兰德看军官们还是注视着自己,便挥挥手说道:“没有额外的事情需要对你们讲。请诸位各司其职,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10月6日中午,韦兰德的前任,乔治·斯特拉特迈耶中将捂着胸口缓缓倒在司令部。

一阵慌乱后,司令部的官兵和军医实施了急救,斯特拉特迈耶被送往东京的美国空军医院。命是救回来了,心脏的运转仍然不健康。斯特拉特迈耶几年前的检查就被诊断出有心脏病,10月5日通宵一晚的劳累加上10月6日遭受巨大的刺激,让老中将的心脏再也无法承受。

斯特拉特迈耶病倒,美国空军不得不紧急将韦兰德派往远东。

在1950年底,奥托·韦兰德短暂担任过一段时间的远东空军副司令,然后就被调回本土任战术空军司令,并在这个位置升任中将。有在远东空军任职的历史,是五角大楼选中韦兰德继任司令官的主要原因。

在空军医院,韦兰德见到了卧床休养的斯特拉特迈耶。

“将军,这里的局势与一年前差别很大。”韦兰德说。

斯特拉特迈耶:“不但是与一年前相比,即便是六个月前,朝鲜半岛的上空也不是这样。……这一切改变都是从1951年的5月1日开始的。”

5月份的防空导弹危机让第五航空队丧失了对陆军的近距离支援能力,10月的电子战系统、改良制导炸弹是远东空军试图重新回到原状态的尝试。

与韦兰德的谈话又让斯特拉迈耶心头发痛,现在回想十天前下午的那两次成功偷袭,斯特拉迈耶终于明白过来了,那不是美国空军的技术突破,那只是个陷阱。

10月6日晨,第五航空队的近百架飞机从日本、韩国的七八座机场起飞,五个机群各自奔向自己负责的作战空域。

一小时之后,率先抵达战场的小队们就发现了状况。两架f-80战斗轰炸机在其中一名飞行员嚎了两句“mayday!mayday”之后失联。

10分钟之后,东线、西线、前方、后方,到处都出现状况。

当有三名飞行员明确地用无线电呼号“中国导弹在向我飞来!!”时,第五航空队司令帕特里奇果断下令战术飞机爬高。

这个陷阱让远东空军损失了61架飞机,如果不是斯特拉迈耶下令后续的第二、第三个攻击波取消,所有飞机立即返航或回到高空,美国空军在朝鲜半岛的损失可能还要高。

上午10时30分,远东空军的12架b-29抵达平壤。在地面炮火的干扰下,b-29飞行员们不惧炮火,在6000米的高度,8架轰炸机飞临平壤铁路货运站投弹,4架则对平壤市的大同江铁路桥发起攻击。

对铁路货运站投下的第一批四枚炸弹全部出现不可控的情况。第二批仍然无法控制,只有一枚因为本来就正好是在诺顿瞄准具的瞄准点上扔出的制导炸弹,自由下落之后落在距离货运站200米远的地方,其余7枚炸弹的落点分布在距离中心点220~800米的范围内。轰炸大同江铁路桥的4架b-29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总而言之,这12架b-29好像今天扔的都是自由落体炸弹……

这就是斯特拉迈耶在倒下之前所受的最后一桩刺激。

……

“10月6日,中国的防空导弹使用了新频段。经过几天的修改,冲绳和大田基地已经调整了电子战装备的技术状态。”在司令部,远东空军参谋递上来一份技术报告。

美军的无线电侦测系统当天就发现中国防空导弹工作制式发生了变化。10月7日,从西线到东线的7个检测台汇总信息,确认中国防空导弹使用的的频段是8个而不是4个。当有一个频段被阻塞时,弹-车通信自动转移到下一个频段进行。

