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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一看就不符合条件

三叔不再想与他八杆子打不着的赌神高进的生活,简单的分析了一下他这四十几年的为人,深觉得他这份人虽说算不上咩特别有钱的人,不是咩有权势的人,就是一个爱护侄子的普通阿叔。

如今大佬已经成了誉满香江的赌圣左颂星,这算是他的艺名,为了打响知名度,他故意给他想了一个这样的名字,实际上大佬的真实姓名是周星星,和细佬的周小星是刚好配着的。

三叔的意思是,不管大佬使用哪一个名字都好,他现在能赚钱了,还是通过辛勤劳动挣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讲错,不是特异功能赢来的,是可以正大光明去逛酒吧沟女,不是,他是话,去ktv或者club这类有情调的地方,陶冶情操了......

当然要收下!

三叔才把钱放进二手西装的内口袋,正准备往门外走,他隐隐约约觉得那群刮料的记者就要等不了了,一个两个正探出脑袋不停窥探。

呃......

不是和他们话了,一阵就过去,有必要如此着急吗?

电视报纸里不是经常报道,某某明星或者演员动不动就迟到,奈何香江就属他或她的业务能力好,探班记者就算是叫苦不迭,也忍受得了。

咩?到了他这里,创造了香江新梦想的赌圣这里,就不行了?

况且他才刚进来不久,连迟到的边都碰不到?

再说了,他的正事还没做呢?

三叔松开一直捂住装有满满一小沓钱口袋的手,笑嘻嘻望着在沙发上正大眼瞪小眼,好似在玩咩有趣游戏的的两兄弟,嘴巴往地面努了努,黑色带些黄的眼睛在两人身上打转。

意思很明显了:来吧,随便来一个,给他来个足底按摩,他的脚,痒了不是一日两日了。

啊这......

周小星在三叔收钱入怀的瞬间,就察觉到了后者的心思,不,更准确来说,是从他推门进来看到他给大佬按摩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只是他不说。

反正后续事情肯定会有转机。

果然不出他所料,大佬慷慨解囊,丢了三千多块过去,本以为可以就此打发走三叔,估不到......

好在大佬这钱是在赌神师父赌神别墅给人足底按摩赚来的,他正好也会这么独家绝不外传的手艺,既然如此,大佬,怪不得他不念兄弟情谊,在他返回屋企第一天就......

周小星见大佬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顾他有咩话要说,立马把他木木的身体往三叔面前一移,明明是不怀好意但在后者看来是兄友弟恭的美好画面。

要是再多看几眼,三叔说不定就要眼眶湿润了,多少年了,这两兄弟总算是健康平安长大了,特别是大佬,都知道返屋企第一件事是孝敬他老人家,这......任边个见了,不心里一酸,感动的泪水说来就来。

还没等他挤出一滴眼泪,突然他听到细佬轻轻拍了拍大佬的右肩,好似推销产品一样,说了一句:这种事情自然是大佬来做,他头先就是无聊,纯属挠痒痒,上不了台面,大佬可是手艺人,赚到钱那种。

明白了!

足底按摩这事,要揾大佬,细佬说的话,虽带有开玩笑的性质,可话糙理不糙,他立马把眼里的红润光泽慢慢变成带有希望的目光,和蔼可亲的盯着大佬看。

周小星见状,忍不住嘴角往下一拉,得意的笑了一声,没怎么发出声音,他的小小计谋算是得逞了,可不能真的表现得太明显。

骄兵必败!

大佬没听到外界的任何声音,他在仔细回想赌神师父要他带给细佬的话。

话很简单,不需要花太多时间记忆,难的是条件。

师父话过,一定要在细佬心情无比舒畅的时候,单独话给他知。

现在,一看就不符合条件。

本以为头先给了三叔一笔不少的钱,那可是他身上所有的钱,都送出去了,后者应该知道该点样做,拿钱钱财,替人消灾。

他不指望三叔帮他挡咩灾祸,他就像他能够从他眼前稍微消失一会,哪怕就五分钟,让他把心里的两件事完成,再说。

奈何......

