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比刚起床那时还要难受……为什么又哭了……”
和早上那样,无声地问着自己,到底得了什么怪病。
直到眩晕夺走了所有意识,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为止,夏川真凉依然没有找到答案。
“夏川同学!夏川同学!”
“没事吧?!”
“等等,先别急着打救护电话。”
黑暗中,只有他的声音特别清晰。
“不排除饿晕的可能,把她抱到沙发上,我去煮点热粥。” 熟悉的摆设,熟悉的空间。
天空寺悠走进夏川真凉家的厨房,视线扫过干净到像是刚从样品屋搬出来的水槽与厨台。
曾经在这里留下的锅碗瓢盆、调料食材理所当然地消失,回归到他初次踏进这里时的干净。
打开冰箱,当然也没有他留下来的rou类蔬菜,只有零散几罐营养饮料和咖啡;墙角有她赖以维生的威德in果冻,两三箱堆叠着,最上面的纸箱被打开,里面还剩四包即食果冻。
下意识地,天空寺悠朝箱内伸出手,在碰到果冻之前停顿,然后叹着气收回了手。
“习惯得改啊……”
然后无视了想要把果冻整理好的念头,转身走出厨房。
客厅,雪之下阳乃抬头、雪之下雪乃扶腰、由比滨结衣扛脚,将昏迷中的夏川真凉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沙发上。
因为找不到毯子、又不好擅闯他人房间,雪之下雪乃便脱下了自己的风衣,盖在夏川只穿着睡衣、单薄柔弱的身子上。
黑发贴伏着纤细苗条的背脊,洁白的冬季衬衫修出了青涩却优美的线条,雪之下雪乃俯下上半身,正认真地用手背确认着她的额温。
……这家伙,是只会用行动来表达出温柔xing格的人啊。
脸上笑意一闪而逝,天空寺悠走了过去。
“别说发烧了,体温低到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刚才冰库里出来,真的不打算叫救护车吗……”皱着眉收回手,雪之下雪乃正好朝他看来,眼神顿时更加凌厉,“这种场合你笑什么?”
“我这是无奈的苦笑。”天空寺悠双手一摊,无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