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世飞当着程清华的面给刘玲玲打了电话,刘玲玲那边也不知道是刚起床还是什么,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一股子慵懒,简单一声“喂”男人听了骨头都要酥掉,但是在场的三个男生都是正襟危坐,直接视为魔音。
张幼薇撇了撇嘴,凑到程清华耳边道:“这女人对飞哥是真有所图啊,听听这声音,狐狸精。”
程清华哪里不知道刘玲玲心思不纯,初中的时候就知道指使马靓来为难程北大,高中就敢给人当二奶,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班世飞如今什么身份,刘玲玲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她是不相信班世飞真敢做出什么家里哄着一个,外面又养着一个的事儿来,这么闹只是为了给他一个警醒。
也让他知道离刘玲玲远点,别人家装个可怜就傻乎乎的上当。
“喂,刘玲玲,我问你,我之前是不是帮了你?你干嘛害我?”
班世飞丝毫没听到什么让人骨头酥软的声音,满脑子都是该怎么还自己一个清白。
“世飞啊……我怎么害你了,我没有啊。”
张幼薇冲程清华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真是够了啊,这女人,好好说话不行吗,发什么嗲啊。
“你怎么没害我,你干嘛跟清华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我跟你也不熟吧,我还帮过你,你不感激就算了,还跟她胡说八道。”
“我,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人觉得我们很熟,这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了……”刘玲玲说到最后已经隐隐有了哽咽声。
班世飞烦死了,脸色越来越臭:“我不管,你现在就给我解释清楚,我们是不是没有任何暧昧关系,甚至连朋友都谈不上?”
她以前做的那些坏事儿他都还记得呢,当时要不是一时心软,也不能帮她化解危机。
谁知道竟然被她反咬一口。
“呜呜……世飞,你是怎么了,你这样说,我好伤心啊……”刘玲玲那头已经哭了起来。
程清华冷笑一声,想夹一个炸饺子,发现都被阿光吃完了,瞪了他一眼,阿光立刻夹了一个给她,又把她的小碟子装满了。
“你伤心什么啊,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啊,刘玲玲你可别害我,我们本来就什么关系都没有。”真是头大。
刘玲玲在那边抽抽噎噎的,班世飞催了几次她才开口:“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我也不是不要脸的人……”
什么跟什么啊……
班世飞都要气死了,搞得好像两人之间真的有什么但是他不承认一样。
程清华冷眼旁观。
现在知道错了吧。
“刘玲玲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这么说的,这本来就是事实,我说的是事实。”
“是,你说的是事实,我们之间连朋友都不是,这样说行了吗?”刘玲玲那头哽咽的说了,班世飞偷偷看程清华,看她满意了没有。
程清华还没表态,张幼薇就先凑到手机旁边开口了。
“刘玲玲是吧?你确实不是不要脸,你是要了太多脸了,一层一层叠起来比层墙还厚呢。”
刘玲玲不认识张幼薇,语气不善:“你谁啊?我和班世飞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儿?”
还有理了。
班世飞一听也不乐意了:“什么叫我跟你的事儿,我跟你什么事儿都没有。刘玲玲,你再敢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不给我解释清楚,我明天就让你公司开不下去。”
他是真生气了。
什么玩意儿啊。
好心救了你,你反过来害我,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理她。
之前他真是被刘玲玲给骗了。
从那两个咸湿佬手上替刘玲玲解了围之后,刘玲玲真诚的向他道了谢,又为当年的事情表示悔过,说当时是鬼迷心窍才会做了那种错事,希望他们能原谅。
装得很像那么一回事儿,班世飞当时想,谁没个年少不懂事儿的时候呢,以为她是真的悔改了,谁知道啊……
真是死性不改。
当初自己真是多管闲事,狗屎糊了眼了,怎么会相信刘玲玲的鬼话?
大概真的被吓住了,刘玲玲再也不敢作妖:“清华,我和世飞真的什么都没有,那天我胡说的,世飞帮过我,我很感激,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别介意。”
“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刘玲玲,你年纪这么大了,该怎么做人不用我说了吧。”程清华是真瞧不起刘玲玲。
一直以来都只知道利用别人,什么不入流动的手段都用得出来。
这样的人你相信她会悔改?
除非吃了大亏。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只是鬼迷心窍,我看你们的日子都过得这么好,我嫉妒……”刘玲玲又哭了起来,这下倒是不使什么妖媚哭法了,委委屈屈的。
“你什么时候鬼迷心窍都行,对谁鬼迷心窍也不关我的事儿,别动飞哥,你要是真的还想把生意做下去,听我的,安分一点,我发起狠来你一定想象不到。”
班世飞这人单纯,女孩子一个示弱,他不多想就仗义出手了,这刘玲玲真的该好好敲打敲打。
“我,我知道了,对不起,我和世飞什么都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刘玲玲又再三保证才挂了电话。
班世飞小心的打量程清华,后者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吃早餐。
“这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惹我师父,果然年轻人什么都不怕啊。”张幼薇摇头调侃,眼里尽是揶揄,分明就是说程清华之前说阿光年轻的事儿。
;“只有傻子才会相信她真的悔改了。”当初如果没有刘玲玲做的那些事儿,他们程家私房菜才不会那样,程大义也不会做那样的蠢事。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他们家现在又好了起来,也没那精力去怨恨别人,但是刘玲玲如果真的敢把主意打到班世飞身上,那真的就得掂量一下了。
她肯定不会手软。
程清华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戾让班世飞忍不住嘶了一声,心说幸好是真没什么事儿,自己也没想搞事儿,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