他就开了一会小差,事情的走向就变了。

他眨巴眨巴眼,黑而亮的眸子左右移动,心里的嘀咕不断:没理由呀,他记得他想事之前,他是对着细佬的,好像还微张着口,一幅话到了嗓子眼的模样,点解......

没等他继续往下想,他耳边同时传来了两道声音,意思很不相同那种。

一个是他左手边,要是他感觉神经没有出咩问题的话,我听到细佬幸灾乐祸说着咩没咩事他要返房间困觉了,话咩昨晚累得要死......

呃......

咩和咩呀?

昨晚他还在赌神师父的别墅里整理行李,买好了飞机票之后,给三叔打了电话,后者话咩他们在看电视,咩,昨晚又咩好节目,看得很夜?

自从他去了师父那边,没咩太多机会看到香江的电视节目,对于现在好看的电影电视都不甚了解,难不成几个月不见,香江就又出现了咩特别有现象级的电影电视?

比他离开那阵的哀怨缠绵悱恻的人鬼故事,比一言不合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立马就拿枪打人的暴力美学,比看了前段想不到后段的无厘头搞笑反转剧情还要出位的影视剧?

不至于吧!

他记得有位很有名的有钱佬话过,他们距离破产永远只有十八个月。

也就是说,他所在的行业,要是左颂星没有记错的话,是高科技企业,是有十八个月的产品迭代期,那比之稍微不同的影视行业,电影都不会低于这个时间......吧!

就算是隔行如隔山,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但他点样都只过去了七个月二十八天十八小时三十六分钟五十九秒,连十八个月的一半都没有到,就......

左颂星卡在这里,思绪一下子过不去了,说咩都要把师父交代的事和他的生果罐头打开之后,第一时间开了电视,看看昨晚到底是放得咩片子,弄得细佬今日精神欠佳。

不对呀,三叔也看了电视,为何......

还没理清为何后面的问题,三叔咸湿的话语响起,说得倒不是没咩事他也要返去休息这类他先前已经从细佬嘴里听过的话,而是......

问他得不得闲,能不能帮他按摩一下脚底......

呃.....

他还以为多大件事,不就是足底按摩,他精通得很,每次他学完当天的赌术课程从师父书房出来之后,他打扫完整间别墅一个二十几个房间的卫生,倒完垃圾就蹲在门口揽活了。

没法子,边个叫师父只管吃管住,不管其他,他又不能使用特异功能赢回来的钱,只好将师父随手叫的足底按摩大法发扬光大,顺便赚点零花钱。

出门在外,手里没钱那是很不行的,吃住行游娱购,除了前两者,左颂星不用担心外,其他,都是要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好在他从小就醒目,咩事,看一遍就会,就拿他目前来讲引以为傲的足底按摩大法,他要是在香江称第二,他敢拿他七个月将近八个月的实操工作打赌,没人敢说第一。

等阵,细佬头先不知做咩就脱掉了他的鞋袜,上手就来的功夫,比起他,虽说是略显青涩,但动作深刻有力,穴位把握准确,学上个十年八年,应该可以和他分庭抗礼。

有潜质!

他在脑海中快速过来一遍目前的情况,正准备打发走三叔,突然间,鼻子里充斥着一股比老坛酸菜泡面还要酸爽的味道。

啊这......

他还没答应呢,只是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三叔这就......

