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有人…”,糯糯的声音从怀里传出来,沈延之立马会意。
“乖,这边有门通到卧室…”暗门的位置沈延之一直忘了告诉薄怀夕,本以为没有用,没曾想派上了用场。
“怎么突然穿成这样…”
薄怀夕仰起头,忽闪忽闪的眼睛盯着他的下颌线,而后抿了抿嘴,“老公,这衣服是要丢的”,她想说自己不是故意外诱引他。
“它既然存在就有它的意义,丢了也是浪费。”
大言不惭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心里早就波涛汹涌。
怀里的温热和柔软早就让他的呼吸错乱了几分。
“以后不要让人每周都送衣服了,太浪费”
“给你穿不浪费,是衣服的福气…”
领口微微带着褶皱,扯去领带,性感的锁骨上还有斑驳红痕,薄怀夕看到后,将头转到了一旁。
“怎么还不敢看了,都是你抓得”
脚掌抵在了腹肌上,薄怀夕知道自己躲不过,便闭上了眼睛。
“乖,还要解扣子…”
淅淅沥沥的雨声传了进来,屋内也随之暗了几分,见人没应,沈延之将人往下拉了拉。
扯过玉手,十指交叠。
冰肌玉骨上的腰链,从始至终都系在上面。
雨点变大,时不时传来的打雷声是姑娘最害怕的声音,“老公…”
“乖,我在这,不用怕…”
薄唇吻了吻眉心,欢愉被埋没在了雷声里,时不时的呜咽声带着些许娇嗔,姑娘的眼圈最终还是湿漉漉的一片。
雨水打在玻璃上,屋里也变的朦胧起来。
兰姨见两人迟迟没有出来,便将荔枝收拾好放在了餐厅,过来人,她都明白。
………
薄怀夕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换个衣服会招惹来这样一场交流。
起床已是下午五点,薄怀夕忍不住嗔怪了两句,“以后白天不可以…”
“那晚上呢?”
薄怀夕:“……”
“起床,我让人送了很多荔枝”
荔枝,薄怀夕昨日还在想,今天就送到了眼前,脸上立马多了几分笑意。
“老公,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沈延之宠溺的笑了笑,揉了揉凌乱的发丝,没将她说梦话的事情告诉她
毕竟姑娘爱害羞,知道自己做梦还馋嘴,又会脸红好一会儿。
“对了,我哥今天打电话了…”
“嗯?”
“他说以后不要再往家里送古董补品还有吃食了,太浪费,而且我们都结婚那么久了,没必要每周都送…”
沈家世世代代相传的好规矩,沈延之倒是遵守,每周一次的送礼,各式各样,薄家早就堆不下。
“留给哥娶媳妇也可以用,而且我是孝敬爷爷和叔叔家里长辈,娶了那么好的媳妇,送这些还不够…”
闻言
薄怀夕也没再推脱,毕竟他做的决定,自己也没法强求改变。
……………
两人到薄家时,雨已经停了许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味道。
刚好赶上晚饭的小两口,饭桌上免不了被长辈追问孩子的事情。
薄家爷爷下乡没回来,这个事便转移到了薄家叔叔身上。
“莺莺,不要怪叔叔絮叨,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听到这话,薄怀夕想起了下午的事,脸上泛起的不可言说的红,“叔叔,顺其自然”
“害,莺莺大了,我这个小棉袄也嫌我絮叨喽…”
“爸,莺莺这么久没回来,让她好好吃顿饭行不行,别再追问了…”
一旁的薄怀璟连忙接过了话,才得以让薄家叔叔停止了追问。
…………
饭后
难得兄弟姐妹都在,便聊了一会儿。
沈延之见到薄怀瑾,就忍不住的犯贱,他就是薄怀瑾的暴躁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