韦兰德仔细阅读参谋部和军械部的技术报告。

第一型干扰机是在美国本土做技术分析和研制然后运到东京和冲绳,第二型(或者说v1.1版本)就快多了,因为美国空军军械局将电子战装备试验室搬到了东京,拉上美国空军的修械所,随时对电子战系统进行调整。10月7日确定中国防空导弹有了新的频段,10月13日完成了对干扰机的调整。

10月14日,又完成了对制导炸弹指令系统的无线电收发器的调整。

制导炸弹指令系统是间接受中国防空导弹的启发、既然中国人可以用新的频段来绕过美军现役的干扰机,那么美国空军也可以在制导炸弹系统上启用新的频段,绕过中国军队的干扰机。

现在是10月15日,韦兰德看到报告的时候,新干扰机和新制导炸弹都已就位,制导炸弹完成了12架轰炸机和24枚炸弹的改造,新干扰机安装在20架高空侦察机/轰炸机上。但是否马上在

战场上把这些新装备投入使用,需要远东空军的最高指挥官的批准。斯特拉迈耶在医院挂水,只有等韦兰德赶到东京履职,才能决定到底用不用。

韦兰德看完报告,眉头还是皱着,思考几分钟后问了一句:“如果要在战场上投用新干扰机,那让谁去试验?”

干扰机在高空飞着,两架小飞机再在低空突入,看看中国的防空导弹是否会被干扰。如果被干扰掉,那小飞机就立功了,还能丢两颗炸弹再回去。如果没被干扰掉,小飞机就玩完了,要被凶恶的中国人和朝鲜人拷回去关在水牢里,用皮鞭抽用蜡烛烧然后喂老鼠(美军的宣传就是这样讲的)。

参谋:“只要确定让新干扰机投入战场使用,就由总参谋部指定一个第五航空队的f-84中队派机配合干扰系统作战。”

韦兰德:“我们当然可以下达这样的军令。……但据我所知,第五航空队的士气在10月6日受到了重挫。这是5月灾难之后的再一次士气下降。”

参谋一时没回话,只是稍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韦兰德。

韦兰德:“即便我们什么都不做,‘十月灾难’也是会和‘五月灾难’一起,成为远东空军乃至整个美国空军的重大事件……参谋部准备新的作战计划。”

10月过去一半,远东空军在这个月已经彻底栽了,再做个人肉试验,输了掉两架飞机而已,反正之前已经掉了六十架飞机,虱子多了不痒。如果赌赢了,那么可以挽回不少的面子。

……只要飞行员不兵变就行。

……

北京,魏公村。

北京工业学院正在建设的新校园。

这就是后来的北理工……

北理工前身是延安自然科学院,1947年以自然科学院为底子创办晋察冀边区工业学校,1948年成为华北大学工学院,1951年独立成为北京工业学院,10月16日,与北京音乐学院同时举办成立典礼。

北京工业学院追本溯源可以追溯到延安自然科学院头上,所以唐华今天来参加成立典礼。

北京工业学院的隔壁是新成立的北京音乐学院,不久之后,天津马思聪的那个国立音乐学院应该会搬过来,撮合在一起,学校也改名为中央音乐学院。

北京音乐学院由华北大学文学学院音乐系、北平艺术专科学校音乐系合并而成,华北大学音乐系的前身……是延安鲁迅艺术学院。

得,还是和唐华能扯上关系。

唐华和周璇走进成立典礼会场,左边北京工业学院的初代学生和老师,右边北京音乐学院的初代学生和老师。左右两边的人看见唐华,都热情地围上来。

“唐老师……”“唐华老师……”

“刘炽!安波!”唐华也向师生挥手示意,而且发现了好多熟人。比如延安音乐五人团,在五四晚会唱《永远不回头》的老乐队成员。

“徐老好。”唐华看见了徐特立,恭敬地上前问好。徐老是第一任延安自然科学院院长。第三任是李强。……喂,李强呢?