他嘴唇刚刚打开,就要吐槽,余光发现他左边一黑,是细佬站起来了,估计应该可能大概率七八次也许是顶不顺了,这就要走。

这点样可以,他心中的待完成事项还一件都没有做呢。

正着着急之际,左颂星稍微抬了抬头,眼里立马出现了正道的光,啊呸,希望在人间的亮色。

他本就是面对着三叔坐着,因为他没怎么通知就脱了鞋导致他下意识把头转向了细佬方向,这个时候,他用手捏住鼻子,极不情愿回头,另一只手指了指窗户上叠罗汉一样的满是拿着话筒的记者的大小不一的脑袋。

话足底按摩的事没问题,只不过他有些饿,想要先吃了生果罐头,外面的记者,要三叔先去招待。

周小星早就站了有一会,碍于大佬没怎么腾开地方,三叔又在持续放毒这两座大山,他起身之后立马坐下。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即刻把三叔送走,跟着开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不然,他就是返回房间,也睡不安稳。

更何况,他明显感受到大佬说话的同时用手把他往下压,示意他先留一阵,有话讲。

周小星坐下之后,嘴巴即刻就瘪起来了,鼻子挺得高高的,深邃迷人的眼睛盯着没打开的电视,回忆起他上一世看过的电影。

有咩话要讲?有咩话不能明天再讲?不就是话给知他在赌神师父那里学到了足底按摩,没事就兼职做菲佣,其他还有咩?

各种与赌,与赌神,赌圣相关的剧情在他脑海中如幻灯片放映一般,飞速掠过。

周小星闭上了眼睛,不到一个呼吸的工夫,睁开,结案了。

大佬揾他没有咩特别重要的事,就是说足底按摩这事。

这事,有咩好讲的,说破了天,还不就是在赌神师父手底下多学了一门手艺,其他,没有了。

难不成是想将这门衣钵传给他?

不能想,太细思极恐了。

三叔听到大佬这么容易就答应了,顾不得穿上刚脱下的正面已经穿了五日反面还是头一回穿的袜子,抬起脚,扶着椅子就要往门口走。

大佬快速舒了一口气,肉眼可见的放松,正要转向细佬那边。

三叔一走,他和细佬单独聊天的条件就达成了,至于要在后者心情愉悦的时候,这简单,自从他和细佬认识以来,他就没见过后者有过愁眉苦脸的时候。

可不吗?

正是肆意青春的年纪,能有咩烦心事,后生就是最好的解药,就是有咩不开心的小事,一觉醒来,就咩事都没有了。

都是过来人,都曾经后生过,他的意思是,比他现在后生还有后生的那种,懵懂不知世事的那种,咩事都知道。

也就是说,三叔只要知趣,稍微有点眼力见,利索一点,快点走了,他就能放心的再一次蹲在马桶上,打开生果罐头,大快朵颐一番。

他返来这么耐,都快要一个小时十九分钟二十八秒,也没见三叔或者细佬准备咩好吃好喝的。

明明昨晚在电话说咩一切都给他准备好了......

一切呢?在边兜?

他目光所及之处,只看到疲惫不堪的细佬,荣光焕发的三叔,以及他刚刚才发现的贴满了窗户的记者......

他才转了不到一个锐角,右手边多了一个肥肥的大肚子......

呃......

是他钱给得太爽快了?还是给得不够多?

亦或是他头先的话没有说清楚?

点解三叔又折返回来了?

他一回来,那股熟悉的酸菜味,一分钟都不带浪费的,直直钻入他和细佬的鼻子。

啊这......

左颂星不能再忍了,三叔走了又回来他可以忍,只要在心里稍作暗示,说他返来肯定是有事,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事毛毛躁躁,颠三倒四,丢三落四的......

也就一两句话的事,心理的不舒服就可以一扫而空,可生理上的,像是他们不得不捂好鼻子闭紧嘴才能免遭三叔香港脚的摧残,这......就是跟他自己说上百十来句心灵鸡汤,也无济于事。

事实就在眼前,他们想掩耳盗铃都不行。

他即刻转身,竖起眉毛,身体坐得老直,怒气冲冲望着耐心给自己穿袜子的三叔,就要发火,带着鼻音大声怒斥,要他穿完立刻就走。

换完气,一副馥郁的往前走汗臭味直接袭来,左颂星本能的恶心想吐,忍住了,指着三叔,告诫他,不对,是严厉警告他,以后只要在公众场合,尤其是他,或者细佬面前,不准轻易脱鞋脱袜,非如此不可,就提前一个月日日泡脚。

这味,太让人印象深刻了。

这话一说完,三叔刚好穿好了鞋子,周小星见到大佬这义正言辞的样子,换了口气,这就送上两个大拇哥。

要是屋企或者社会上多一些像大佬这种仗义执言的人,那世界上的空气将是多么清新。

是不是空气污染也是同市民的不良生活习惯有关?

