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听赵若说,琦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被家长给带走了。
吩咐赵若不要告知浮屠幽月,以免徒增烦恼。
赵若却偏不,一路跑到浮屠幽月面前,将琦凰大闹婚礼酒席的事情,绘声绘色,加油添醋的说出来。
浮屠幽月不语,只盯着谢澜。
师父怕师娘找那丫头麻烦,还特意叮嘱我不让我告诉你。
浮屠幽月掀开轻薄如蝉翼的红霞缎光披锦红色盖头。
一步步靠近谢澜,戳着他的心脏说:“新婚第一天,有人大闹婚礼,你还不让我知道,这就是你到处招风引蝶招惹出来的好事。
“没有的事!娘子,那个丫头还小,任性胡闹,就是缺管教,太不懂事了点,从头到脚都比不上娘子你高贵大方仪态万千,一颦一笑,一个蹙眉都在我心尖上,午夜梦回时撩拨千百回。”
浮屠幽月听赵若的话感受到了有人来挑衅抢婚。
不过,听谢澜的意思,只是一个黄毛丫头,看上他的俊朗仙逸出尘的外表,一时脑子发热肆意妄为。
浮屠幽月也感觉烦了,没精神搭理这点小事。
她嘱咐赵若:“外面的宾客需要有人接待,赵若你去前面替你师父多敬人家酒,你还小,以茶代酒聊表心意就行了。”
谢澜见浮屠幽月不再纠结此事不放,也就没有再放在心上了,至于琦凰是谁,都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原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谢澜并不在意。
浮屠幽月见谢澜凑近来,搂住了她的腰,想用男色诱惑媳妇儿。
看他一副讨好卖乖,欲求不满的样子,故意揶揄他:“瞧瞧,你还挺了解人家小姑娘,好歹也是妖族部落的圣女,怎么能辜负人家一片痴心,让人家芳心碎的一地,捡都捡不回,你不心疼吗?”
谢澜搭在她的肩膀上,又一脸无辜的表忠心:“唉呀,我的娘子,她心碎关我何事?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她是客,我是主,总不能板着脸叫她滚,这样别人只会说幽月公主的丈夫太不近人情,欺负人家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
并趁机表白:“我只知道谁惹娘子不高兴,我就揍谁,往死里打,只要娘子不伤心就好,别人伤心我可管不着,我的心只为你疼,其他的人在我眼里都是浮云。”
浮屠幽月勾了下他的鼻子,滑到下巴,“你呀你,小嘴像抹了蜜似的,真真是腻死人了。”
犹如艺术家看画,细细观赏把玩,指尖如弹琴,轻移至脖子,纤细白皙。
谢澜自动扒拉开衣服,露出胸肌和腹肌,不是腱子肉,倒也算精瘦硬实有弹性,半露不脱,欲拒还迎的引诱她。
浮屠幽月仿佛看到了一只开屏求爱的公孔雀。
谢澜秀出小表情,有谢澜这幅迷倒万千少女的脸,气运情缘简直令人羡慕嫉妒恨到爆棚了!捡到大奖的感觉就是倍儿爽,他做梦都要偷笑了。
他拍了拍胸膛,自信的问浮屠幽月:“帅不帅?手感不赖吧?”
他握着她的手,触摸着他的心,感受到他狂跳不止的心跳。
仿佛只要她的指甲一用力,就会在他的心口划出一丝血丝来。
不由得,让人称赞他一句:“真真是一副好皮相呢,难怪就连琦凰那丫头,骄纵任性谁也看不上,偏偏一眼看上了你。”
“为夫的臭皮囊,娘子满意就好,否则我还真是感到可惜,白白生了个好皮囊却无娘子这般美人欣赏,那岂不是一大憾事。”
“娘子的美更胜我百倍,怎叫我甘心视而不见,爱而不得,想要放手到底是舍不得。”
浮屠幽月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的说话,气息扑面而来,淡淡的桂花香和茉莉,百合,栀子花香,一时竟沉迷于他身上散发出的香气,他喝的是百花酒。
一时之间,她被这香气熏的意乱情迷,到底是因为他的蜜语甜言溺住了心,还是被这双璀璨如星的双瞳,勾住了魂。
一时,竟鬼迷心窍的无法呼吸。
谢澜见她面红耳热,像个迷路的孩子,六神无主,不知所措,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透着清纯和妩媚的,浑然天成,不知不觉的让人想去关注,去保护,和占有。
谢澜一边念着诗,一边替她宽衣解带。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舞楼台声声细,秋千圆夜浮浮沉。”
声音低沉有磁性,诗也极好。
这动人的眼神,像诱惑少女的公狐狸。暧昧的气氛,房间内香气四溢的熏香,就连他的喉咙,她也很好奇。
他的喉结怎么可以如此软,如此可爱,像个肉丸子一样圆嘟嘟的,还会一跳一跳的。
谢澜投入的亲吻,脑海间像电光火石一样,如烟花点燃后的星河灿烂,映入眼帘的唯有伊人红妆,手可摘星辰,夜里三更闲赏花。
小巧玲珑的耳垂,线条流畅优雅灵动的扶苏,温润如玉,细腻光滑,栩栩如生的牡丹花,精巧别致的玉簪,柔软的肌肤,顺滑的发丝,谢澜贪婪的一一轻轻含着,卷舌舔舐,拈花三弄。
看到被谢澜弄的拉丝的发丝,浮屠幽月很嫌弃,再看他的神情,顿时羞涩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躲起来才好。
铜铃般声声响,清脆动听,唯有暗香袭来。
两根龙凤红烛,闪烁着泪光,火光泛着微黄,风中摇曳生花。
浮屠幽月的脸,像熟透了的大虾仁,身上的体温,紊乱的呼吸,加速的心跳,情不自禁的呻吟,叫她无法控制。
谢澜更是情难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