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奈良家族的底蕴,存放的肯定是好东西,只要拿去卖掉,咱们家还愁没钱花吗?
说不定能保我家几代富贵!”
高知敦年轻的时候,曾经在奈良家族做过事,据说为了保护当时的家主,落下残疾。
后来,经过奈良家族的帮助,高知敦在名古屋开了这家当铺,日子过得还算富足。
不过让高知谦太疑惑的是,以奈良家族的底蕴,怎么会把东西存到自家当铺里面来?
这件事还是无意间从父亲嘴里听说的。
想不通,高知谦太也懒得多想,反正奈良家族已经死绝,把那件物品私吞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八嘎亚路!”
听了儿子的话,高知敦突然暴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使得放在盒子里面的青花瓷瓶都跳了起来。
然而这次,高知敦没有去管那只青花瓷瓶,而是瞪着眼睛怒不可遏道:“要是没有奈良家的帮助,你现在能过上现在的生活吗?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不知感恩就算了,还想着私吞恩人之物,还有没有点良知?”
“爸,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你年轻的时候,是救奈良家主才受的伤,接受奈良家族的帮助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再者说了,现在奈良家的人都死绝了,咱们拿了那个东西没有任何问题,毕竟你也算是为奈良家鞠躬尽瘁过。”
高知谦太满脸不爽,觉得父亲真是个老顽固,实在可笑。
“滚,你给我滚!”
高知敦指着门口,神情有些狰狞的怒骂,咬牙切齿道:“你要是再敢打那件物品的主意,我会打断你的腿!”
看到父亲那凶狠的模样,高知谦太终究是怂了,颤着一身肥肉跑出了当铺。
高知谦太心里郁闷,无处发泄,蔫头耷脑的来到经常光顾的酒馆,对服务员说了句老规矩。
不多时,女服务员拿来一瓶清酒,两碟下酒菜。
高知谦太便自斟自饮了起来。
看到身段娇小的服务员,在店里忙碌的身影,他心头一阵火热。就在这时,脑子里浮现出家里那只母老虎的身影,心头的火顿时熄灭掉了。
“谦太,你不是刚喝完,怎么又来了。”
酒店老板是个中年男人,与高知谦太一起长大的朋友,彼此之间无话不谈。
“嗨,心里郁闷,就想着来喝两杯。”
高知谦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咂了咂嘴,旋即又道:“大昇,陪我喝几杯。”
北条大昇也没拒绝,让店里的服务员拿了个杯子过来,倒了杯酒,陪高知谦太喝了一杯,这才道:“有心事可以跟我说,憋在心里也不是个事儿,难不成又是家里的母考虎把你赶出来了?
你好歹是个爷们,能不能活得像个男人!”
“不是。”
高知谦太摆了摆手,旋即把胸膛拍得啪啪作响道:“我能让一个臭女人欺负吗?以前不过是让着她而已,就昨晚,她还给本大爷洗脚来着。”
“嗤,你就吹牛吧。”
北条大昇没好气翻了个死鱼眼,心说这家伙是真喝多了。
“大昇,咱们从小一起玩到大,你竟然不相信我?”
高知谦太有点急了,却又找不到能够证明的办法。
“得得得,我信你还不行吗?”
北条大昇没有继续刺激他,当即换了个话题道:“那你是在郁闷什么?”
“家里那个老顽固,真是快气死我了。
整天催着我去找工作,还说把财产捐给福利机构也不给我,这是一个父亲应该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