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的心里一颤,难不成他已经来了。
就在这时我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声急促的哼唧声。
这声音,一听就是猪拱白菜的声音。
作战经验丰富的我,从怀中拿出了在已经准备好的锤子。
只要后面已有情况,老子就第一是间让他脑袋开瓢。
这年头心不狠江上不稳,自己这个时候要是不能上去将他一军。
直接锁定胜局,万一跟他缠斗起来,到时候自己因为这事受伤就太不值了。
我咬紧牙关迅速回头。
根本不给这些宵小之辈机会。
可当我转过身去,并没有发现我所预判的情况。
这事怎么回事。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可事情还没有等我想明白,我身后的猪像着了魔一样,飞快的向我撞来。
我被拱翻在地。
这个时候哪有什么闲心思瞎想。
抡起锤子就往这飞猪的脑袋上招呼。
下手力度非常之狠,我的手敲完都不经有些打颤。
可是这几头猪皮实的很,自己敲了这么多下根本就不起作用。
还要接着咬自己。
我的裤脚已经被这些猪撕的稀烂。
按理来说,这家畜性格不应该这么恶劣才对。
为什么唯独这几只猪脾气性格这么火爆。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被咬的吃痛的我,上来就是一个鲤鱼打挺。
这个时候不能再让这帮畜生的逞了。
自己此时本就已经被这三头猪偷袭的处于下风。
要是不能及时应对,真让他们的逞,那自己的下场不容细想。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般好奇。
心中已经完全被焦虑所取代。
几头猪而已,自己还没有废到连这几头畜生都对付不了的囧境。
只是这些畜生后面有没有撑腰的,他们的底牌是什么?自己还没有摸清楚。
真要是打起来,我还要瞻前顾后,难免会有些吃亏,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可就不这么好抽身了。
毕竟这些个猪就是再来几头,那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自己害怕的是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自己非常的不爽,必须要像个法子将他们的幕后黑手找出来才行。
自己现在可没有功夫跟几只猪打架。
我起身之后,接连躲过了这几头猪的冲撞。
手扶栅栏一跃而过。
开玩笑,这个时候自己可不能恋战。
自己的任务是打猪神,不是当屠夫。
杀猪这活自己可不擅长。
可这深更半夜的,我去哪找这背后的黑手。
不过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老手。
根据经验,我第一时间锁定了这间屋子的制高点。
只有抢占了视野,自己才能第一时间的知周边情况。
判断敌人所在位置。
想到这,我刚忙运用了我这几天在家苦练的成果。
自从上次从度假村出来之后,我苦练爬树现如今已经小有成就。
反正三米高的树,我也就几个呼吸就能攀上去。
我之所以进步这么快,主要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对我的刺激真的是太大了。
因此自己下足了苦功夫,目的就是为了能快速成长。
毕竟自己干的就是这种刀尖舔血的买卖,要是自己不能快速成长,那被淘汰也是只早晚的事。
天演论上有一句话说的好,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优胜劣汰本来就是这个社会的法则,自己干的这行也不能逃出这个规律。
自己的脑子虽然不断的在胡思乱想,但是自己爬树的速度可一点都没有拉下。
这不一会的功夫,我已经爬到了树梢上。
我心中暗道管您什么猪神马神。
难道你还能会爬树不成。
母猪上树绝无可能。
技能这种东西就是这样除了学习的时候会痛苦,其他什么时候都快乐。
我在树上吹着凉风。
自己的观察着周遭的环境。
这深深秘密的猪神他能藏在哪里,要想弄明白这个问题。那自己就只有先想办法的知他是从哪里来的。
要是从山后面来的,那这猪神就犹如针落大海了。
自己就算知道,恐怕短时间也很难将他补货。
要是他从周边的庄稼地里,出来的自己倒是还能想想办法。
等等庄稼地。
这天这么冷,会不会是这外来的猪找东西吃所以才造成的。
这个很有可能,毕竟圈里面多的猪,总不可能是凭空变出来的。
等等也不对呀!
刚才袭击自己的猪明明是头家猪,家猪还需要外出觅食吗?
这根本说不通呀!
这事着实有些奇怪。
自己一个扎纸的跟这种邪门的事,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还是不要牵扯进来为妙。
真要是猪神来了,难不成自己冲他烧两具纸人就能解决。
这显然是无稽之谈。
术业有专攻,自己打脏东西有一套。
至于其他邪门的事情,自己可没有这么大本事。
我在树上打起了退堂鼓。
决定这事还是等明早孙师傅来了,自己跟他实话实说让他另请高明比较好。
毕竟这个是人家石狗山道士的专业。
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可应付不来。
想到这我立马就下了树。
准备回屋接着睡。
可是我刚要回屋,我的直觉突然将我止在了门外。
不好,里面有情况。
我的直觉来自于我大脑的判断和经验。
这屋里的门为什么会是敞开的。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大晚上的孙师傅后自己一步出去会不关门?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冷汗直流。
这种时候自己还是站在远处观察为妙。
等这屋里的东西出来,自己在想办法处理这样才最为稳妥。
打定了主意之后我垫着脚尖,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后退着。
这万一真的有什么情况,我也好能第一时间逃跑。
等等,我突然想到还有一种可能。
也有可能他根本没有来的及出去。
就已经遇害了。
可能这个时候孙师傅就在屋里。
想到这我不经心里有些发毛,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事情就难办了。
我的大脑不停的在思考着进与不进。
这个时候要是进去,如果孙师傅真的在里面说不定还能抢救抢救。
要是不进,等肇事者走了,那孙师傅可能就彻底凉了。
而且这肇事者有可能此时已经走了。
里面有可能只剩下孙师傅冰凉的尸体。
毕竟自己在猪圈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见到他过来。
想到这,我的心跳的更加的快了。
整个人也显的非常急躁。
现在到底是进还是不进,两个两头堵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
进去,人家很有可能就在屋里守株待兔等着你那。
不进,可能这种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
这可怎么办,自己就一条命,有没有分身,是进好是不进。
等等,这个事情有些奇怪。
为什么自己没有听到打斗的声音。
这里离猪圈这么近,如果有搏斗或者尖叫的声音,自己应该能第一时间听到才对呀!
就像刚才在床上听到猪圈里的声音一样。
可自己从刚才到现在,一点声音也没有听到,这不符合常理呀!
我谨慎的盯着那间房。
认真的思考着下一步自己该如何行到。
自己到底是动还是不动,要是动,那就很可能意味着自己要承担这生命的危险,不动,那自己就要受到道德的谴责。
虽然我的内心不断的在重复着这点事。
但是我的脚已经不由自主的向着屋内移动。
这该死的善良。
怎么偏偏要在这时候出现。
我咬着牙,右手握着锤子,左手拿着剪刀。
猫着腰,一步一步的重新往屋里的房像前进。
自己每挣扎的往前迈一步,心跳的声音自己就听的越清楚。
当我走到门前发现了一滩血迹……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