周小星知道大佬和三叔还有些话要说,他干脆任由他的思绪飞走,也没有太过离谱,他还是有注意到这两人在说咩的。

穿上鞋袜就是底气十足,三叔坐在椅子上,身体往后仰,俨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摸着他的大肚子,问起了话。

他看出来了,目前的形势早就逆转,不再是他求着大佬要给他足底按摩,而是后者貌似有咩事情要背着他做。

去赌神那边之前,没听说过他有中意吃生意罐头的习惯,不是一顿下好的公仔面就好了,遇上过年或者他生日,加上一片午餐肉,那都要感动半天,点解......

有阴谋,比阳谋还阴的阴谋。

把柄在手,他的心里不要太舒适哟!

三叔右手摸了摸他日渐稀少的额前头发,左手看似随意实则别有用心的点了点大佬,问他点解不能先给他做足底按摩,然后再吃咩生果罐头,出去见记者?

完全不影响呀!

啊这......

左颂星闻言大惊,用手抹了抹脸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余光扫了一下边上的细佬,心里直呼:救命呀,三叔这问的咩问题,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欲望,细佬呢,头先说他钱的来历时,拦都拦不住,这下,轮到他说话或者希望他能有所解释的时候,点解......

周小星眉毛一舒,肩膀一耸,双手摊开,嘴巴往外俏皮一努,示意他无能为力。

其实他是可以说些咩的,只不过,他没必要也懒得搭话,这点小事,大佬应付得来。

再说了,三叔好不容易把关注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他可没这么舍生取义,让前者再次注意到他。

在意了他都是小事,要是一个不好彩,足底按摩的苦差事到了他手里,那可......

不要轻易考验人性,不要高估了人性。

周小星在心里念咒语一般默念了两句他自认为很有哲理可以压住他现在冷漠想法的句子,之后,该发呆发呆。

他头先想到哪里了......哦,他记起来了,说到了香江空气质量一年比一年差的原因,可能估计也许大概率七八成应该和长期不洗脚或者洗脚方式不对的人有关,多半还是中老年男性......

这个问题切入的角度很特别,不知道在他之前有没有人提起过,如果没有,周小星是有考虑要给市长或者环境署的公务人员写信......

就很无语!

细佬不帮忙说一句就算了,貌似还神游天外了,真气人。

要不是为了带话给他,他至于被三叔钳制着,感觉到浑身上下都极度不舒服吗?

真是好心没有好报!

等阵,细佬还不知道他有这个想法,那他目前置身事外估计也是为了让他自己单独解决问题,毕竟一句话说出来,听者从不同角度解释,那意思是完全不同。

这么一想,他觉得细佬现在的所作所为也就合情合理了,他也不再多想,随便说了几句,像是他的生果罐头今天凌晨一分,不,一秒之后,就要过期了,他现在不趁早吃,那不是暴殄天物吗?

至于点解不先给三叔足底按摩,这就很好解释了,让后者自己闻闻,就这至少七八天没有洗过脚或者没洗干净脚的脚底,换了边个,能下得去手?

连着两个反问,直接把三叔问傻了,呆呆的躺在椅子上,先前踌躇满志的样子再也没有,只会自顾自的点头说些咩是,是这样,可是......

还可是咩?

