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不信,如果我喝酒了,我一定会提前打电话让我朋友接我。”连熠溪认真地说道。
“那你现在为什么会在我家里?”
“这我还要问你呢,我为什么会在你家,你把我带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你有什么阴谋?”连熠溪不服气地反驳。
凌宇文扯了扯嘴角,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有两个可能,要不就是你根本就忘了给你朋友电话,要不就是你朋友没把你当回事,放你鸽子。”
“不可能。”
“赶紧起床去洗漱。”
凌宇文没有理会连熠溪的继续狡辩,板着脸,故意不耐烦的催促,仿佛昨晚他什么都没做过似的。
连熠溪昨晚醉得不省人事,发生过什么全都不知道。
在连熠溪的心里,凌宇文就是不喜欢他,拒绝他,害他丢尽脸面的狗渣男,自己衣物也整齐,所以没有怀疑自己被占便宜的这件事。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连熠溪咬着牙,对凌宇文一字一句质问:“你可别奢望我对你心存感激,这不可能。”
“我倒没有这个想法。”
凌宇文语气淡淡的否认。
我要的不是你对我心存感激,我要的是我们回到从前,你对我还有爱,感激什么的这种浮云我不需要!凌宇文在心里暗暗道。
“可我还是很怀疑你的目的,凌宇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
“是吗?”
凌宇文冷笑反问,走上前靠近连熠溪。
连熠溪见状,连忙起身,下意识的跳得离凌宇文两米远,努力跟凌宇文保持距离。
凌宇文看连熠溪对他嫌弃生疏的模样,并没有表现出生气,反倒是想起了昨晚,嘴角忍不住上扬。
“你,你干嘛?为什么突然笑得这么猥琐?”连熠溪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丝恐惧。
“连熠溪,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连熠溪就像是看到外星人,因为凌宇文的话,惊讶得眼珠子快要掉地上,不可置信反问:“你没病吧。”
“我是认真的。”
“凌宇文你有病吧,该不会还以为我跟当年一样好骗吧,同一个坑,我是绝对不会再掉第二次。”
“你不相信我。”
“我又不是脑子被车撞了,你到底有什么值得我相信,信你还不如让我信永生,我还是先去洗澡好了。”
说完,连熠溪绕过凌宇文跑出房间。
凌宇文回头看向连熠溪离开的方向,笑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等连熠溪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凌宇文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先吃早餐。”
“不吃,我怕你下毒。”
“连熠溪你的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我闲命长啊我毒你,我还没有孤独终老的这个打算。”
“你这种人我愿你注定孤独终老,但你孤独终老跟你狠心毒我又不冲突。”
连熠溪下意识回答。
“怎么就没冲突?因为我。”
“停停停!!”
凌宇文说一个字就靠近一步,把连熠溪逼得步步后退,最后直接退到墙角无路可退,忍无可忍的连熠溪立马伸出双手防御凌宇文继续靠近。
“以前你不是总怨我不。”
不等凌宇文把话说完,连熠溪抢过话语权,道:“现在又不是以前,别在我面前提以前,想到以前我倒贴你,我就觉得特别的丢脸愤怒。”
“那现在我倒贴你。”
凌宇文伸手揽住连熠溪的腰,把连熠溪揽进他的怀里。
“贴你的脑浆啊,一大早的发癫。”
连熠溪用力推开凌宇文,气呼呼的跑进凌宇文的房间,‘嘭’的一声,用力的把房门关上。
过了好一会,连熠溪从凌宇文的房间走出来,身上换了身黑色西装,是凌宇文的衣服;凌宇文见连熠溪穿了他的衣服,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还挺合身。”凌宇文道。
“改天我送还你一套新的,你这衣服,穿起来不舒服,看起来没档次。”连熠溪说得一脸嫌弃。
“随你。”
凌宇文不以为的回答。
连熠溪冷冷的看了眼凌宇文,头也不回的离开凌宇文的家,而凌宇文也没有挽留,毕竟他们一会还会在公司见面。
离开凌宇文的家,连熠溪气得恨不得用意念送凌宇文去见下辈子。
“可恶,我明明有打电话给向睿灏让他来接我,那家伙居然对我漠不关心,真的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连熠溪嘟囔着拿出手机翻出通话记录要回拨电话给向睿灏,结果发现昨晚根本没有他跟向睿灏的通话记录,
连熠溪惊讶瞪大眼睛,又翻出了他跟向睿灏的聊天记录,也没有昨晚的聊天记录,事情不朝自己的思路走,这让连熠溪意外的同时很恼火。
“我居然真的醉倒了,还好没去质问向睿灏,不然还不知道他要怎么生气难哄,不过话说回来,昨晚我真的是缠上凌宇文非要他带我走了吗?不可能啊,我酒品好啊,那个狗渣男我怎么可能搭理他……”
昨晚的记忆断片,自己喝醉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遇到凌宇文然后被带回来,连熠溪是一点都记不起来,
而这种记不起来,让连熠溪有些忐忑不安,怕如同网上的段子,全世界都知道他醉后的黑历史,
只有他自己不知道,
说不定还会有人帮他回忆他的黑历史。
在街边打了车,连熠溪如同行尸走肉的回到公司,努力的回想他昨晚喝醉以后到底发生过什么,根本就没去注意他周围的一切。
鱼央央从连熠溪刚进电梯,就跟在连熠溪的身旁,在连熠溪的身边絮絮叨叨半天之后才发现……
“呀!!连熠溪——”
鱼央央反应过来连熠溪根本就没注意到她,气得当场提高音量,直接一掌拍在连熠溪的手臂上。
连熠溪回过神,看向身边生气的鱼央央,惊讶反问:“鱼央央你怎么来上班了?”
“你果然一直在无视我。”
“我在想事情,”连熠溪有些心虚解释,而后转移话题道:“你这装病纱布还没拆干净就来上班,是不是太装了?”
“没办法,渣总监知道我装病,我不敢真的装太久啊,所以只能退一步。”
“狗渣男果然是狗渣男。”
“对了,昨晚部门聚餐,你喝醉了怎么不回家啊?”
“住酒店了,酒店近。”
连熠溪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随口找了个借口敷衍;而鱼央央没有怀疑,但又上下打量连熠溪,打量半天,眉头轻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