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医院根本没有找准病因。
罗英得知这个情况非常生气,当即把院长骂了个狗血喷头,而对方却跟个孙子似的不敢有任何脾气,只是一个劲儿道歉认错。
“我儿子到底得了什么病?你们这么大个医院,连病因都查不出来吗?一群饭桶!”
罗英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急得不行。
院长背后的衣裳都被冷汗打湿了,知道自己现在就算是把唐大公子的病治好,怕也很难落到好。唯唯诺诺道:“唐少的病情着实有些罕见,常规的检查根本找不出病因,必须要做更深层次的检查。”
“我就问你一句,我儿子的病能不能治?”
罗英咄咄逼人。
院长脸上挤出来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医术再高明的人,也不敢打保票能百分之百治好病人,罗英的这个问题,他实在不好回答。
要是回答不能治,那他屁股下面的凳子肯定保不住了。要是回答能治,最后又治不好,后果会更加严重。
见院长跟个鹌鹑似的,连话都不敢回,罗英便阴沉着脸,冷声道:“立马给我办理转院手续,耽误了我儿子的病情,你们一个个的都别想好过。”
罗英撂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向病房走去。
院长只感觉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心中暗道完了。
惹怒了这位姑奶奶,他必定不会有好果子吃,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唐金鳞被连夜转到南江省最高的医院进行救治,却依旧没能查出问题所在。
期间,唐金鳞的肚脐抽痛又发生过一次,让他生不如死。
得知医院根本查不到自己的病因,唐金鳞便想起那天在弱水三千会所,李进没有把脉,只是与自己打了个照面,便知道自己生病了。
他连忙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母亲罗英。
既然李进能够事先看出唐金鳞生病了,那肯定有办法治疗。
罗英本来已经打算将儿子送到燕京去治疗,那里有国内最好的医生,一定可以治好儿子的病。
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家里这根独苗出事。
听了唐金鳞的话,罗英心头升起一丝希望,决定请李进过来试试。
……
自从那天金喜典当行关门过后,就没有再开门营业过。
陈子扬家里摊上十几起官司,彻底破产,还欠下一屁股的债,他老子甚至因违多项违法被判了五年监禁。
此时的陈子扬,真的是落魄如狗,天天躲着债主。
而金喜典当行,则是被查封了。
李进之所以会在金喜典当行斜对面,开一家寄卖行,正是为了抢金喜典当行的生意,顺带恶心一下陈子扬。
现在金喜典当行关门了,压金寄卖行的生意变得越来越好。
不过经过弱水三千会所的变故过后,余晖更加坚定了要搞事业的决心,于是加快步伐,决定把压金寄卖行店长的位置让给了钱多多,让他管理寄卖行的事情。
而余晖这些天,则是忙碌注册公司和租写字楼的事情。
等黄冲过些天过来,便开始招人搭班子。
压金寄卖行重新招人,顶替原本由余晖负责的奢侈品鉴定业务,刚好金喜典当行那个微胖女店员失业了,就跑到压金寄卖行来应聘。
钱多多考核了对方一番,发现微胖女店员在奢侈品鉴定方面的业务挺熟练的,比余晖更加老辣,当即决定将其应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