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是知道怎么气他,“能为臣妾分忧也不是不行。”
萧靖玺果然被她气笑,“好,那朕更应该让皇后知道,朕到底在想什么。”
他将她打横抱起,掀开床帏就将人扔在柔软的床榻上。
整个人压了上来…
床幔晃动半天,他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皇后现在知道朕在想什么了吗?”
李星童被他欺得眼尾泛红,咬着唇不想理他。
“皇后还不知道?”他叹息一声,“看来,是朕还不够努力。”
他又来寻她的唇,李星童咬紧牙关,不松口0
他手从她腰间爬上来,落在她颤颤巍巍的白软上。
粉色蝴蝶在指缝间,展翅难飞。
李星童不想让他得逞,但他实在过分,又太熟悉她。
她微微启唇,他又如了愿。
舌尖发麻,他还不满意,非要让她说他爱听的话。
她不愿,他就越发恶劣…
进宫之前,李星童哪里能想到,这样清冷淡漠的人,这种时候居然会是如此。
高全盛已经让人热过一遍饭菜,还是没等到里头两位主子出来。
他想了想,让人将饭菜先端下去温着。
“高全盛,传膳吧。”
终于听得内室有了吩咐,高全盛应声吩咐下去。
多亏他的先见之明,否则这饭菜,可不得热个五六次。
那还能吃吗?
翌日,李星童醒过来,发现自己脖子上挂了条红绳。
顺着红绳往下,那枚他从未离身的帝王私印就挂在她白生生的脖子上。
温州监察司。
“钦差大人,外头又来了一大堆流民,这该如何处理啊?”
李定肃着脸:“还是都染了疫病吗?”
衙役点头,“是,各个都咳得不轻,应当都是病患。”
李定皱眉。
短短几日,整个温州城居然多了这么多的病患。
这疫病传得未免太快了。
他已经收到皇上的信。
不知道太医还有几日才能到达。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将人安顿好。
“冠大人今日来了吗?”
衙役道:“冠夫人今日产子,冠大人今日尚未过来。”
“我出去瞧瞧。”
见他带上面巾就要出去,衙役连忙道:“大人,如今城中的大夫都在街上为染病的百姓诊治,我听说城中的药材已经撑不过三日。”
“您还是别出去了吧,这万一要是也染上疫病可怎么是好。”
李定拂开他的手,“本官清楚,会尽量做好防护。”
"百姓都在外头,本官身为皇上任命的钦差大臣,总不能因为怕染病,就只会躲在官署里。”
那衙役只能带上面巾跟了上去。
李定可不只是皇上指派的钦差,人家还是当今国舅。
这样的身份都没有躲在官署,他们哪里敢。
刚出官署大门,李定又吩附衙役:“你去看看城西临时搭建的棚子这两日能不能好。。”
不怪李定着急。
病患实在是太多了。
若是放任这些人就这么在大街上晃荡,原本没病的百姓怕都要成病患了。
是以,前几日,李定在城西看了块空地,打算在那里搭建一些棚子暂时安置染了病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