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对夫妇很忙,对艺术的追求远远大过于对他们的儿子的爱,因此从小他就是被爷爷一把手带大的,间接地被当做了继承人培养。
虽然他说的很平淡,但连雾也从中感受到了父母在他生命中的缺失,不由得心疼。
连雾不知道说什么,也没有说什么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话,而是抱住了他,依偎在他胸口。
“明天我不在家。”连雾跟他坦白。
周俞年:“要去哪里?”
连雾悄咪咪地卖了个关子:“不告诉你,后天你就知道了。”
她不说,周俞年也不多问:“行,我不问,神神秘秘的。”
两人就这样抱了一会儿,天色不早了在外面吃了个饭,由于连雾的手机还在家,所以不想让家人太过担心,周俞年开车送她回去了。
看着她进了门,周俞年才收回视线。
想起什么,他眉头微皱,打了个电话过去:
“帮我查查许之宴最近都在干什么,以及和什么人接触了,越详细越好。”
第二天一大早连雾和连琛去了机场,临行前她给周俞年打了个电话,并没有告诉他自己要去a市,打算到了那儿给他一个惊喜。
而周俞年也由于家里人三小说市的机票,遗憾的是不能和连雾告别了。
在去机场的车上,周俞年接到了私家侦探打来的电话。
“先生,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查到您的外甥许之宴最近一直在家,据说喝了很多酒,而他最近接触的人只有一个叫苏沫沫的女人,据我所知两人当时待了很长时间,期间两人还发生了争执,出来后小许总脸色很难看。”对面的人将自己查到的事情告诉他。
“苏沫沫……”周俞年下意识皱眉。
又是这个女人。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很不对劲,两次见她判若两人。
什么刺激能让一个人性情大变?
对于这种不可控因素,只有彻底掌握在手中,才能一劳永逸,周俞年眼中暗光乍现,令人不寒而栗。
沉默片刻,他对电话里的人吩咐:“去查查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那人听后有些惭愧:“抱歉先生,这个……我们恐怕很难查到,因为当时现场只有他们两个人。”
如果是在公共场所倒还好,难的是在私人住宅,他们再厉害也没有办法。
周俞年神色凛然,一双黝黑的眸子愈发冰冷,语气不容拒绝:“那就从苏沫沫下手,撬开她的嘴让她说。”
这个女人心术不正,留着恐怕是个祸害。
“好的。”
a市地处于北方,气候干冷。
连雾刚出机场就感觉阵阵冷风刮来,像刀片一样割地脸生疼生疼,她赶紧戴上了帽子,用围巾捂住了脸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相比起s市的冬天,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刚好前几天下了雨,如今地面上有不少积水,天空暗沉沉的。
连琛刚下飞机接到个电话后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留下连雾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等待着司机的到来。
连雾搓着小手手在心里大骂连琛,虽然她知道是出了紧急事情,但还是很不爽,以至于她愤愤不平地踢着地上凸起的小石头没有注意到飞驰而过的车。
“唰——”车子飞驰而过溅起了道路两旁的积水。
好巧不巧全浇在了连雾身上。
“……!!!”m9( `д′ )!!!!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连雾僵在原地,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身的水脸色立马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