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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古代言情 > 女帝我不想努力了 > 378-四女争夫的修罗场,真可怕(含加更)

下午归来的夏凝梦,并未急着回到下榻的楼阁。

她先是去了一趟宫后苑,来到了一处熟悉的高楼之下。

春雨细润,朦胧弥漫。

跑去回廊那边躲雨的宫人们,根本没有注意这里竟然会凭空出现一位女子。

夏凝梦抬头望了一下。

这里是,望星楼。

她莲足微抬,下一步落在了地面。

可夏凝梦周身的风景忽然变幻,如同空间出现了些许奇异的涟漪一般。

下一秒,她已经站在了极高的望星楼顶层之上。

夏凝梦抬手推开通往飞檐之下的空台,走到这一处栏杆旁边,略显慵懒的倚了上去。

微风吹拂着她的脸颊,雨丝击打着屋檐木栏。

春雨淅淅的声音,仿佛是上苍给予人间的雅乐,温柔而动听。

夏凝梦就这么倚着栏杆,洁白的秀手撑在微尖的下颔,美眸中的笑意隐去,唯留几许百无聊赖的松弛。

她看着天空的微雨淅淅,发了一会儿呆。

夏凝梦很少发呆。

因为她罕有心思深沉的时候。

多少年来,她绝大部分的修行与游历两界的日子里,夏凝梦总能保持着一种空灵的心态。

毕竟保持着一颗不染污浊的道心,是保证修道之心更加坚定的基础。

尽管夏凝梦当初私下出手拯救凡界大灾,触怒了天地间不容违逆的意志。

在被强行将自己的道境打落后,她的修行之心也没那么纯粹了。

但空灵、纯净的道心,依然是一名修士保证自己不染心魔的本能。

一直到前不久,夏凝梦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谁曾想,一个少年竟能如此轻易的打乱了她的心境。

说实话,夏凝梦有点儿疑惑。

不,不是有点儿。

应该说,她现在特别的疑惑。

夏凝梦从未侧顾过灵界的任何男修,或是凡界的各类凡俗美男子。

这是事实。

虽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对那些男人们无感。

但夏凝梦并不觉得寂寞。

与此相反,她甚至还喜欢上了这种洁身自好的感觉。

天府中人是被迫削去自己的七情六欲,以‘无情’作为修行的大道指标。

境界与修为,乃至心性上的愈发强大。

这就是天府之下的修行者们,由‘有情’到‘无情’的修行过程。

到得叶仙韵那种地步,便已然消除了她的大部分情感。

唯独,留下几分人心本能的人性。

倘若褪去了‘人性’,升华为了‘神性’。

天府的大道之路,也就算是走到了尽头。

以往的上百年,夏凝梦也是这样的。

她走到了天府大道的后半阶段,早已摒弃了半数以上的不必要感情。

灵界的大多数修士们,尽皆都认为天府中人是压制与消除一个个广义概念上的七情六欲。

即喜、怒、哀、惧、爱、恶、欲。

又指色欲、形貌欲、威仪姿态欲、言语音声欲、细滑欲、人想欲。

可事实上,这仅仅是天府外门弟子们的浅显修行。

天府上下十万修士,只有那些真正的内门弟子,才是将‘虚’与‘真’看作为自己的修行之路。

人之情、欲、念,是谓‘虚情’。

神之言、行、为,是谓‘真心’。

天府内门弟子们的修行,其实就是一种抛却人性、追求神性的修炼过程。

夏凝梦两百多前的经历,就是这样的一个的单调而枯燥的记忆。

直到后来的某天,她忽然涌上了一个在天府之中堪称大逆不道的念头。

天府供奉与尊崇的起源神灵,祂留下的大道之路...

难道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神,不会骗人吗?

