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顾尘夜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不，不可能！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它正在同化这个世界？！”
看见顾尘夜这副神情叶辰也不奇怪:“说是同化，倒不如说这个世界也要疯了，因为之前我手底下有个人……跟你一样。”
“也是心素？”
“不，他自称袄景教教众。”
顾尘夜:“……”
叶辰道:“他也有《大千录》，很危险，所以我把他的《大千录》拿走了，并用心浊让他忘了是被我拿走的。”
“他叫什么？”
叶辰道:“他说他叫脚叄，真名叫王凯。”
顾尘夜埋头思考着:“我这具身体是在另一个世界的我，这个世界的已经死了，那那个自称牦之门的组织，难道真的是那个世界的投影吗？还有监天司……”
他随即又向叶辰提问道:“这是我在另一个世界的躯体，那个世界也有一个叫监天司的组织。他们顶头上司是一个叫牦之门的组织。”
叶辰闻言正色道:“那个世界虽然被你毁了但白玉京还存在，未必没有重建的可能。”
顾尘夜在心中猜测:“看来那个世界很可能就是白玉京那些司命重新建立的新世界了，只是有了许多变化，司天监本来是用于对付司命的，但现在反而成了那些东西的下属。”
两人又谈了好一会才散开，而萧逢春则是看没有自己能插的话题就先行离开了。
送别顾尘夜的叶辰来到又来到了流苏树下：“阿姐……你不会白白牺牲的。”
说着打开一瓶价值不菲的茅台就倒了上去。
就这么喝着，从白天喝到黑夜。叶辰靠在树边睡着了。
顾尘夜穿着红色道袍走在大街上发现很多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这是哪家道观的道士？怎么穿个红色的袍子？”
他再次来到之前的炒粉摊前:“阿婆来份炒粉。”
老人正在做着炒粉没抬头回了句:“好嘞，你先去坐着马上好。”
此时老人手机响了，她接通听了几分钟面色忽然铁青，收拾都没收拾就要走。
“哎哎哎！老太婆我粉还没好呢你去哪？老子钱都付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那痴傻儿子的儿子在外面不知道惹了谁被打的住医院了。您的钱等我处理完就还你。”老太低声下气地说着。
顾尘夜看不下去就走到老太身边让她先表示这点事他来处理。
那个光头男人见老人走了就吼道:“你他妈谁啊？！老子的事你都敢管，一个破道士还敢管老子，信不信明天老子就把你道观拆了？！”
顾尘夜越听脸越冷:“你是谁老子。”
“我特么是你老……”那个人话没说完顾尘夜就一脚踹了过去。
“道爷我今天不干你我道心得毁！”
经过单方面压制那个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下巴被顾尘夜拆了，四肢也都卸了。
“你他妈敢打老子……信不信林爷能弄死你？！”
本来想走的顾尘夜听到这句话停了下来:“谁？林家的哪个少爷？”
那个光头男人还在满嘴喷粪，因为下巴被卸了每次说话都很难分清还不停有口水掺杂着血说流出来。
“你知道吗？你本来不说这句话是可以活下来的。”顾尘夜说着就朝着他走过去。
那个男人开始害怕了不断求饶。
“你跟林家那个少爷什么关系？”
“我只是个小弟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不用些手段你是不会说了……”顾尘夜说着从道袍拿出一包刑具。
“这些东西我从来不只是用来折磨自己。”顾尘夜声音平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