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直到两人走出酒楼,鲁洲知府才反应过来。
“大胆,几个外地来的毛贼,居然敢抓本官,信不信本官砍了你们的脑袋。”
康莱看着他歪掉的乌纱帽,冷笑一声,“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的脑袋吧。”
原来,鲁洲知府与那报官的人还真是一伙的。
专门坑外地来的有钱人。
曾经也有人想过要报官,结果就是,乖乖给他们钱财,还能顺利走出这鲁洲。
报了官,反而人财两失。
怪不得,早上酒楼的掌柜的会偷偷跟他们说,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还暗示他们拿钱消灾。
朗朗乾坤,当官的居然成了坑害百姓的盗匪。
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鲁洲之后,每经过一个州县,萧靖玺都会特意留两日,看看当地的民生。
像鲁洲知府那样的贪官污吏仍然有,但也不乏一心为民的好官。
原本半个多月的路程,他们走了将近一个月才到达温州地界。
经过一个多月的整肃,温州百姓的生活基本恢复,不再是街头巷尾,遍地流民。
那些混迹在流民当中、心怀不轨的南戎人被李定揪出来押送到南戎王面前。
成为指认拓跋烈狼子野心,想要毁坏两国盟约的有力证据。
拓跋赤将拓跋烈下狱,并声称要押送逆子亲自到大隋跟萧靖玺请罪。
途经温州地界,连温州城都没进,就被李定劝返。
“口头上的请罪不过是多此一举,我们皇上说,南戎王知道如何做才能维护两国和平。”
拓跋赤当即沉默。
李定再道:“南戎王好好想清楚吧,说实话,你年事已高,王位还能坐多久?为何不能给名正言顺,我大隋也相信的储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