这是一个在任何意义层次上,都是对起源神灵不敬的疑问。

那一年,夏凝梦对老宗主问出了这个问题。

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的。

她被老宗主狠狠斥责了一顿。

不仅如此,思过崖上三十载,都是夏凝梦‘赎罪’的过程。

自那之后,她不再提起这个疑问。

只是,老宗主也没能清晰解答她这一问题。

老宗主的倔强姿态,让夏凝梦将这个不应出现在她心中的小心思,藏得愈发深沉了些

后续的年月里,她开始游历两界风光。

那时的她,端的是一个风华绝代。

年纪轻轻,位高权重。

先天之姿,天府长老。

这是一种无论到灵界的哪里,都一定会被尊崇的殊荣。

然而,等到夏凝梦来到凡俗世界后。

眼前的画面,与想象中的场景。

没来由地,形成了一个奇特的对比。

夏凝梦是出生在灵界的。

她是天生有灵之人。

母与父虽是修为不高的小宗灵修,却生出了她这个天生具备‘圣’性天赋的孩子。

夏凝梦年轻时的故事。

很俗套。

很现实。

母父被仇家追杀,于断灵崖边身死道消。

懵懵懂懂的孩童,怀揣着杀母杀父之仇,拜入了天府门下。

三十年苦修,终是报仇雪恨。

六十年沉淀,灭其仇人宗族。

百年时光,就此流逝。

夏凝梦本以为她会一直都对天府的大道忠诚,绝不抱有任何的怀疑。

然而,等到她一次次眼睁睁的看着凡界子民,被所谓的天地意志夺去生命与希望。

初踏‘塑道’之境的她,终究是泛起了那些挥之不去的疑问。

人,成了修士后,真的能逆天改命吗?

人,是否应该遵循所谓的天地意志,坐视眼前的众生受苦呢?

人,难道就不能消去凡灵两界的偏见,一同增加活下去的希冀与起源吗?

这些问题的答案,夏凝梦不知道。

她想,天府的老宗主也不知道。

甚至,两人可能还曾有过同样的疑问。

不同的是,她提出来了。

而身为天府领袖,身处起源神灵庇护之下,引领天府中人追寻大道的老宗主,从未将这些疑惑表现出来过。

就像是老宗主冲击圣境失败的那天。

天地之间,黯然失色。

滚滚浓云之中,一张留不下半点儿记忆的面容,由浓云呈现在了天府灵山之上。

万千天府修士,乃至于整个灵界的各方强者。

每个人,都认为这是起源神灵降下的神迹。

那是一种怎样的表情呢?

夏凝梦早就忘了。

毕竟,神是不可能会在人的心中留下印象的。

你只能知道祂来了。

你却记不下祂的样子。

那是一种哀愁的情绪,类似于一种怜悯的感情。

仿佛起源神灵在为自己的信徒的冲击圣境失败,向灵界的万千生灵,挥洒下神灵的高贵气息。

数不清的生灵,为之顶礼膜拜。

不分宗派,不分种族。

祂是神。

祂是天地意志的缔造者。

祂是无数生灵的最热爱、最尊崇的‘祖’。

所以,她们的‘祖’怜悯生灵的陨落与痛苦,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正常吗?

正常吧。

可为之哀情的天地异象过后,又怎会出现神灵的笑意呢?

夏凝梦唯独记下的,便是起源神灵消失于万千生灵视线之末的,那个看不清、读不懂的笑。

她相信很多已入先天之境的修士,也感受到了那一丝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的情绪。

那是笑。

夏凝梦很确定。

那是,起源神灵的笑。

也是,天地大道的笑。

那一缕让夏凝梦心颤的笑,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

天道,在笑吗?

笑什么?

笑人的自不量力?

笑老宗主的‘心不诚’,与她的道心魔障?

笑她对于大道心有怀疑,却仍然要冲击触碰到神灵宠爱的圣境?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反正除了夏凝梦之外,没人会认为那是一种讥讽的笑。

甚至,就连前来观摩天府上一任老宗主冲击圣境的渡引道强者们,也认为那是起源神灵对众生的爱意。

这才是最讽刺的吧?

