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着拳脚一副羞愤yu绝到要跟他拼命的模样。
旁边的同伴连忙抱住男学生往后拉,不让冲突继续扩大下去——或者说,不让某人突然掏出竹剑把他们全部砍翻。
不过和他们所想的一触即怒不同。虽然没有被推后退,天空寺悠却也没有为此生气。
他只是用有些奇妙的目光看着他们两人,犹豫半晌后,有些尴尬、又有些抱歉地干咳两声,语气莫名少了些许yin阳怪气:
“第二,我没有多了不起,但就连我这样的外人都可以来帮委员会做事了,你们不扪心自问一下,有问题的到底是那些人?是我,还是三不五时就请假、旷工的你们?”
“……”
“我不是想教训你们,只是觉得,大家都是想把这届文化季办好的同伴们,为什么你们可以把这么多工作丢给别人做,自己却心安理得地享受别人的成果、还说我这个义务帮忙的人多管闲事呢?”
天空寺悠的眼神非常诚恳,和方才那高高在上地嘲讽所有人的时候完全不同。
温和下来的嗓音,好似能直指心房,放大了他们心中那抹愧疚。
不只是面前的男学生二人组,整间会议室听到这番话的人,有将近一半都心虚地低下了头,本来一脸不服气的家伙也闭上了嘴,不敢再当着他的面说出任何意见。
主要还是那一瞬间就找到了声音来源、跟幽灵似地出现在对方面前的场景实在有些吓人,没有人想成为第二个体验者,也不想被他这么贴脸嘲讽。
出头者被瞬间被压下去的话,下一个人还想站出来,就需要更大的勇气了。
很显然,不敢跟雪之下雪乃呛声、只敢仗着人多势众而消极怠工的他们没有这种勇气。
天空寺悠一不说话,四周又开始安静了下来,只有一些本来就在认真工作的同学们小心翼翼地翻动纸张的声音,在这落针可闻的会议室内响起。
到了现在,已经没有人敢聊他和雪之下的八卦、甚至心里连想都不敢想,生怕被正在环视周遭的他给抓出来好好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