后面根本就没有转折的话语,三叔之所以可是个没完,是对他大脑中词穷的深深责备喝不甘。

这是一个回合都没有,就输得体无完肤。

悲催呀!

词汇储备比不上大佬没关系,这份气势不能输,老话有云,输人不输阵。

三叔依旧悠哉悠哉躺着,眼角眉梢处都是对大佬话语的认可,但他就是不服输,总觉得他还是占着一些道理。

不然按照大佬的习惯,早就得理不饶人,赶他出去了。

左颂星觉得他说到那两点就可以了,足以让三叔拍拍屁股,起身去应酬记者,点知......

死鸭子嘴硬!

还第三就不得不说了!

他偏过头瞅了一眼坐得端端正正好似在认真看电视而电视压根就没有打开的细佬,没咩太多感触的收回目光。

没到二十岁的人是这样的,没有生活的压力,没有任何的烦恼、咩事都不用忧愁,注意力是容易集中。

想他两三年前,他也是这样,如今,不想了,想起来都是喜悦。

他现在是赌圣,赌神的徒弟,赌侠是他师兄,龙五是他五哥,前途看起来是一片光明,比起之前在屋企窗边一坐就是一天的闲暇时光,那真是好了不知几多倍。

长大或者年岁渐长,也不是那么害怕的事情。

细个那阵,经常听三叔话咩大个了不好,这样的负担那样的包袱,比中史课本里提到的三座大山还要沉重,话咩趁着还咩都不用理不用管的时候,放肆去耍,去玩,去闹......

时至今日一想,变成大人之后,到底能不能过得好或者不好,全在于人。

别人左颂星不知道,就他自己而言,他感觉,长大了,还是几好。

不用天还没亮就要拿起书包去上学,不用见些讨厌的亲戚或许其他人,不用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征求大人的意见,不用做事畏畏缩缩,顾东顾西,不用动不动就被人摸头,不分场合就要上台表演节目,不用被大人随意指使来指使去......

于他而言,能够真真正正完完全全掌握自己的人生,这感觉,不太太舒服。

就像现在这样,他只需要再多说一句,三叔立马就会知难而退。

话给三叔知,他要是再不出去和记者说两句,那些为了揾食不得不蹲门口的记者,下一秒就要把屋顶掀翻了。

就字面意思。

他微微抬头观察周围环境时,他见到都有记者,男记者,身体壮实的肌肉男已经搬好了梯子......

啊这......

三叔听到这话,初初是不相信的,这些记者,他都是在各大新闻报纸上揾到的,点会做如此没有礼貌的......

事还没有说完,他顺着大佬的手臂望过去......

是他大意了!

他用力跺了跺脚,手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表情狰狞,原本亲密无间的五官立马翻脸,好似仇人见面一般,气急败坏起身,眼看着就要出门。

他好像想起来咩事,快速回头,一脸严肃,轻声嘱咐,要大佬晚些再出来,这群记者,就这点时间都等不起,还想要大料猛料,这不是大白天赏月亮,搞笑吗?

大佬本就是一个无心之举,故作深沉的多问了一嘴,那咩时候合适?不指望有所回答。

估不到......

三叔也真是估不到,这种细佬哥都知道的事情,大佬也拿出来问,诧异之余忙把迈出去的右脚略显夸张的收了回来。

都看到了,这一次不是他故意要留低,或者是要问咩生果罐头都会过期的废话,这次是大佬问的。

他不想回答的,或者丢下一句他自己看着办或者是呆呆的好似看智障一般的望着他,用眼神杀死他......

但三叔都没有,他望着大佬无比纯真的眼神,他心软了,点样都是后者第一次返来,高低要给点面子。

他足足看了大佬有两秒钟,时间一到,就像是定好了闹钟,说响就响了,紧跟着他慢慢开了口。

要大佬见机行事,觉得时机成熟了,差不多就可以出去,当然,还记得他应承过的事。

见到大佬吃惊的比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之后,三叔这才真正意义上的出了门,昂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的,战斗精神十足。

门吱呀一声合上了。

大佬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可算是平稳着陆了。

还没转过身,他就听到细佬极为平和的说话声。

周小星说的话很简单,大佬之前还听过,就是有没有事,没咩事他要返房间困觉了。

大佬就很无奈,苦笑一声,除了这一句,细佬就不知道说些其他的吗?