夏凝梦正是那时,走上了一条被天府中人所讥讽的道路。

她开始尝试着‘培育’自己的与众不同的‘道’。

她开始实践于‘融合’自己的令人不解的‘道’。

她开始冲击于‘涅槃’自己的独一无二的‘道’。

于是,两百年间,凡灵两界出现了一位不停违背天地意志的人。

灵界大战之后,夏凝梦就去与渡引道一同拯救凡界灾民。

无数天灾袭来,夏凝梦就换了形象去下界抵御凡人无法承受的灾情。

凡俗中人愚昧,夏凝梦就去点醒那些大智大慧之人,由她们来推动思想的觉醒。

终于,她彻底触怒了天地意志。

数十年前的那场天灾,夏凝梦留存于凡界的‘神女’形象,终究‘陨落’于天道的惩戒。

她,永远失去了冲击圣境的资格。

可这两百多年的任性妄为,却是夏凝梦直到现在都不后悔的珍贵时光。

她的澄澈而纯净的道心,也从未因此而蒙上任何一丝的尘埃。

这是很有趣的一生。

夏凝梦用这一句话,来评价她的成长。

或许她的寿元,仅仅度过了不值一提的十之一二。

但她却看清了天道的本质,认清了起源与绝缘的矛盾与对立。

也因此,夏凝梦从不与天府中人一样,称呼起源神灵为‘上神大人’。

起源神灵,就是起源神灵罢了。

除此之外,再无意义。

所以,除却最初的那段年月,夏凝梦的心境会因此有着些许的波动与不稳。

其余的岁月中,从未出现过搅乱她心情的人或物。

毕竟,当一个人的思想不再有束缚,又怎会有理由扰乱她的道心呢?

没有人。

没有物。

没有理由。

没有借口。

夏凝梦也没有想到,她从没有失算过的心境,没有了以往无所不利的力量。

那是一个...

一个让她有些不舒服的少年。

宁城的初见时,夏凝梦对他身上散发出的亲近感,泛起了少许的兴趣。

宫中的初见时,夏凝梦对他与两位晚辈的小纠缠,感到了些许的好笑。

顾府的初见时,夏凝梦对他怀有的特别的好厨艺,生出了许多的心思。

亭下的相处时,夏凝梦又对他给自己带来的心境波动,产生了强烈的不适感。

总之,他真是一个让她很不舒服的少年。

这不是反感。

而是一种没办法说清楚的复杂心情。

她并不排斥与顾长歌坐在一起,调戏着他可爱的另一面。

可次数一多,夏凝梦就发现了事情的重点。

为什么,她不排斥?

这是一个急需去思考出来的问题。

夏凝梦站在望星楼顶层的栏杆旁,眺望着宫后苑的初春景色,俏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

为什么,她不会排斥他呢?

因为少年的厨艺好?

嗯。

这或许是个能糊弄人的好答案。

只可惜,这骗不了她自己。

为什么,她愿意和他坐在一起?

因为少年长得好看?

嗯。

这也是一个骗人的好答案。

只可惜,这又没法把她自己给糊弄过去。

难道说,她对他有了一丝男女之间的好感?

因为少年特立独行?

嗯。

这真是一个扯淡到无以复加的坏答案。

只可惜,她哪怕对美食产生了男女之情,都不可能对一个男人产生男女之情。

她又不寂寞,找那些个红粉骷髅干什么?

填充她的虚空寂寞?

笑话!

她就算是一生无道侣,都不可能会找一个男人来将就。

更何况,顾长歌还是她的两位晚辈,直到现在都还在明争暗斗的心上人。

做前辈的,能跟晚辈抢男人吗?

当然不可能!

再加上她早已看出了他的真实身份,就更不可能会对那个少年动什么情了。

要知道,顾长歌可是处于隐藏中的极品炉鼎!

除了小仙韵与小秋瞳知晓此事。

大概也就只有小梦璃这个身边人,猜出了少年的特殊之处。

这可就是四女抢夫了!

其中还有两位震慑整个灵界的宗主大人。

真是...

可怕呢!

所以,她都想的这么明白了。

不会动情的理由,也是如此的充分。

那么,少年让她不舒服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夏凝梦罕有的微微叹了口气,旋即竟是有点儿烦躁的敲了敲倚着的实木栏杆。

真是...

