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这次,更是分手那日。
他连伤口都没好好处理便匆忙跑去找她,可是……
只怕她离开后,没有人盯着他,他自己后面更不可能去处理了。
看着她奶凶奶凶训他的模样,祁枭乐了,“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哪有那么……”
看着她奶凶奶凶训他的模样,祁枭乐了。
“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哪有那么,”娇气?
“祁枭,我也会心疼的。”
他没说完的话,再次被她打断。
每次她伤到哪,他都担心的不行,无非是舍不得她疼。
可她不仅在自己受伤的时候身上会疼,他受伤她也会心疼啊。
作为一个喜欢各种极限运动的人,受伤对祁枭来说,可以说是家常便饭。
而且,出生在弱肉强食的大家族,他从小就明白,想要生存,就必须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
尤其是在秦柔去世后,更是如此。
祁盛钧不喜欢秦柔,自然也没有多喜欢他这个儿子。
在他弄掉了韩雅莲的孩子害得她再也不能生育后,他们父子之间连最后一丁点表面的和谐也彻底撕碎了。
那个家里,除了老爷子,没有一个人不希望他死。
而老爷子呢,一心也只想培养他当继承人。
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怎么能是个娇气的草包。
很小的时候不知道,但自打祁枭记事开始,他就不会哭了。
甚至在秦柔去世的时候,他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那东西最是无用,他只会,有仇报仇。
从小生活的环境和接受的教养,都告诉他,男子汉不该脆弱。
没有人心疼他,他也不会心疼自己,久而久之,小伤小痛早不放在心上。
可刚刚,她却跟他说,她也会心疼。
对上她泛着雾气的眸,祁枭忽然心软的一塌糊涂。
“我错了,我下次肯定丁点儿伤都跟女朋友报备,就是切菜不小心划个口,也拿来跟你卖惨求抱抱,好不好?”
江茵被男人那副孩子气的模样逗笑了,但这一笑,原本包在眼眶里的泪却没蓄住“吧嗒”掉了出来。
祁枭:“……”
这小东西是真磨人,命都快让她给磨没了。
“你是不是知道老子见不得你哭,所以每次都吧嗒吧嗒掉小珍珠罚我,你能不能换个别的招啊漂亮校花?”
“比如,”抬手给她把小脸上的眼泪擦掉,祁枭突然一个翻身将人圈在身下,轻咬她耳垂,低声吐出两个字,“睡我!”
“……”
“你身上还有伤呢。”被他喷洒而下的温热气息弄的心头发痒,江茵缩了缩身子,伸手推他。
“不耽误,宝贝儿不是说不用我出力,你来吗?刚刚都那么积极,现在衣服脱了应该更积极才对。”
说话间,他揽着她翻了个身,两人转瞬便互换了位置。
“来吧!”
他老老实实平躺在床上,上半身之前就被她扒光了,看上去活脱脱像古代脱好衣服等着被宠幸的妃子。
又乖又自觉。
弄的不睡他都好像她就是个凉薄负心的渣女似的。
她真是脑子瓦特了,才会跟他说什么“他不动她动”之类的话,这男人在床上什么德性她又不是没见识过。
就不该心疼他。
可已经这样了,箭在弦上,江茵只能硬着头皮。
上次她是喝醉了,上上次是借着药劲,可这次,她却是完全清醒的状态。
还没弄呢,刚刚扯掉他的皮带,江茵小脸已然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他也不说话,就静静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