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回家后,就赶忙烧水洗了个澡,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连衣服裤子都洗得干干净净的。
确定没有味道了才回屋里睡觉,
我进来的时候,还怕把隔壁睡着的人给吵醒了,走路都是小心的垫着脚尖的。
“怎么,这是出去干了什么好事,做贼心虚了。”
我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就看到床上躺着的人。
她长长的秀发披散下来,盖在右边肩头上,左手杵着侧脸,嘴角带笑的看着我。
凹凸有致的身材哪怕用被子盖着,也能清晰的看到那些优美的弧度。
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一双眼睛往她的脖劲下看去。
“我………我什么也没干。”
小白听到我说话,眼眸一眯,一双狐狸眼更加勾人。
“你确定。”
我不敢看那双眼睛,身子僵硬的站在原地。
“我………我………”
我在那我就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小白笑意更大,一双狐狸人看着人的时候像是有钩子在里面似的,她这样看着我,我都觉得自己的魂魄轻了几两。
“我什么我,你先过来,我有和你说。”
男人第第六感在这一刻特别的灵敏。
“就在这说吧!我能听得到的。”
小白听了我说的话,笑容更大,一双狐狸眼里都是柔情的光,凝视着我,让我心都软了几分。
“你确定。”
女人的声音响起,就像是落在耳边似的,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我还是过来吧!”
我说完试探的看了她一眼,叫她还是那个笑模样,心里松了一口气。
一步一步缓慢的走了过去,脑子里各种演练,要是等会儿她问起我来,该用什么借口糊弄过去。
几步就到了床前。
“我………哎!”
我刚说了一句话,就被她拉住了手腕。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趴在了人身上。
“不是,不……那啥,我先起来。”
我越挣扎握着我手腕的手力道更大,我都没发现小白力气这么大的,平时看着也就一小只,爆发力还挺大。
我脑子里想完这个,突然发现我的思路偏了,这时候不是应该先想办法起来,而不是想这些有的没有的。
“起来干什么,难道是我不好吗?”
我一听这话就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今晚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她像是为了应证我心里的想法似的,一把拉过我的手就按了上去。
我看着手的落处,除了震惊之外还是震惊。
一张脸瞬间红了起来。
“我不好吗?”
我听着小女人娇媚的话,一双眼睛更是不知道往哪里放,手想往回收,挣扎间反而比刚才碰到的更多。
我直接僵住了,动都不敢动一下。
身体不能动感官更加的明显,那种感觉,一股子热流往我的手心钻,我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眸越来越深,越来越黑。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小白一张脸笑得狡黠,果真就是个狐狸精。
“当然知道了,不然拉你干嘛?”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
“你最好别后悔。”
小白听到我的话,笑了起来。
“该后悔的怕是你,你可是纯阳之体,和我待一块,吃亏可是你。”
我这会儿也反应了过来,当初自己就凭着她的几句话,就把她带回了家,她真的如同她说的那般,真的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吗?
还是她对我有所图,我是纯阳之体,得到了我的精,血,那可是大补。元阳亦是如此。
我低头看了眼,女人澄澈的眉眼,选择相信了她。
“我不怕,”
小白听到我说的话,眼眸一闪,眼里都是我看不懂的深意。
“你不怕我怕,好了睡觉。”
说完往里面一翻身,变成了狐狸的原型,就这么睡下了。
我低头看了眼某处,这小东西就只负责撩,不负责解决,在这么来几次,我非得爆体而亡。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
算了,何必和她计较呢!
刚心里是冲动想做什么,但是冷静下来又觉得这样不妥,小白虽然是狐狸精,但也是个女孩子,人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我。
我闭着眼睛想了半宿,天快亮才渐渐闭上眼睛。
这几天都没有什么事情,就是严安过来了一趟。
这小子存粹是过来幸灾乐祸的。
他表哥一家因为上次的事情,被传和邪教惹上了关系。
虽然事实并非如此,但都进了派出所,而且那天晚上我们一行人在那边闹成这个样子,第二天就被派出所找上了门。
这不是明晃晃的说明,事情已经是这个结果了吗?
生活区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住了这么多人,一传十十传百,针尖都能传成大象,可想而知说的话有多难听。
而且严安大姨夫在学校里因为是老资格,平时就对新人有些打压,经过这次的事,一个个闷头写检举信,领导一看,也是一肚子的火气,把他大姨夫叫到办公室问了一遍,知道他儿子因为一个歌舞厅的女人,闹成这个样子,脸当场就黑了。
他大姨夫一家直接被上面劝退了,本来还有七八年才退休的,这下什么都没了,退休工资那更是想都不要想的。
一家人也没脸待在原来的地方,收拾下把房子转手卖掉就奔着严安一家来了。
上门时严妈妈看她们可怜,毕竟是留着血缘的亲姐姐。
只是话还没有说上几句,严安大姨夫又开始怪这怪那。
嫌弃严安一家多管闲事。
要不是他们一家闲的给他们儿子找什么大师,他们家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也不会被人指指点点。
严安爸爸一听,想到上次被放的鸽子,火气也冒了头。
“自己的错误自己不认账,幸好是被辞退了,不然你这种人不得误人子弟。”
严安大姨夫一听这话,直接是戳到了他的痛处。
一辈子的教师,临到老了还来这么一出,脸都丢到了姥姥家,从前见他都是恭敬的眼神,现在见到都是嘲讽。
他觉得太刺眼了,现在又被这么刺了下,也不管自己是把老骨头,捏着拳头就朝着严安爸爸挥了过去。
幸亏严安这小子激灵,平时也混出了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