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戳穿了她的想法。
耳根不明显地红了几分,雪之下雪乃轻咳两声,视线淡然撇向窗外。
“说个时间吧。”
看,不想说谎就有这种坏处,得跟自己的羞耻心对抗,最后只能老实地承受那份被剥光似的屈辱。
天空寺悠笑了笑,没有继续调戏她,而是将手机拍到了桌上。
“虽然我的本意只是想给你看个照片,而不是要带你回家玩猫……不过你想来的话,这个周末随时都可以过来,我会泡没有下任何yào的红茶给你喝的。 ”
“……误会了你真是抱歉。可惜,我并不是特别想去。”
小拳头在膝盖上握紧,雪之下雪乃深深吸了口气,自知理亏的她没有选择回击,而是将视线转到了手机上,冷漠的眼中按捺不住期待色彩的浮起。
她放下便当盒,朝天空寺悠伸出了手,一脸的理所当然:“记得先解锁。”
挑着眉,天空寺悠笑眯眯地开口。
“过来。”
“……什么?”
“想看的话,”他解开屏幕锁,调出了满是猫照的相簿,隔空朝她晃了晃,语气悠闲,“过来我旁边看,否则就算了。”
以雪之下雪乃极佳的视力,自然能看清那屏幕上正朝自己招着手、俏皮可爱的灰斑小猫。
白净可爱的脸蛋染上淡淡的红晕,不知是羞是怒,她微微咬牙,愤然地盯着天空寺悠。
“我现在开始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对我做些什么了。”
在这两人独处的空教室中,用那种强硬的态度将自己叫到他身边,很明显就是准备毛手毛脚的前兆。
但即便嘴上这么说着,雪之下雪乃心中却没有半点惧怕,甚至警惕的感觉——明明初次见面的时候,光是他朝自己接近就想打电话报警了,更别说还被那番恐吓过,独处的时候再怎么小心他也不为过。
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吗?
不,只是单纯地看透了这个人,根本没有将一肚子坏水付诸行动的胆量而已。
“你爱来不来,我可没求着你看。”天空寺悠耸了耸肩,放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