咩电影电视里夸张的亲情感人画面就不说了,难道一些现实生活中应该出现,能够出,可以出现的句子,他都不说吗?

比如大佬,你去了那么耐,我好挂住你!

有没有带手信?边个是我的,是不是在行李箱里?

师父对你好不好,有没有提到我?

出去这么长时间,电话也不大,call机也不回,是不是不得闲,挂着沟女......

......

然而都没有!

他返回屋企之后,细佬一门心思想着困觉,三叔则满脑子都是足底按摩?

几个意思?

他返来就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物,就像是刷牙洗脸一样日常?

不是吧,他点样都是离开了大半年的人,多少都要敷衍一下。

左颂星在脑中快速脑补了一下他返来之后的想象版本,就是把他头先想的事物都重组一遍,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周小星等得有些着急了,大佬一脸无比享受的表情,是咩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是前者的话,双腿赶紧挪开,他要出去,大佬挡在他面前,他总不好不顾礼貌就这么一脚踩过去......吧!

虽然他很想,他也可以这么做,他也有资本那样做。

从小到大,他都是屋企最小的一个,咩事都是让着他,灭好吃好喝的都是紧着他先来,不说是完全富养,半个富养或者用尽全力去养育他,这是可以说的。

他都能够完全想象到,就算是他踩着大佬的腿或者脚,就这么过去了,后者也不会多说咩......

可他已经长大了,曾经那些仗着自己是细佬,是最晚一个出生的人而肆无忌惮做的事情,他不能再做了。

他听过一句话:你能够伤害到的人,都是你最亲的或者是最中意你的人。

周小星抬起的脚,立马就放下了,强忍着心中的困意,拉了拉大佬的左手手臂,撒娇的说了一句,要大佬真的有事就说事,他昨日把屋企里里外外都大扫除了一遍,又听三叔说些咩要请哪些记者过来,明日穿咩衣服,点样同记者说话这些废话,累得要死......

左颂星一听,即刻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他还以为......

细佬都把话说开了,他还以为咩......

都是亲兄弟,点会他一回来就困,一点面子都不给......

知道了,他这就办正事。

也就感动了三四秒钟,左颂星双手放在大腿上,侧过身体坐好、把那话一说完就不硬撑着,而是耷拉着脑袋要睡觉。

这衰仔,是真的困了。

那他就要减重点的说。

要知道,师父在他临行前说好好多话,有关于赌术的,关于做人的,关于成事的,关于足底按摩的,关于他自己后续的发展的,关于细佬的......

很多很多,都足以编成一本书,他是有这个想法来着,师父当场就拒绝了,话咩善欲人知,不为真善......

啊这......

左颂星本就读书不多,念书那阵成绩还不是极好,师父说的这句文绉绉的话,他是每个字都听清楚了,但连在一起,咩意思,他不是几明。

估摸着应该可能也许大概率七八成估计是不想不必不用的意思吧!

正好,他认识的字有限,能提笔写出来的就更加数得过来,师父不愿意留低,那就算了。

他想到这里,表情严肃,认真望着已经做好想要听他说话的细佬,露出无比灿烂的微笑。

周小星这是迫于无奈呀!

他都像谦虚的稻穗一样低着头了,也没有等到大佬的任何言语,没办法,不得已他只好强打起精神,嘴角微微上扬,表现得很感兴趣的模样。

就等着大佬说话。

师父要他带咩话?最好是有点价值或者实用价值的,不然......

他背后紧握的拳头可就不客气了!

如果是咩足底按摩秘诀或者大法的,他右手的天生神力就真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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