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彬儿白日里一直在找您。"她拉起儿子的手逗他,"彬儿你想爹爹了是不是,快对爹爹笑一下,告诉爹爹你想他了。”
“哇一一"彬儿没有给她面子,直接哇的一声哭出来。
冠岩冷声问,"平日里这个时候他不是已经睡觉了吗,本该是孩子的睡觉时间,你将他抱出来干什么?”
'这还是个生下来没几日的孩子,你这个当娘的究竟是怎么想的。”
"还是说你心里除了你那个兄长,连儿子都不要了。”
冠夫人委屈极了。
"老爷,您怎么说的这么严重,我我也是想让你见见彬儿。”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正意图,你不就是想从我这里打听顾兵富消息吗,我告诉你,他执迷不悟只有死路一条。”
冠夫人脸更白了,她也顾不上正在哭泣的儿子,扯着丈夫的手臂慌张询问。
"怎么会这么严重,老爷你不是说你会劝兄长吗?那你倒是劝啊。"
"兄长含辛茹苦将我养大,我不能眼睁睁看他死,求老爷一定要救救他。"
冠岩甩开她的手,"你求我也没用,他执迷不悟,我现在自身难保,或许过两日你我就成了平民百姓,还有更糟糕,比如我们一家被你那个"老爷,您怎么说的这么严重,我我也是想让你见见彬儿。”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正意图,你不就是想从我这里打听顾兵富消息吗,我告诉你,他执迷不悟只有死路一条。”
冠夫人脸更白了,她也顾不上正在哭泣的儿子,扯着丈夫的手臂慌张询问。
"怎么会这么严重,老爷你不是说你会劝兄长吗?那你倒是劝啊。"
"兄长含辛茹苦将我养大,我不能眼睁睁看他死,求老爷一定要救救他。"
冠岩甩开她的手,"你求我也没用,他执迷不悟,我现在自身难保,或许过两日你我就成了平民百姓,还有更糟糕,比如我们一家被你那个好兄长连累,整整齐齐下狱,我可没本事救他。”
话落,冠岩大步离开,不再理会惊惧交加的冠夫人。
若是我能劝兄长呢?”
冠岩脚步一顿,"晚点我让人送你去见他。"
冠夫人松了口气。
她也不知道兄长背后是不是真的像冠岩所说,有什么人在背后指使。
但捕风捉影的事情,冠岩不会这么生气。
只要能让她见兄长一面,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兄长一定会明白其中的厉害之处。
冠岩睡觉之时,身侧之人尚未回来。
彬儿在隔壁哭得十分厉害。
冠岩心里十分烦躁,下床去哄了半天孩子,还是无济于事。
整个晚上,冠岩在幼子的哭声中一会儿睡一会儿醒。
早上起来,头疼得嗡嗡响。
身侧还是空无一人。
冠岩蹙眉,顾氏昨夜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他刚走出房间,一人匆匆跑来,神色慌张。
大人,出事了。"
"昨夜,夫人牢中遇刺身亡。"
"你说什么?!"
等冠岩赶到,冠夫人的尸首已经凉了。
昨夜死的何止一个冠夫人。
听说顾家全家都被灭门了。
顾兵富奄奄一息中听到这些消息,再一次晕死过去。
而此时的南戎王宫也不平静。
"畜牲,你竟然派人去杀你的兄弟,谁教你的残杀手足?”
拓跋烈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意。
现在还不是翻脸的好时机。
这些年来,拓跋赤防他太紧,断了他很多谋划。
现在与他明着对上,最终只有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