现在北理工和中央音乐学院的校园挨在一起了。不是两校校园互为隔壁,现在两所大学之间根本没围墙,只划了一道线。

不但没有物理分隔,北京工业学院的学生在毕业前要在北京音乐学院通过一门乐器的课程;北京音乐学院的学生则要在大一到大三各选修1门工科基础课。

唐华走向两校校园分界处的纪念碑,上面是解放战争中延安自然科学院、鲁迅艺术学院牺牲的师生。

冯泽易,郑兴国,李征,徐瑞……

唐华认出了几个名字,都是在延安的时候听过他的课的学生。前段时间立纪念碑时,唐华才知道有几个学生已经牺牲了。

“1812年,拿破仑在滑铁卢惨败回到巴黎。有人建议他动员巴黎的大学生参军补充军队,拿破仑拒绝了。”

在纪念碑前,唐华在徐老、刘再生之后上台讲话。

“有人说这是拿破仑的一项功绩。其实,这只是拿破仑必然要做的选择。在反对外国干涉、打倒欧洲封建势力的战争中,拿破仑的行动与法国无产阶级的利益有一部分吻合,因此法国民众选择了支持拿破仑。但这种支持不是无限的、毫无保留的,毕竟拿破仑和民众隶属于两个不同的阶级。”

“但是,如果一场战争不是由资产阶级发起而是由无产阶级发起、不是消灭别国民众而是消灭本国的剥削阶级、对生产资料进行公平的再分配,那这样的战争就是我们自己想要的战争,是让国家和民族浴火重生的历程。每一个人、无论工人、农民、大学生、艺术家、科学家……都有责任投入这场光荣的战争。不是有限地支持或捧场,而是应该做好为这场战争奉献一切的准备。”

“今天我们要纪念他们:延安自然科学院、鲁艺的英雄们,为战争奉献了一切的前辈。他们为了正义的事业而奉献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烈士们的精神,将永远指引我们前进。”

……

平壤。

刚才唐华还在念叨的李强现在在朝鲜,为换装的事情忙得不亦乐乎。

平壤火车货运站,两辆卡车刚刚抵达货场,上面都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部件:从红旗-1导弹发射车上拆下来的无线电发射机和天线。在两辆卡车的后面是一长串的卡车,这些卡车的卸货要小心得多,因为装的都是红旗-1防空导弹。这些导弹从前线的防空部队收走,要上火车运回国、直接运到沈阳112b厂,在那里翻修改进,安装新的无线电接收器,以接收跳频无线电指令。

从10月7日起,志愿军的后勤物流就优先保证防空导弹部队的改装。由于战斗一直未彻底停歇,因此从红旗-1改为红旗-1甲需要技术人员拎着铁箱子,开车去导弹单元的部署现场进行更换,换零件的同时,送上配用的新导弹。旧导弹也不能丢弃,全都回收翻新——导弹可是很贵的东西。

亲眼看着无线电发射机和天线卸货、装上火车车皮,在一旁的李强忙完拍拍手,让通讯员去了解一下有没有空情。

“平壤市区没有空袭警报,但是平壤以北的地方有。”

“平壤以北?是有轰炸机飞往安州吗?”李强问。

“应该是这样子。”

通讯员刚说完话,就目瞪口呆地看着远处。

在大约几百米远的地方,烈焰腾起,将黄昏的天空照得通红。

一枚巨大的导弹缓缓升上天空。它是如此巨大,以至于离他几百米的李强和通讯员都能分辨出这枚导弹的外形。导弹尾巴拖着的火焰也完全符合它的体量,升上两百米的空中时,导弹的尾焰还在舔食地面,让导弹发射场的地面尘土飞扬。第一枚导弹升天后10秒,第二、第三枚导弹拔地而起,远处的天色不断在红-黑-红-黑之间轮换。

“这是什么呀……”通讯员可能是在发问,也可能是自言自语。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就是苏联的远程防空导弹。今天终于启用了。”李强说完,又对通讯员说了一句:“不用朝天上看了,它要打的目标,应该在我们的目视范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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