烦死了!

...

入夜。

鸾凤内宫,霁月阁旁,三层楼阁。

夏凝梦回到这里时,抬眼就看到了一道极为幽怨的目光,正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

“小家伙,你又这么看着我干嘛?”

夏凝梦嘴角微弯,走到长桌旁的软榻上坐下,伸手想要抱过坐在那里的杨夭儿。

可她的双手刚伸过去,杨夭儿的小爪子就用力的挥来。

夏凝梦轻松的躲了过去,很自然的收回了双手。

“抱一抱又不会少块肉,至于吗?”

杨夭儿轻哼一声,旋即一脸不高兴的道:

“你不是说好会带我去见顾哥哥的吗?”

夏凝梦眨了眨眼,笑着褪去鞋袜,赤足坐在软榻之上。

“有吗?”

杨夭儿很是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夏凝梦白嫩如雪的玉足,随意的搭在坐垫之上。

洁白娇嫩的肌肤,让人移不开眼。

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并不会成为她的加分项。

至少在杨夭儿看来,这只会让它更加怀念顾哥哥那一对诱人...诱狐心痒的白嫩莲足。

那才是真正令人也令狐移不开眼的可爱部位。

至于夏凝梦的洁白双足...

除了顾长歌见到了可能会心中泛痒之外,在杨夭儿这种同性的眼中,就只有一个反应了。

略!

“拿开你的脚,别靠近本狐!”

杨夭儿很没好气的瞪了夏凝梦一眼,旋即重新回到了原本的话题。

“我当时可是都回答了你的问题了。

你也答应了下次去见顾哥哥的时候,要带着我一起过去。

说好的事情不算数,大骗子!”

听到杨夭儿的控诉,夏凝梦不由轻笑起来。

“我有答应过你吗?”

杨夭儿闻言双眸一瞪。

“没有吗?”

“有吗?”

“有!”

“既如此,要不你再想想,除了那个小家伙之外,真的就没有别人会他的手艺了吗?”

“你到底要我回答多少遍啊!”

说到此事,杨夭儿都快抓狂了。

“顾哥哥真的就是创始人,没人教他,没有什么师兄师姐,更没有人能学出他亲手做出的味道!”

“真的?”

“你这三个问题都快问了一百遍了,真的是真的啊!”

“哦。”

“哦什么哦,你说好带我去见顾哥哥呢?”

“这件事嘛,可能是你记错了吧,反正我不记得。”

夏凝梦往后一仰,躺在了软榻之上。

伸手拉过一个软垫,枕在雪白的玉颈之下。

解开的长发如同花海一般,散落在软榻的末间。

少许稍长的发梢,滑落到了地上,却未曾沾染上一丝尘埃。

夏凝梦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一副吃饱喝足睡觉觉的样子。

杨夭儿看到这个坏女人似乎要直接睡了。

它顿时就急了。

双腿一蹬,杨夭儿以一种标准的‘狐跳’动作,一下落向了夏凝梦胸前的柔软峰峦。

看那饱满的弧度,与那诱人的软肉。

可想而知,杨夭儿还真有可能和狐狸们跳进雪地一般的动作,闯进那条微深的沟壑之中。

只可惜,还没等杨夭儿压向那两团诱人的饱满。

一只洁白的秀手袭来,当即就给杨夭儿捏住了命运的后颈肉。

“小东西,你还想给我压平吗?”

夏凝梦随手将杨夭儿给放到了软榻一旁,旋即略显揶揄的道:

“不用羡慕,等你化人后,自然与我一样。

当然了,看你现在的心胸,估计也不会多么大。

毕竟只有心胸豁达之人,才能有宽广的胸怀。”

杨夭儿闻言登时被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它看了一眼夏凝梦胸前饱满的弧度,暗暗对比了一下自己曾经见过的女人。

不得不说,她确实比寻常女人要吸引男人们的目光。

但她绝对比不上顾哥哥口中的那个‘李妖精’。

而且,她也不如那个秦国的女帝陛下。

最多,比琳儿大一点点。

至于‘乳鸽’的琅儿,与让它讨厌的柳梦璃。

杨夭儿也就自动忽略对比了。

所以,这个坏女人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哼!

