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天空寺悠期待地看着她。
哪怕那冰冷森寒的目光再可怕、再刺痛内心,依然执着而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雪之下,给我一个答案就好。三选一,你认为我该选哪一个,才能造成最小的伤害?”
“……”
要是手中还有木盆,绝对会连盆带饭地扣在他的头上——雪之下雪乃此刻的表情就是这么严峻冷酷。
肌肤通透如雪、隐约能见血管的小拳头在身侧轻轻握起。
“天空寺君……不,天空寺悠。”
她轻轻吸了口气,小嘴微张,声音清冷而毫无情绪。
正当天空寺悠做好了被狠狠痛骂、嘲讽一顿的准备时。
黑发少女用力将那口气叹了出来,尖锐的目光流露出些许无奈般的柔软,像在看着在泥巴地上胡乱翻滚、浑身狼狈的熊孩子般.对他轻声说:
“所以,这就是你上次说过,身不由己的事情吗?”
一时间,好似有东西卡在了喉咙,天空寺悠哑口无言。 “果然吗?”
不用他回答,光看天空寺悠的表情,雪之下雪乃就有了定论。
黑发顺着摇头的动作轻微晃dàng,她双手抱肘,用拿他没办法似的口吻叹了声气:“说实话,我还真想不到会让一名男xing被迫出轨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尤其是像你这样光明正大地把这件事说出口,甚至还当着受害者之一的面进行犯罪预告……真的不能解释一下吗?”
天空寺悠从愣神中清醒,尚未厘清心头复杂的情绪,只是先摊手回答:“你以为我不想?能把目的直接说出来就不错了,我这边的苦衷可是多到说不清啊。”
掌握了系统禁止的范围后,不论是对穹、结衣还是对雪之下,他坦白的那些话全都在被死亡回溯的边缘上反覆横跳,已经没办法再透露更多了。
即使如此,也总比什么都不说地露出苦大深仇的表情,强行背负所有,让关心自己的人们始终一头雾水来得好。
至少天空寺悠是这么认为的。
当然,坦白也要分对象……比如雪之下阳乃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