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一体双魂。”
小丑简单的说道：“我年轻时，曾得到过一件异宝，名叫裂魂珠，它可以将一个人的灵魂一分为二......”
他的话很长，大致意思如下。
灵能会在吸纳人才的时候，会用血月圣杯控制一个人的灵魂，乃至身体。
而年轻的小丑在裂魂珠的帮助下，侥幸逃过一劫，只被血月圣杯控制住了一半的灵魂。
但因为裂魂珠的副作用，他的灵魂损伤很严重，会时不时陷入沉睡。
而在这段时间里，小丑的另外一半灵魂，在灵能会的训练下，变得弑杀且残忍。
等他醒来的时候，本想将其掰正过来，却已经为时已晚。
他已经不再听命于年轻小丑，变成了一个全新的，黑暗的人格。
而年轻小丑自己，则被囚禁在身体中。
小丑在年轻时候也是天才，所以作为天才，他当然不会示弱。
在这些年中，他不断尝试将灵魂重新融合，并且取得了初步进展。
不过因为小丑和年轻小丑的性格，有十分巨大的不同，所以暗月马戏团的其他人，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为了不被暴露，年轻小丑只能停止继续融合。
让小丑继续控制着身体的主动权。而年轻小丑，则躲在幕后，思考着该怎么逃离灵能会的控制。
后面年轻小丑在没有惊动小丑的情况下，和傀儡师结成了好友。
傀儡师也想离开灵能会，两人一拍即合。
然后就李懒在江南省的时候，和其他人一起看到的那一幕。
小丑连同小丑的身体，一同死在异兽的巨嘴下。而年轻小丑则借助傀儡师制作的养魂傀儡，获得了新生。
傀儡师帮助小丑脱离灵能会。
作为交换，等年轻小丑实力恢复一些后，必须得重新前往以前获得裂魂珠的秘境，再拿一颗裂魂珠交给傀儡师。
傀儡师在通过同样的方法，离开灵能会。
这些话看似很合理，李懒也认为有几分可信度。
但李懒在倾听的时候，还是发现了一个漏洞。
他看向小丑傀儡道：“傀儡师也想脱离灵能会？”
小丑傀儡点了点头，“他确实是这么和我说的，他也按照计划做了。”
“暗月圣杯控制一个人的身体，乃至灵魂。”
“傀儡师既然已经被控制了，那不管的灵魂一分为二，还是一分为三，不管分裂多少次，他的这些灵魂也依旧被控制。”
“既然这样，他还要裂魂珠干嘛？”
听到这话，小丑傀儡沉默了。
片刻后他重新说道：“你刚才说的我之前也想过，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我可以保证，我刚才说的全是真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小丑又沉默了。
他手中出现一张卷轴，认真的说道：“我可以立誓。”
誓言卷轴？
李懒一眼就认出了这东西，灯塔国一个五星秘境中产出的玩意。
虽然是顶级异宝，但价格却只有高级异宝的一半。
原因有二。
一是因为它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每一次基本都是几万几万的出现。
二是它只有一个作用，用来立誓。如果立誓方说出了假话，那这张卷轴便会立刻被烧毁。
不过它的限制很大，卷轴要想使用，必须有甲方和乙方。
假设现在李懒是甲方，小丑是乙方。乙方需要发誓，那甲方的实力，必须碾压乙方，否则立不了。
在大多数时候，如果一方的实力远强于另一方，那根本就不需要立什么誓，只需要用拳头说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