不就是多了两块累赘的肉嘛!

等到它化人后,肯定要比那个秦国的女帝,还要‘温暖’顾哥哥的脸颊!

“不要转移话题!”

杨夭儿气呼呼的瞪着夏凝梦,语气很是不悦的道:

“你可是答应我要见顾哥哥的。

而且,你究竟还要把我关在这里多长时间?

我自认从未害过人,可曾让你们这些正人义士们不满了?”

夏凝梦闻言微微一怔,旋即不由侧过身来,笑吟吟的望着杨夭儿。

“我可不是什么正人义士。

那些斩妖除魔的伪君女,本就是最为虚伪的人们。

至于你在这里要待多久...”

说到这儿时,夏凝梦有意停顿下来,认真的看了杨夭儿一会儿。

她话到一半,忽然盯着自己看。

杨夭儿下意识的远离了夏凝梦一段距离,被她看得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从这个坏女人的目光之中,杨夭儿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夏凝梦又笑了起来,美眸中闪烁起一丝狡黠的笑意。

“这么多年的游历,正好我也一个人烦闷了。

要不,你来做我的灵宠?

只要你与我签订血契,我助你十年内结成妖丹,二十年内就可化人成功。

这一点,我可发天道誓言。

在此期间,你与那个小家伙之间,同样也可以随时联系。

你们之间的交情,我决不干涉,如何?”

此话一出,杨夭儿登时愣在了那里。

这一刻,杨夭儿的心中,满满的都是震惊的情绪。

它倒不是震惊夏凝梦为何要收自己做灵宠。

而是她竟然敢说十年内就能帮它结成妖丹,二十年内就可化人成功。

这可是寻常的修士绝对不敢做出的承诺。

更何况,那可是天道誓言!

即便杨夭儿没有真正的入过灵界。

可它一直修习的是李秋瞳亲自注解的《大妖法典》。

对于天道誓言,杨夭儿自然知晓含灵量有多大。

修士对天道发下誓言,天地意志对此做出回应。

一旦修士违背此前自己发下的天道誓言,必然会受到天地意志的恐怖惩罚。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天罚!

倘若夏凝梦此前说好让它去见顾长歌的承诺,算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绳子。

那么夏凝梦发下天道誓言之下的助它修行,就相当于一条可以要命的灵魂锁链了。

两者的违背后果,完全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所以,杨夭儿才会对此震惊。

这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证明着,夏凝梦绝对不是那些寻常的修士们可以比拟的强大存在!

可以说,哪怕杨夭儿不算是一个登门入室的狐族妖修。

但它也可以肯定。

换作是任何一个妖修面对这种强者的邀请,想必都不可能会拒绝这个诱惑力极大的提议。

只不过,杨夭儿还是不可能会答应下来的。

虽然它对化人的需求极为急切。

可杨夭儿却也根本不可能与除了顾长歌之外的人,签下灵主与灵宠的血契。

这一点,是杨夭儿的底线。

所以,在一阵可惜与震惊的复杂心情过后。

杨夭儿还是又拉开了一段与夏凝梦之间的距离,坚定的摇头道:

“这位前辈,请容晚辈心有所属,无法应下血契之约。”

夏凝梦闻言没什么失望的表情。

她又看了杨夭儿一会儿。

待得发现这只小灵狐似乎真的不为所动后,夏凝梦这才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直接翻身背对着它。

“那就等你考虑好了,再放你出去吧。”

杨夭儿闻言发觉了夏凝梦此话的不对劲,赶忙道:

“我现在就考虑好了。”

夏凝梦头都没回的挥了挥手。

“再考虑考虑。”

“我真的考虑好了!”

“不急,慢慢考虑。”

“那你之前答应我的事呢?”

“下次一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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