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鑫和武芊芊不是第一个发现的学生，在我继任之初，就有学生不小心发现了这个秘密，后来被强灌过量毒品，坠楼了死了。”
“你们！”黄柠柠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
“何鑫和武芊芊在一次实验的时候，发现陆虎清楼之后会去一楼的危废品放置室，两人很好奇，就特意观察，发现陆虎每天清楼之后都会去，两人觉得奇怪，有一天就偷偷跟着陆虎进入了旧教学楼。那天，刚好货主来看货，他俩正好撞见验货现场，武芊芊吓得拉着何鑫就跑。匆忙之间，弄出声音暴露了，秦文锋跟上去查看，虽然没找到人，但是我在生化楼顶楼看见他俩跑出去了，所以我吩咐秦文锋和陆虎处理掉两人。何鑫出事那天，何鑫是没有实验的，陆虎以实验数据有误的理由把何鑫骗到生化楼，给何鑫注射了毒品，又把实验室布置成做实验的样子，然后把酒精灯扔在了何鑫的身上，就这样，何鑫被活活烧死。”
“岂有此理！你们简直目无法纪！”付队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
“如果不这么做，他们告发我们，我们也是死路一条啊。”
“那武芊芊呢？杀了她还不算，还要先强奸她！”黄柠柠义愤填膺的说道。
“这不是我的主意，是秦文锋那个畜生！他见色起意！他本来就是武芊芊的班主任，武芊芊又是班干部，那天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把武芊芊骗到宿舍去了，趁机给武芊芊下了药，强奸了武芊芊。但是他自己没把控好时机，武芊芊提前醒来，发现自己被强奸了，哭闹不已。秦文锋只好用自己录制的视频威胁武芊芊，并告诉武芊芊不只是强奸的事情还有旧教学楼的事情，只要武芊芊敢说出去，他就会把视频公布到网上。武芊芊暂时被吓住，没有心思告发我们，整天在宿舍躲着不见人。秦文锋这个畜生，还用视频威胁武芊芊，让武芊芊再次跟他发生关系，但是武芊芊不受他威胁，还表示一定会告发旧教学楼的事情，还要告秦文锋强奸。秦文锋慌了，只好求助陆虎帮忙，把武芊芊骗到生化楼，哄骗她只要她照他说的做，秦文锋就删除视频和照片。”
“所以武芊芊的遗书是造假的？”黄柠柠立马就想到其中的关键。
“没错，秦文锋给了几份手稿给武芊芊抄，其中有一篇就是那封遗书。抄完手稿后，秦文锋就给武芊芊吃了毒品，武芊芊回到宿舍之后产生幻觉，自己走到生化楼楼顶，秦文锋早就在那儿等着了，等武芊芊坠楼之后，秦文锋就把遗书放在武芊芊坠楼的位置，伪装成自杀。”
“而两次事件都成功伪装成自杀之后，家属不要求的话，警方不会尸检，根本不会发现两人体内有毒品！”黄柠柠补充道。
“没错，就是这样。”吴恒云淡风轻的说道。
“你们怎么能这样？这两个孩子本来有光明的未来，还可能为国家做出巨大贡献，就这么被你们这群人渣扼杀了！”黄柠柠气急了。
吴恒沉默不言。
“为什么杀秦文锋和陆虎？因为分赃不均？”付队审问道。
“秦文锋和陆虎不是我杀的！这两人是我的得力助手，秦守是个懦夫，畏首畏尾的。做事一点不上心，自从秦文锋和陆虎来了之后，我很多事情都是让他们两个去做的，秦守只需要管好学校就行。这么好的助力我有什么想不通的要去杀了他们。”吴恒辩解道。
“如果不是你的话，还有谁会杀他们？你的上一级？”付队接着问道。
“不可能！我的上级只和我联系，他们两个压根不知道我的上级是谁，不可能有牵扯。”吴恒解释道。
“万一你的上级觉得他们两个行事作风太过激烈，怕引起警方注意呢？”付队补充道。“你的上级知道何鑫和武芊芊的事情吗？”
吴恒点点头，“知道，而且他因为秦文锋多惹事端的事情跟我谈过几次，让我好好约束管教。”
“那他就有动机了。”付队说道。
“不可能，如果他动手一定会告知我，因为人死了警方一定会介入，他不会做这么冒险的事情。一旦学校有人非自然死亡，警方一定会进入学校进行调查，就可能会发现毒品的事情，他不会做的。”吴恒说的也有道理，但如果不是他们，凶手会是谁呢？
黄柠柠思考片刻，重新在脑海里梳理了一遍案情，突然与沈墨对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道：“难道是......”话没说完，两人都冲出了询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