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2章 装的像真的一样
问到了合作，文白顿了一下，才点头，“有。”
江黎：“怎么还犹豫了呢？”
文白解释说，“马上就有了，已经在洽谈何妨方向了。”
江黎不信，“怎么听都不像是真的。”
文白笑了一下，想遮掩过去。
江黎说，“是真的有在谈，还是说，因为我提了，现在开始准备？”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文白还能怎么说？
就算是没有谈，她也要说的像真的：“真的在谈，还没说定，不过有您这话，那肯定就要谈成了。”
江黎摆手：“我就是随便一问，不用给自己这么大压力，我也不是那种独断专行的老板。”
文白看她不追究了， 便转移话题，“说起来，厉总什么时候恢复工作？”
“还需要一段时间。”江黎当然是不会说具体时间的。
这虽然是自家的多媒体公司，可终究是搞传媒的，放点儿似是而非的消息出去，她也拦不住。
文白又说起工作上其他方面，“我们这边新做了一个舞台，有些节目就可以在这边录了，您要不要看看？”
“真的？那我看看。”江黎一听这个，很有兴趣。
文白带她过去。
舞台不大，几百平，占了大半个楼层，因为要有后台，要有侧台等位置，看上去甚至还有点儿拥挤。
不过人站在台上，也不是很显小。
江黎问，“这个是新建的吗？”
“以前就有，最近更改了，才成为这个样子。”
“那拍摄间呢？”
“在隔壁。”
文白一边说着，一边就往那个方向带。
她看出来了，江黎对这些是很好奇的，也不评判，就只看。
这就挺好的，比其他老板要好的多。
看完这些，江黎直接把白玉京的平面图给拿出来，“这舞台我很喜欢，你看看我这房子，能不能也做成这样的？”
文白：“……那个，小王，你过来一下。”
她只是监制，因为她是总负责人，但具体如何做舞台，那需要专业人士。
秘书赶紧过来，一眼就看到了江黎手中的文件，便说，“这个舞台是由舞台制作公司全负责的，我这就联系。”
江黎看的眼馋，“你这秘书还有吗？”
“什么？”
江黎说，“我身边就缺这样有眼力劲儿又会干活的人，我怎么就遇不到呢？”
文白：“……那一会儿我问问他，愿意不愿换工作。”
这是要薅掉一层羊毛啊，文白就没那么情愿。
“我只是觉得他合适而已，你不要这样，显得我好像什么都要似的。”江黎赶紧否认。
她能感觉到文白在演，但又说不清楚是什么。
“我没说什么啊。”文白看她终于看出来了，脸上的笑容痕迹更明显了些。
江黎歪头，“我觉得你也不错，你先跟我？”
“咳。”文白点了一下电脑，示意她看一下，转身去隔壁，“我去看看他有没有准备好。”
江黎没来得及看，只来得及否认，“哎，什么意思啊？我说了不用了。”
桌面角落弹出小窗：实时监测。
“这是什么？”江黎不能忍，直接点开那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