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也怀孕了,也是两个,你不是知道吗?”
薄怀瑾没有要隐瞒的意思,他以为沈延之知道这些。
“知道啊,但是不知道是这个意思…”沈延之说着,又脑补了一番薄怀夕怀双胞胎的样子,立马皱了皱眉头。
“薄怀瑾,幸好莺莺两个都是单胎,不然又要受大罪…”
“我今天找你来就是这个事,心里不舒服,难受,总感觉对洛一有亏欠…”
爱是常觉亏欠,薄怀瑾和沈延之总觉得对另一半做的不够多,孕育生命本就是辛苦的事情,一下两个更是让人想想就心疼。
“喜悦是双份的,痛苦亦是,因果轮回,你别想太多…”
沈延之一本正经的样子让薄怀瑾有些不适应,毕竟他在薄怀瑾心中的形象一直都是讨着挨骂。
“沈延之,你最近是不是开始信佛了…”
“哪有,你别乱说,我可不…”,沈延之口是心非的话没说完,便被薄怀瑾看透了心思。
“从莺莺怀一胎,每月初一十五你都会去寺庙,还不让住持告诉她,一年到头捐了多少钱你自己知道…”
“你知道莺莺怀二胎的那天晚上,自己偷偷发了朋友圈,后来你找我喝酒,哭的不像话,再后来莺莺进产房,你去你家祠堂跪了多久不用我说吧…”
薄怀瑾一字一句的说话时,还不忘观察沈延之的表情。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提干嘛?薄怀瑾你还真是矫情…”
“我矫情,沈延之你怎么不敢让莺莺看你发的朋友圈啊,每次发的内容都仅我可见,要不是每条都在说自己老婆,我还以为你暗恋我…”
“薄怀瑾,你是不是有病,现在提这些干嘛,再说了,我疼老婆又不丢人…”
两个大男人你一句我一句争论不休,谈论到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临走时,薄怀瑾似醉未醉的说道,“沈延之,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搞纯爱这套…”
“………”
见人不语,薄怀瑾没再说话便走了出去,沈延之直到看人进屋后,才转身回到自家宅院。
……
床上的人本来酣睡的香甜,却被密密麻麻的细吻折腾了抬起了眼皮。
淡淡的酒香充斥面颊上,薄怀夕察觉到了沈延之的异样。
“大宝贝,你怎么了…”
薄唇贴着耳垂,微微含,住时薄怀夕伸手抓在了松散的衣领上。
温.热烙到雪白脖颈时,如瀑乌发的一绺缠住了沈延之的耳畔。
“莺莺,说你爱我…”
“莺莺,亲亲我好不好…”
沈延之说话时,撒娇中还多了一丝让人心疼,像是孩童一般不断的冲破薄怀夕的心理防线。
“小祖宗,求求你,快点说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暖流滴在了薄怀夕的脸上,面对大半夜感性的男人,她早已习惯。
“又喝酒了?每次喝一点就会哭,上次不是说好的以后不哭了吗?”
任由沈延之趴在自己怀里,薄怀夕轻轻的抚了抚后背,自从生完孩子后,沈延之每次喝点酒就会抱着她闹一闹。
“老婆,我没哭…”
“嗯,你没哭…”,薄怀夕伸手开了床头灯,而后又拍了拍怀里的小哭包,“让我坐起来好不好…”
撑着手臂靠在床头的薄怀夕,望到沈延之泛红的眼角,伸出手指擦去了流下的泪水
“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也好好的,不要再想产房门口的事情了好不好…”
薄怀夕知道埋在沈延之心里的阴影,两个孩子出生时,沈延之亲身经历了产妇大出血没能出产房,虽不是薄怀夕,但他依旧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