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陈晗轻抿了一口酒，“我们工作室能有你这么优秀的人才可真好，我可以安心摆烂了。”
“……”艾伦一副噎住的表情。
“咳咳，我妹妹想要和李嘉宇共进晚餐，你离开了多久，她就求了我多久。”
妹控艾伦终于讲明了自己邀功请赏的目标。
他是个不缺钱，也不贪权的极度妹控。
公司明确规定，不可以擅自打扰客户，平时高层与客户共进晚餐的次数都极少，只可工作交流和合影、签名层面。
“哪个？”陈晗问他。
他摸摸自己的卷毛，不好意思地说道：“所有。”
陈晗：……
艾伦有五个妹妹……六岁到二十一岁，各个都会钢琴……
“……你跳槽吧。”
“生是你的鬼，死是你的人。”
“学的很好，不用再学了，”陈晗对他此类“暴论”已经见怪不怪：
“让你五个妹妹单独与李嘉宇晚餐，有点难，我想办个小小家宴，就我们两家和李嘉宇到场，可以吧。”
艾伦眼睛亮了起来：“澳，甜心，我的超甜甜甜心，就这么说定了！”
敷衍地接受了他的贴面吻后，陈晗的目光穿过走动的人群，飘向苏默予。
其实，与艾伦谈话时，她好几次都不受控地去检索苏默予的身影。
她看到他站在大厅里，跟她的部分同事和几个客户们聚集在一起，男男女女着装大方典雅。
他穿着黑色定制西装外套一丝不苟，挺硕的身材在外国男人里同样优越。
应酬中的苏默予眉宇间沉稳大方，唇角在应酬时有微弯的弧度，瞳孔如墨泼洒，下颌骨线条流畅，弧度优美。
他们那群人似乎在聊什么有趣的话题，表情都悦目亲和，分享幽默后哄然大笑。
看来，他很适应应酬的氛围，不过也是，不管国内还是国外，他跟社会中上层阶梯的圈子，交流、兴趣观念毫无障碍。
艾伦循着陈晗的视线，凑到她身边：“他挺不错的，人长得帅气，看起来不自大，不自恋，就是感觉你们两个撞型。”
陈晗回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你们两个其实内在都有点冷，有点禁欲？是不是，你们两人都不热衷床事啊。”
“限你五秒内消失，不然我会让你的妹妹们哭出来。”
她话还没说完，艾伦已经退离她两米远，钻进人群了。
陈晗没有着急去找苏默予，她依旧留在原地，远远地观察两人交往后她再难见到的禁欲的他。
禁欲……
来北芬前，他偶尔需要去公司现场，出门时，他非要抱着她，一边法式热吻，一边要她给他系衬衫扣子。有时刚系好，又会被他故意解开，陈晗气得捂紧他的嘴，不让亲。他就抱着人往沙发一按，耍无赖，“那我不去上班了！”
下班回来，他如同丧尸闻到人味一般，逮着陈晗不把她亲到缺氧边缘不罢休。整个屋子里，乃至整个予晗公馆的花花草草鹅鹅车车们，都能感受到“禁欲王子”苏默予的迫不及待。
至于陈晗，她也有奇怪的癖好，例如那个“惩罚之夜”。
“你自己满足自己给我看。”她那时贴着苏默予耳边命令道。
陈晗想看，从她少女时期就开始喜欢的他，总是穿着白衬衫的他，纯净清润的他，如同春天的晴空的他，在满足他自己时是如何的表情。
她单纯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破坏欲，并为此感到兴奋。
苏默予总是听她的话，在开始时，还特地换上了陈晗指定的白衬衫，力图情景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