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害我,他们都想害我,盛钧,你要救我,你说过你会保护我的。”
像是受了惊的小猫,韩雅莲楚楚可怜的一个劲往祁盛钧身后躲。
不得不说,韩雅莲这张脸确实有勾引男人的资本,只是太茶,一看就小家子气那种。
但有些男人吧,就好这口,绿茶一撒娇,魂都不知道飞哪去了。
加上韩雅莲流产不能怀孕,一辈子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因为这事,祁盛钧本就心有亏欠。
眼下对上她惶恐无措的目光,他怎能不心软。
“阿莲已经疯了,她现在只有四五岁孩童的心智,怎么可能做那些事?”
“只有四五岁心智的疯子啊。”
祁枭若有所思的点头,忽然起身拿过张婶手里的药粉,越过祁盛钧,直接拍到韩雅莲脸上。
“祁枭,你做什么!”祁盛钧一边护着心上人,一边出声呵斥。
理都没理,祁枭拍了拍手,讽刺的笑。
“四五岁心智就知道弄药的时候弄成瘾性最强的一种,神童啊,韩氏若是让这位来经营,或许就不会破产了。”
“二夫人她是装疯。”这时,张婶适时插了一句。
简直恨不得冲上去将对方碎尸万段,但这时,韩雅莲却又不得不维持无辜弱小可怜的人设,只能暂且将恼怒咽下。
“盛钧,他们欺负我,他们都是坏人。”
眼泪说流就流,韩雅莲梨花带雨冲着祁枭指了指:
“他最坏,他总是想害我,我的孩子就是被他弄没的,他现在还要联合旁人一起害我,盛钧,我好害怕。”
在韩雅莲话语的引导下,祁盛钧想了想,觉得这事是祁枭自导自演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他一直看不惯韩雅莲,而且他就是个狼崽子,从小就心狠手辣。
当年只有六岁,就懂得设计报复。
害死一个六个月的小生命,他竟然没有丝毫悔意。
更别说,他如今权势滔天,想找个人配合,谁敢不听他的。
擦掉沾在韩雅莲脸上的粉末,祁盛钧安抚她两句,随即转向张婶。
“都说为母则刚,若按你所说,你只有一个儿子,因为他不得不受制于人,可既然这样,你又怎么会为了自己保命,不顾他的死活?”
“我……”自然是祁三爷手段更可怕,若是得罪了他,她和她儿子的下场只会更惨。
可若是这么去说,听起来反倒更像是受了胁迫。
话卡在喉间,张婶正在思考着该如何解释,祁盛钧看了她哑口无言的神情后,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冷笑一声,转而看向祁枭。
“如今韩家已经败落,国家严禁的毒品,阿莲如何能弄得到,倒是祁三爷手眼通天,想弄那些东西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傻逼总有办法把自己说服。
对于祁盛钧的颠倒黑白,张婶无法辩解,满面焦急,祁枭却一脸云淡风轻的向祁盛钧投去看智障的目光。
“你笃定她是真的疯了对吧?”
“行。”
祁枭挥了挥手,保镖领会他的意思,立刻上前将韩雅莲押住。
“你要干什么?”
“既然是疯子,自然是送去疯子该去的地方。”
祁枭不以为意的扬眉,随即转向保镖下令,“把人送去京城最好的精神病院,以我的名义跟那边打声招呼,好好照顾着。”
那种地方岂是正常人能待的,没病也得给逼出毛病。
更何况还要得到特殊“照顾”。
瞬间白了脸色,韩雅莲哭喊着向祁盛钧求助,“盛钧,救我,我不想去别的地方,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