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御驾亲征!
皇上随军出发,也是鼓舞士气的,所以这一路来,每一位将士都是斗志昂扬的。
沈之夭身为主帅,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寇大将军身为副帅,紧跟其后。
莫淮跟在殿下身边,这一次裴绍随军出行,为了不被人诟病,沈之夭让他混在羽林卫里面。
莫淮自然是认得出殿下的身影,他想办法跟殿下走在同一列。
“殿下,银霜也在队伍里。”
“小心点,别让沈之夭发现了。”
“属下明白!”
沈之夭身穿盔甲,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是那样的威风凛凛。
她回头看了眼羽林卫里面的身影,很多事情都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也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队伍到达营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这些日子一直跟周国交涉的连珏上前禀报战事。
“陛下,这几日我们与南国一直僵持不下,南国出兵迅猛,我们一直在防守。”
“郡主,你怎么看?”
“陛下既然不懂军事,为何非要御驾亲征。”
“南国的事,是朕的过失,朕一直想要议和,却不想这南国出尔反尔,刚刚同意了议和,结果反过头来就挑起了战事。”
“皇上是想借此机会稳固在朝中的地位吧!”
“朕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为过,太后即有了废帝的心思,朕自然也要有所打算。”
“希望陛下不会有其他的心思。”
沈之夭起身出了皇上的营帐。
看着沈之夭离开的身影,皇上气急,将桌上的茶盏推到地上。
祁公公上前劝慰:“圣上息怒!”
听到营帐里面的声音,沈之夭并没有理会,她知道皇上的心思,不光是皇上,就连太后都在觊觎她手中的虎符。
皇上随军出行,想的就是要得到玄甲军的线索,她又怎么会想不到。
“郡主,您的身体怎么样?”
连珏跟在郡主身后,看到郡主的气色,恢复的还算不错。
“已经暂时压制住了。”
“那就好。”
“连珏,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压制多久,在这之前我想要把事情都做好。”
沈之夭叹了口气,她能感觉到体内的那股魅主之毒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她没有时间了。
“郡主是打算让太子殿下归其位。”
连珏自然知道郡主的计划,郡主一直护着太子殿下,如果哪天郡主真的不在了,她一定会替太子殿下想好退路。
“陛下的心思你也看到了,如果知道太子还活着,想的肯定是怎样除掉他。”
“陛下也算的上是明君,至少渝北的百姓都这么认为。”
“如果他不是明君,本郡主也不会让他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三年。”
她手里有先帝留下来的诏书,如果皇上真的是德不配位,那么她就会拿出诏书,继而再宣布太子的身份,从而让太子殿下名正言顺的登基。
沈之夭回到营帐的时候,裴绍已经在营帐里面等着她了。
“今日随军出行,你可满意?”
裴绍坐在榻上,此刻的他褪去了铠甲,只是一身素净的常服。
害怕被人认出他的模样,临出行之际,沈之夭让人做了人皮面具,让他佩戴。
这张脸虽然很精致,可却不及太子哥哥一分一毫,看着就碍眼,她抬手想要把那张面皮扯下来。
“这里是在军中,你别这样!”
“这是郡主的营帐,有谁敢来!”
沈之夭倾身上前,将人推倒在榻上。
“你…”裴绍被压制在床榻间,动弹不得,只能拼命的往后退,奈何他身下是床板,根本是退无可退。
“太子哥哥,来之前你可是答应过的,你都忘了吗?”
沈之夭眨了眨她无辜而又单纯的眼眸,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看向裴绍,“太子哥哥可是答应过我的,来军营后,三日做一次,怎的就忘了?”
她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他的脸,然后轻而易举的将那种假面摘了下来,露出里面那张完美无缺的脸。
或许是戴着面具闷了一天,皮肤上都有了一些红点。
裴绍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可不可以有点礼义廉耻!”
沈之夭笑了笑,那笑容格外灿烂,猛地搂住了裴绍的腰,贴近他的胸膛,“对太子哥哥,可以不用礼义廉耻。”
裴绍没有推开她,不是不想,而是害怕这个女人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所以只能这样隐忍着,那深邃的眼眸中散发出的怒火,简直可以将她大卸八块。
沈之夭埋在裴绍怀里,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了男人的怒火,眸中玩味一闪而过。
“太子哥哥是自己脱,还是让我帮你。”
“你…外面有巡视的侍卫。”
“放心,他们不敢听!”
裴绍的脸色更是阴沉到了极致,她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是不好听!
不是听不到。
好一个掩耳盗铃,恬不知耻!
看着男人一点点接着扣子,心急的沈之夭直接上手了,“怎么这么麻烦,我来帮你脱。”
话音刚落,空气中就响起一声衣锦被扯坏的声音。
裴绍瞳孔收缩,他此刻衣不蔽体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他开始伸手去推拒他,可沈之夭稳稳的压制着身下的人,此刻他衣服敞开着,露出半裸着的胸膛。
“沈…”
“嘘!”沈之夭抬手挡在裴绍的嘴边,“别说话,太煞风景!”
她低着的唇已经到了他跟前,两人四目相对。
两人唇瓣相触的刹那,沈之夭的心里暖暖的,太子哥哥的嘴唇比她想象的还要软,还要甜……
在沈之夭的撩拨下,裴绍渐渐有了反应,意识到这一点,他觉得愤怒。
他是有反应的,如果说以前是因为药物的原因,那么这一次,沈之夭没有给他服药。
有了这个想法后,裴绍的心里闪过一丝阴冷,他翻身而下,将身上的女人压制下去。
衣衫尽数褪下,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营帐内,烛火摇曳,在跳动的焰火之中,响起那如痴如醉的声音。
沈之夭只觉得身下一疼,她嘤咛一声,“疼…”
“郡主也知道疼?”
裴绍两手握着那纤细的手腕,举到头顶上,就是想要看着她疼,所以他变换着姿势,变着法的让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