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的。”
肖白鹤思索了会,“赵家?赵叔一直在找的那个私生女?”
顾怀青一个眼神过去。
肖白鹤轻笑了声,“这么看我做什么?”他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看来你还挺维护她。”
顾怀青一向不怎么沾酒,对于医生来说,时常会有临时手术。当然他对于酒精也无感。
桌面上的酒杯是白开水,他微抿了口。“小姑娘很懂事,跟其他那些不一样。以后你见到了,别在她面前乱说话。”
肖白鹤有些好奇的拿眼睛看他,“难得啊!我们的顾大少竟然会主动维护一个小姑娘。”
他点头,“行,看在你的面子上,以后我见到她会多关照几分。”
两人说着话,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
女人一身红色包臀裙,魅惑勾人,大波浪的头发,妆容精致。
她视线转了一圈落在顾怀青身上微亮。
肖白鹤看好戏般压低了声音,“冲你来的。”
顾怀青从对方的反应中猜到了来的是谁,眉头微皱。
下一刻,浓重的香味逼近。女人声音娇柔,“怀青,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沈思可站在他的身侧,一抬头就能看到那较好的曲线。
顾怀青却动都没动,也没有吭声。
沈思可看着他轻哼了声,直接坐了下来。
众人视线全在两人之间打转,圈子里谁不知道沈大小姐在追顾怀青。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可半年来,这顾大少爷愣是没动一点心思。
而且看沈思可越挫越勇,大有誓不罢休的气势。
他平淡从另一侧起身。“抱歉,有点事情要走,你们玩得开心。”
包厢内静了一瞬,
3.我走出天上人间,经过商场时看到一对小情侣在广场求婚。
鸽子飞起来时,两人轻轻亲吻,画面浪漫唯美。
傅恒哲说他不喜欢兴师动众,不喜欢那么多人。只要他们俩以后好好过生活,其余不重要。
我当时满心满眼都是这个男人即将属于我,猪油蒙蔽了心。
傅恒哲说什么信什么。
九块九的小红本,没有订婚宴,没办婚礼。
可原来那些都是借口,对于不爱的人,自然不用那么上心。想到这里,我的心顿时痛的无法呼吸。
晚上傅恒哲回来,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衣服。
我假装没有发现,喊他一起吃饭。
“恒哲,你记得结婚前我跟你说了什么吗?”
傅恒哲愣了愣,“不记得了。”
我压下心头的苦涩对他说:“结婚前,我告诉你,假如有一天你喜欢上别人了。坦诚告诉我,我不会死缠烂打。”
我从来不怕付出真心,可我不允许自己的真心被人践踏。
傅恒哲皱了皱眉,“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要是呆家来无聊,干脆出去找个班上。”
有那么一刻,我真的想跟他摊牌。
可是我忍住了,现在把一切挑破了,他和那个女人岂不是可以明目张胆的在一起。
躺在床上,傅恒哲伸手想要碰我。
我的脑海中突然想到,他昨晚和吴玥是不是干了同样的事情。一股恶心感直冲喉咙,我翻身跑到洗手间。
傅恒哲追过来,表情看不清喜怒。“这个月经期来了吗?”
看他一脸紧张的样子,还真怕我有了孩子耽误他和初恋情人双宿双飞。
我摇摇头,“上个礼拜刚走。”
傅恒哲似乎松了口气,“保险起见,明天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恒哲,我们要个孩子吧。妈那边也一直在催。”
“妍妍,之前我们俩不是聊过这个话题吗?我事业还在上升期暂时不方便要孩子。妈那边,你要是觉得为难,我会去她说。”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要孩子,我只是想恶心他。这样,晚上他肯定不会碰我。
傅嘉树让人送来了一件酒红色的吊带裙,发信息说晚上七点过来接我。
我告诉他,我自己开车过去。
傅嘉树一个电话打过来,“怎么?怕我哥知道?”阴阳怪气,听的人很不舒服。
不知道又发哪门子神经,或者谁惹到了这位大少爷。
我懒得惯他,直接挂掉电话。
傅嘉树说的聚会根本不是什么正经活动,他欺骗了我。
“学姐,别生气,虽然你生气也好看。”傅嘉树揽着我的腰同人敬酒。彼此贴的太近,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耳边带着丝酥麻痒意。
我终于能明白为什么学校论坛要叫傅嘉树妖孽。
他确实有勾引人的本事。
“我是你嫂子,请你放尊重点。”
傅嘉树眼神一寸寸冷下来,“我哥都在外面找女人了,你还替她守身如玉,我们傅家应该给你立块贞节牌坊。”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我顿时觉得无比难堪。像是一直要隐藏的伤疤被人狠狠揭了开来,血淋淋暴露在阳光下。
“傅嘉树,你这么在意我,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傅嘉树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随即怒道:“你以为你是谁!青天白日的做什么美梦。”
他端着酒杯气冲冲走了。
5.当我意识到那杯酒有问题时,已经来不及了。
我躲进一个包间,颤抖着手给傅恒哲打电话。原来在关键时刻,我最想要依靠的人还是他。
手机里传来一阵阵忙音,我心灰意冷。仰头,拎起一大瓶矿泉水浇在头顶。
门口闯进来一个人,面色焦急,低骂:“该死的!他们给你喝了什么。”
湿漉漉的水不停往下流,我的身体却越发火热。
意识混乱间,我勾起眼前男人的脖子亲了上去。
几分钟后,傅嘉树双手用力抓住我的肩,喘着沉重的气息严厉道:“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傅嘉树。”我轻声呢喃,眼角一滴泪滑落。
“周妍,这是你自找的。”他的眸子猩红,抱着我走到旁边大床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看着身上各种青紫暧昧的痕迹在心里大骂傅嘉树禽兽。
不,简直是禽兽不如。
我昨晚中了催情药,他可没有。
浴室里传来流水声,应该是傅嘉树在里面洗澡。我实在是没脸面对他,只能迅速穿上衣服打开门跑了。
回到家,我赶紧找到先前的避孕药吃了一颗。
和老公的弟弟滚床单,这样毁三观的事情,我怎么都没想到是我能干出来的事情。
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大惊,眼下这副身体一看就知道昨晚做了什么荒唐事。灵机一动,赶紧冲进浴室打开喷头。
“妍妍,你在里面洗澡吗?”傅恒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嗯,出了点汗不舒服。”
傅恒哲没有怀疑,抬脚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