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亲热正值安全期,结果虽然是意料之中,但薄怀夕还是有些失望。
“所以…你是在暗示我,还是在质疑我…”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很…”
那两个字,薄怀夕羞得说不出口。
“我很怎么样…你现在都会评价了,看样子我还真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
“小坏蛋,别动这个…”
雪白脖颈上的红色印记,是过敏留下的痕迹。
“痒”
“那也不可以抓,破皮了怎么办”
薄怀夕前两天抱了一下酒店里的小猫,身上就开始泛红。
猫毛过敏,沈延之就一眼没看住,她自己也有所疏忽。
“碰了一下平白故无吃了这么多药,还好都消了”
“还好发现的早,不然你又要闹…”,沈延之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哄孩子。
打个哈欠,薄怀夕瞄了一眼时间,“该睡觉了…”
被他抱着,薄怀夕动弹不得。
“你又在暗示我?”
“今晚…不可以”每次亲密都要闹到后半夜,明早要赶飞机,薄怀夕不想因此浪费体力,毕竟她起不来。
“莺莺”
“明天还要早起…”
“莺莺,你想饿死我…”
听到这话,趴在脖颈上的薄怀夕的心思也有些动容。
“莺莺”
“不能闹太晚…”
见人点了头,沈延之抱着人入了浴室。
曼妙身姿,摇曳百态,旗袍落地,水声响起,热气像是给玻璃盖上了罩子。
“你….下次不要穿黑色,我受不了…”
指腹绕过裤角,沈延之在耳边低语了一句,虽是他选的贴身衣物,但他确实无法抵抗。
“流氓…”
娇嗔的声音被堵了回去,时不时传出来的细碎呜咽夹杂着温声呻吟,沈延之彻底搞不明白自家老婆。
………
夜色朦胧,灯光昏暗,浮光掠影照耀下的室内,墙上倒影是身段婀娜多姿的姑娘,瀑布乌发,垂在身后,若隐若现的柔软。
湿漉漉的眼角上,泪痕迟迟没有消散,是惹人怜惜的模样。
“乖,不是说好不哭的吗?”
将头转向别处,薄怀夕涨红的脸颊又泛起了一股热。
指腹划过耳畔,秀发挂耳,沈延之的身子又低了几分,轻声问道,“那我们睡觉好不好,不碰你了…”
“……”
见人不语,沈延之便只好作罢,起身时,劲瘦窄腰之上贴了一股温热柔软,像是被禁锢了一般。
欲拒还迎。
“莺莺”看出姑娘害羞,沈延之伸手灭了床头灯,“乖,我在,今晚不怕黑…”
大掌扯过纤白玉手,同她十指交叠,卷翘睫毛扫过下颌,沈延之往下挪了几分。
“老公……”软糯糯的声音传来,夜晚的宁静随之消失。
无止无休。
…………
熟悉的后半夜,沐浴过后的薄怀夕还没从疯狂中缓过神,懒懒的依偎在沈延之的怀里。
玉手指尖在胸口划来划去,借着昏暗的灯光,薄怀夕仰头看了看沈延之。
“老公”
“嗯?”
“没事…”
沈延之侧了侧身子,下巴抵在发丝上,将人又搂紧了些。
“怎么不睡觉,不累吗?”
“天不早了,到飞机上再睡吧…”
闻声
沈延之拍了拍怀里的人,如同哄孩子一般,不到五分钟,耳边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对小丫头总是异常了解。
…………
翌日清晨
沈延之收拾好坐在床边纠结许久才将人圈在怀里穿上了衣物。
动作平缓,小心翼翼,但还是扯到了发丝。
“老公…”
“一会儿再补觉好不好”
改航班她不同意,私人飞机她又觉得过于奢侈,醒又醒不来,这是沈延之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一上飞机,薄怀夕就酣睡起来,直到落地,沈延之喊了几次才将人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