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之间的话题永远只有牧辰。”云汐扔下资料有些苦涩地笑：“我之前就说过亚撒和牧辰像，本来以为你会调查，没想到你竟然装聋作哑。怎么，你是不敢面对？怕亚撒和牧辰有关，你的心就动摇了？”
“云汐姐，你留了几年学，思想怎么变得更加迂腐。难不成你以为亚撒就是牧辰？”我浏览着手中的资料，几乎从鼻子里哼气。
“对！”
我本来是半开玩笑，当云汐坦然地承认，我的手无意识地一颤，见状云汐更加得意：“看来你也怀疑过，只不过你害怕了，所以不敢调查。”
“你闭嘴。”我急切地打断。
“不说清楚，你怎么一心一意地调查！要说捕捉情报，你们舒家可是出了名的！舒筱萱，你总是这样自欺欺人！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点！以前牧辰不喜欢你，你就死缠烂打，不断欺骗自己牧辰是爱你的！结果呢，你逼死了牧辰！现在，牧辰有线索了，可是洛潇出现了！你害怕查出亚撒跟牧辰的关系，怕自己不能控制，怕自己丢下洛潇，更怕牧辰还是像以前那样不肯接受你！”
“我让你闭嘴！我喜欢的是洛潇，洛潇！”我倏然起身直视着云汐。
“对！我知道你现在喜欢洛潇！即使是亚撒也不能影响你！可是，如果对方是牧辰，你的初恋！像父亲一样给你呵护的牧辰！你还会坦然说这种话嘛？！”
我浑身一颤，脑海里猛然浮现过去努力遗忘的场景，那个带笑的面庞，那张扬的栗发，悬崖边他绝望的身影……每一个画面都是那样清晰，仿佛发生在昨日。手中的资料突然变得那样沉重，我想甩开，可是手指却紧紧收拢。
“既然知道我以前很喜欢牧辰，你就不怕如果我真查出些什么，你照样谁也得不到！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可是我舒筱萱一贯的作风！既然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我深吸一口气，目光冷冽地扫向云汐，云汐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却仍旧坦然直视我。
“这的确是你一贯的作风，但对方是牧辰，你对谁都会残忍，唯独对他不会。不管结果如何，我们谁也不亏。如果他们真的有关系，那我也赚到了。但如果他们毫无关系，你也可以放心了。”云汐好似早就料到般莞尔一笑。
“你很了解我，云汐姐。”我盯着云汐一字一句地说。
“但我更了解牧辰。如果没有把握，我不会把一个陌生人当成他！我只能查到亚撒白天的行踪，晚上，亚撒是彻底失踪！”
我一怔，难怪之前亚撒也只在白天和我一起，一到晚上就不见了踪影。
“你想告诉我什么？”看着手中的资料我强装镇定。
“聪明的萱儿还需要我说什么吗？牧辰的尸体始终没找到，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你信？”我冷笑。
“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世界无奇不有，为什么不给自己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