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们更近的距离都接触过，偏偏一张合照却紧张到现在这种地步。
他更没出息。
与此同时，另一个没出息的人就在周屹尧身边，姜禾也如此。
她和林轻舟站一起时，她心里很平，没有起伏。
但现在，站在周屹尧身边，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姜禾都害怕站在旁边的人能够听到她心跳声。
心虚地抬头看向周屹尧，只能看到一侧的脸，他抬头目视前方，下颌线清晰明了。
视线不受控制般下移，最后落在他锋利的喉结上。
正巧看到周屹尧做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
“看哪呢？”
周屹尧垂下眼帘就可以看到姜禾的任何动作，开始小姑娘仰头看，他紧张到大脑发蒙，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做出反应。
谁知道，姜禾开始乱看。
周屹尧受不了才开口提醒。
姜禾惊了一下，对上周屹尧的眼睛，尴尬地干笑两声，“我随便看看。”
少年和女生并肩站在一起，同时侧头对视，盛一帆精准捕捉到这一刻，立即按下快门，将这美好的画面定格在这一瞬间。
“别偷着耍流氓，男人的喉结神圣不可侵犯。”周屹尧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姜禾一张小脸瞬间通红发热，耳后皮肤红了，“我才没有耍流氓。”
最后，班里同学一起合照留念。
周屹尧因有事，让姜禾拿着相机先回教室。
因还没到放学的时候，秦歌和姜禾坐在一起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
两位女孩子头挨着头，一张一张地翻看并评价。
开始的十几张都是一些运动场上比赛时留下的照片材料。
往后继续翻看。
一张少女低头看书的相片映入二人眼帘，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张相片是出自谁手，秦歌捂着嘴傻笑。
“原来屹哥拍照技术这么高啊，”秦歌话语顿了顿，“不对，都说在越爱你的人的镜头里越美，看来屹哥是坠入爱情的深海了。”
姜禾拍拍她的手，“你别开我玩笑。”
后面就是姜禾笑着比耶的照片。
秦歌笑嘻嘻地翻过去，下一张也有姜禾，但旁边的人秦歌不好确认，“这个人是班长？”
秦歌带着询问看向姜禾。
姜禾点头。
秦歌也没多想，只当是一张废照。
但是越往后越不对，姜禾也心生疑惑，为什么这么多她自己的独照。
仔细看，这才发现这是她和林轻舟一起拍照时的样子。
照片上除了第一张被光圈遮住脸的林轻舟，其他的上面，林轻舟根本没入镜。
姜禾无奈低笑，又气又好笑。
怪不得本来对林轻舟一脸敌意的周屹尧，后面会答应给他们拍合照。
真够幼稚。
秦歌不懂，指着那些照片询问，“这怎么回事？”
姜禾一五一十把所有过程和前因后果后果都讲给秦歌。
秦歌捧腹大笑，“这肯定是屹哥能干出来的事，原来在喜欢的人面前，狼狗都能变奶狗，只可惜盛一帆这个奶狗变傻狗。”
秦歌笑了足足有五分钟，眼泪都要笑出来，她倏忽意识到什么，正经起来，“姜禾宝宝，你有没有发现屹哥真的很喜欢你啊？”
姜禾点头，“发现了吧，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说些让人多想的话。”
“那就对喽！”秦歌轻轻握住姜禾的手，看她手上的结痂。
“那你有没有对屹哥有意思？你之前说只有感谢，我可没有全信。全校女生的梦，败在你的裙下。”秦歌贱嗖嗖，笑嘻嘻怼了怼姜禾的肩膀，“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