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举着把小手枪，在这处秘密通道门外转了几圈。
没有发现丝毫战斗过的迹象。
是那个法师做了什么吗？
弗瑞确信娜塔莎跟巴顿不会传来假消息，那么唯一变数就是信息中所提到的乌羽玉了。
不清楚乌羽玉有什么手段，弗瑞也没敢贸然前往通道之中。
静静潜伏在门外，等待着乌羽玉他们结束战斗。
就在这时，他面前突然出现一个旋转的火花。
通往镜像空间的传送门，就这么出现在他的面前。
在传送门之中。
硝烟、弹坑、尸体……
无不证明着战斗的激烈。
与刚刚他看到的，简直无法联系到一起。
幻术？
还是平行空间？
弗瑞刚准备踏足其中，就迎面撞上扛着郎姆洛的巴顿。
看来是平行空间了。
‘这些法师还真是神通广大。’
弗瑞望着面前的传送门，目光幽深，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可能是在考虑，怎么把乌羽玉拉进他那个复仇者计划吧~
“弗瑞？”
将郎姆洛往地上一丢，巴顿捶了捶肩膀。
“都搞定了，娜塔莎正在里面拷贝信息，不过没有他们这些人的身份信息。”
对此弗瑞并不感到意外。
这些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潜伏这么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暴露身份。
不过这个位置，他记得是皮尔斯在位时设立的实验室。
由于实验出问题已经被废弃了。
现在看来，不但没有被废弃，反而一直在使用当中。
在弗瑞陷入沉思的时间当中，娜塔莎已经完成了信息拷贝。
拖着西尔维尔的一只脚，将他从传送门当中拽了出来。
乌羽玉当然也是紧随其后。
抛动着小火球，来到弗瑞面前。
“l……弗瑞局长，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正式会面，就是这个场合好像不太适合交谈。”
l？
弗瑞注意到乌羽玉话语中的转折，默默将这个音节记在心中。
还有，正式会面吗？
上次他的暗中观察看来是被发现了啊。
在心中将乌羽玉的评级再次向上提了提。
看着乌羽玉手中的小火球。
弗瑞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态度，语气平稳地说道：“初次见面，乌羽玉法师。”
目光扫过地上二人，“希望这些人不会让你对神盾局留下不好的印象。”
乌羽玉接住小火球，将它举在眼前，欣赏着里面火焰的变化。
一丝注意力都没有分给地上的两坨。
“他们还不至于让我对神盾局改变看法，毕竟他们就是神盾局不是吗？”
弗瑞眼神顿时一肃。
这句话透露出的信息量可就大了！
看来神盾局的问题，远比他的推测严重得多……
瞟了一眼弗瑞的反应，乌羽玉继续把玩着小火球。
“看来弗瑞局长也猜到一点了。”
弗瑞轻微颔首，目光集中在乌羽玉拿着火球的那只手上。
“一部分罢了，法师介意再多透露些信息吗？”
手上动作一顿。
乌羽玉缓缓抬起头，突然咧嘴一笑。
“当然没问题，不过且容我先小小的报复一下。”
在弗瑞地注视下，将小火球往传送门里一丢。
“轰！！！”
如同死神的咆哮声，传送门之中的场景瞬间变成一座废墟。
一阵爆炸引发的强风，从传送门中喷涌而出。
除了已经躲开的乌羽玉四人，剩下的两坨在这阵强风中连翻好几个跟头。
这种强度的爆炸……
弗瑞看着仿佛没事人一般的乌羽玉，心中将他的危险评级瞬间拉到了最高。
不受束缚、报复心强、实力强大。
连续三个标签贴在乌羽玉身上，弗瑞下意识摸了摸胸口。
乌羽玉有些懒散地伸了个懒腰。
意有所指一般，“别摸了，她又不是地球上最强的，你摸个什么劲！”
这话一出，弗瑞的扑克脸彻底保持不住了。
卡罗尔的存在，给了他面对一切情况的底气。
如今这个底牌被乌羽玉直接揭露了出来，还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这如何能让他保持平静。
瞥了一眼弗瑞，“别问，问也不告诉你。”
一句话给弗瑞噎的不行，脸上的色泽都变深了几分。
将镜像空间解开，弗瑞看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三角翼大楼，脸上的表情再度恢复平静。
至于内心是否平静，那就得问他自己了……
不过，这么剧烈的爆炸声，不应该没人发现才对。
弗瑞左右打量了一下，发现天空之中隐约能看到一些纹路，如同一块块碎裂的玻璃被拼接在一起。
又一层平行空间吗？
弗瑞对乌羽玉办事的谨慎表示肯定，是个复仇者的好苗子。
不过，他的复仇者计划究竟能不能成立还是另一回事。
毕竟……
他的老底都快被乌羽玉给挖走了~
踢了踢地上的两坨，见他们还有呼吸，乌羽玉转身看向娜塔莎。
“逼问的事我不是很擅长……”
娜塔莎撩了撩头发，难得还有乌羽玉不擅长的东西。
她都快以为乌羽玉是万能的了……
“交给我和巴顿吧，我们会让他连几岁尿床、几岁偷窥邻居洗澡的事都给说出来的。”
乌羽玉认同地点了点头。
想到还在托尼那里的叶莲娜。
朝着娜塔莎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等事情结束，我送你一个礼物，包你满意！”
“哦？”
娜塔莎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让她满意的礼物吗？
“那我可就保留期待了哦~”
这时，巴顿凑上了前。
一副期待的表情，看着乌羽玉。
“我呢？也有礼物吗？”
“没有！”
冷酷无情，直接驳回巴顿的期待。
当然这是乌羽玉开玩笑的话，娜塔莎有礼物，他当然也不会忘记准备巴顿的。
“你这是重色轻友！”
“不要败坏我的名声，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要不我给你准备个礼物~？”
“不要！乌羽玉！你最好刚刚是骗我的！”
……
三人吵闹的画面让弗瑞感到一阵凄凉，丝毫融入不到他们的氛围当中。
仿佛他才是那个外人……
此刻，弗瑞突然感觉他现在不应该在这里。
他就应该待在办公室不下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