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群官兵从柴房外,推开门,突然看见地上盘旋着十几条蛇。
吓得大喊了一声,有一个已经晕了过去。
“掌柜的,你养蛇呢!”一领头的喊道。
掌柜的连忙爬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他自己也吓得趴在了地上。
“我····没有啊,之前还好好的。这柴房里怎么好好的多了这么多条蛇呢?”
那几个凑热闹来看的宾客,吓得赶紧上楼收拾,闹着要退房。
那群官兵也赶紧出去搜下一家了。
宋迢看到人都走后,她又拿了些黄色粉末涂在了安子朝和自己的身上。两人准备出去。
可到了那蛇盘踞的门口,宋迢腿就软了,怎么走也走不动。
安子朝看见心里觉得好笑。他一把抱起了宋迢,大步跨了出去。
他突然的动作,宋迢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巴,堵住了刚要喊出声的尖叫。
到了门外,安子朝把她放下,两人沿着后门的小巷子,往青鹿街走去。
他们来到了青鹿街敲开了门。
开门的是个老人,问:“你们找谁?”
宋迢拿出了那枚铜钱,道:“我找赵永良。”
安子朝见到那枚铜钱若有所思。
那老人拿了铜钱,仔细看了一下,说道:“我就是,你们快进来。”
带着他们走到了后院进了一间密室。
宋迢赶紧说了他们的处境:“这个信物是云兄给我的,我们正被颜元烈追捕,他估计很快就会搜查到这里了。”
“好,我知道了,你们先安心躲在我这里。”说完那位老人离开了
宋迢检查了安子朝的伤口,看他伤口又裂开了,又给他重新进行了包扎。
颜元烈那边。
属下前来汇报说:“将军,还是没有找到那两个人。”
“你们都仔细搜过了吗?”
“搜过了。”
“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就是前边的客栈的柴房发现了一堆蛇,我们没敢进去搜。”
颜元烈来到了那个柴房。那些蛇还盘踞在这里不肯离开。
把这些蛇都给我清理了。
那些官兵只能硬着头皮上,拿着火把靠近这些蛇。
蛇很快就散开了。
他们走进去,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找到。
“将军,里面没有。”
“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搜,他们也跑不了多远。”他摸了摸墙边的血迹,那是安子朝伤口上的。
颜元烈来到青鹿巷。
“砰砰砰......快开门!”
赵老伯听见隔壁院落有人正在查门,神情紧绷,严阵以待。
他原本就是在这里的,若是普通士兵肯定能混得过去。
这时候,那些官兵敲响了他的门。
“来了,来了,别敲了,门都要坏了。”赵老伯马上给他们开门。
推开门,火把一片,一个似乎是副将的人,一脸严肃的问道:“你有没有看到两个男子,一个受了箭伤。”
赵老伯摇摇头,“没有看见啊,大人,我这会儿都准备睡了。”
那群人,还是进来,准备搜了。
宋迢他们两人在底下密室,他们搜查的时候,还是有一点动静。
宋迢紧张的不行,毕竟两国正在交战,他们如果被发现了,那肯定会被当作奸细。
一番搜索,没有见到可疑的人。
那副将到处敲击,查找可能藏人的地方。
这时候,有个士兵来报,“将军,城西可能发现喻明恕的踪迹。”
颜元烈神色一肃,“你们继续找人。”
然后挥手,带着另一队人马去了城西。
人终于走了。
赵老伯也把宋迢他们从密室带了出来。
“老伯,多谢您。”宋迢抱拳相谢。
“小公子客气了,您手上有云侍卫的信物,帮助你们是我们应该做的。不过我刚刚听他们说,刚发现了喻将军的踪迹,难道喻将军也来这里了?这....这是不是太危险了?”一国的大将军,来到敌国地盘,还是双方交战的时间。
这怎么可能呢。
那老伯希望自己是听错了,或者那是个假消息。
宋迢与安子朝互看了一眼,也是不敢相信。
喻明恕确实来上滁了。
当白云把宋迢给的治疗疫症的药带回去后,得知安子朝受伤,而宋迢留在上滁照顾他。
他也顾不得刚好的身体便到上滁了。
只不过,他人不在城西,而是快要到青鹿巷了。
城西的那个是他放出的假消息。
他了解颜元烈,与他比起来,两个偷草药的小毛贼,没什么重要的。
“砰砰砰....”
赵老伯家的大门又敲响了。
宋迢心里一惊,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又回来了?
仔细听那敲门声后,赵老伯紧张的神情放缓。
他道:“无碍,是自己人。”
赵老伯开门,见来人却是喻明恕,他瞪大了双眼。
低声道:“喻将军,你怎么还真来这里了。快进来。”
宋迢和安子朝也见到了。
她惊讶道:“喻将军,你的伤全了?”
喻明恕脸色晦暗不明,他心中似乎有点生气宋迢为什么没有先和白云回去,而是选择留下来照顾安子朝。
他黑着脸道:“回去再说吧。”
他来的时候已经安排好了,趁着颜元烈正在城中的另一边搜查他,这个时候走最稳妥。
宋迢有些犹豫:“可是子朝兄还受着伤。”
大家的安危为重,安子朝道:“我还好,没伤到要害,迢弟刚给我处理了一下,我现在已感觉不到疼痛,我们还是现在就走吧。”
于是三人便谢过了赵老伯,宋迢还把身上自制的特效药给了他,当作是他救命的谢礼。
三人绕过追兵,回到了岑州城。
这一趟,算是有惊无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