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病毒传染给我吗?”
薄怀夕被盯得红了脸,将头转到了一旁。
“我是病号”沈延之又开始撒娇。
“去床上躺着,好好睡一觉”
见人迟迟站着不动,薄怀夕踮起脚尖在脸颊处烙下一吻,某人才乖乖的去了床上。
……………
薄怀夕洗完澡出来时,纤细高挑的身材被浴巾包裹着。
让人止不住幻想。
将自己在家的习惯带到了这里,完全忘记了这里有如狼似虎的男人。
沈延之目光从她出来就没再转移到过别处。
“老婆”低啞中带着隐忍克制的声音,“我不舒服”
薄怀夕从箱子里取出贴身衣物和睡衣便匆匆又走了进去,他嘴里的不舒服,她当然明白。
出来时,穿的规整,保守的睡衣将好身材完全遮住,沈延之略显无奈。
上了床也只是躺在了床边,没敢靠的太近。
“老婆,我难受”
沈延之将人揽在了怀里,许久没有这般亲密,怀里的姑娘有些不自在。
“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吃过药…需要休息”
软糯糯儿声音传出来,沈延之将头埋在了人儿的脖颈之处,丝丝发香在他鼻尖,是熟悉的木质香味道。
“老婆,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三十多岁的男人在她面前一直撒娇,无奈下,薄怀夕转过身来,温柔似水的摸了摸他的脸颊。
“你到底是真病还是在装病”
身上的睡衣早就被某人折腾的凌乱不堪。
“一半一半”
炽热一片的呼吸全都打在了姑娘的脸庞上,薄怀夕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降下来了不少。
“唔”
沈延之在她面前再次乱了方寸,自己的克制在她面前永远像是没有存在过。
细碎的吻堵住了姑娘的樱桃小口,唇齿交融让她呼吸逐渐错乱了起来。
细嫩的手指搭在男人的肩头,被他肆意的吻着。
“老婆,今天可以吗?”
温香软玉就在自己的眼前,衣物不知何时被他扔在了地上。
眼前的姑娘脸上泛起阵阵红晕,勾人无限。
“随你……”
明知躲不过,倒不如按照他的意思来。
话落,薄怀夕眨了眨眼睛,纤细的手臂勾在男人的脖颈上。
霎时间
一向冷冰冰的屋内多了几分暧昧,灯光昏暗,爱意无限,犹如暴风雨来临之际时那般肆意。
…………
翌日
薄怀夕醒来时,动了动身子,酸疼感随之而来。
斑斑点点的痕迹像是故意留下的一般,她瞥了一眼旁边的人,肩头上的牙印让她不自觉的脸红起来。
夜里亲密时,他坏笑着说房子不隔音,一向爱害羞的姑娘听到这话便咬在了他的肩头上。
“醒了别装睡”
薄怀夕有些嗔怪的说道,若不是他不老实,自己也不会醒来。
“老婆,你就是这么照顾病号的”
“你…怎么好意思的”,薄怀夕眼神躲闪的说道。
“莺莺,我申请退伍了,顺利的话,下个月我们就能一起回家了”
男人说着渐渐抬起了眼皮,慵懒中又带着些许的认真。
“你…再说一遍”
“我说,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薄怀夕听后并没有觉得喜悦,反而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滋味。
“你好像没有很开心啊”
“你这里舍得吗?”小手指了指他的心窝处。
沈延之愣了许久没再说话。
这句话,有许多人问过自己,他都一笑而过的说没什么不舍的,薄怀夕问一遍倒是带给他了不一样的感觉。
“十八岁来到这里,现在我也过了而立之年,人生的一半时间都和部队息息相关,说舍得是假话,我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