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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其他 > 龙族:龙王,但剧本完全错乱 > 第二百一十四章 好久不见,赫尔佐格博士

源氏重工之内,贵宾电梯极速上升,将电梯内的人带进了醒神寺露台。

源稚生和樱自电梯里走出,樱自觉地停在了电梯边上,源稚生则向着露台中心那张黑白两色的太极石桌走去,“您找我,大···”

他下意识的称呼刚一出口,又顿住。身份转换得太过突然,他还没有习惯。

“别叫错了,现在你才是大家长,稚生。”石桌边的橘政宗笑了笑,指向自己身边的位置,“来坐吧。”

“今天好像又要下雨了。”源稚生落座,抬头看向露台之上的天空。

东京晴朗了没两天,就又阴沉了起来。此时乌压压的黑云正笼罩着东京城,低垂的天穹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塌落下来,将整个东京埋葬。但在阴沉的天幕之下,东京城依然流光溢彩,周围道路上车灯汇成了地上的银河,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中国有句古诗,叫做山雨欲来风满楼,喻指重大事件发生前紧张的气氛和不同寻常的气象。”橘政宗给源稚生倒了一杯清酒。

“重大事件迫在眉睫,您还有心情约我喝酒?说实话我现在忙得焦头烂额。光是今天一天我就收到了大阪的猛鬼众据点极乐馆人去楼空,京都一家疑似猛鬼众进化药研究基地的废弃医院被爆炸焚毁、多个猛鬼众旗下黑帮还在负隅反抗的消息。我今天全拿来开各种大小会议了。”

源稚生苦笑着将橘政宗递来的酒一饮而尽。他光是今天一天和各种黑道干部、家族成员、研究所专员以及龙马、宫本两位家家主开会,就讲话讲得快喉咙冒烟,实在是很难想象橘政宗怎么在这样的工作状态中干了这么多年的大家长。

“中国人还有一句古话,叫做‘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用以衡量一位领袖的气度。你现在是大家长了,要有这种意识。不要因为事务繁忙就手忙脚乱,如果你觉得自己忙不过来,大可以暂停工作休息一会,让自己放松一下。”橘政宗笑了笑。

“说实话直到昨天之前我都没想过我会真的当上大家长,您知道的,我对自己的未来规划一直是去沙滩卖防晒油。卖防晒油的需要什么领袖气度?”源稚生叹了口气,“其实前面的那些事对我来说虽然麻烦,但我还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但有一件事我确实没有想好该怎么做。”

“你是想说昂热校长和庞贝先生抵达东京的事吧。”橘政宗给自己也倒了杯酒,却没有送进嘴里,而是神色凝重地摩挲着茶杯,“是啊,比起猛鬼众来说,他们才是更棘手的人。”

“犬山家主向我申请由他今晚做东在玉藻前俱乐部接待校长和庞贝先生,我答应了他。”源稚生说,“我不太了解家族的旧事,但按照听到的一些说法,犬山家主与昂热校长有旧,想来他们今晚应该会有很多话可以聊。我也正好可以趁今晚的空档来措辞一下明天见到昂热校长应该说些什么。”

“有旧?”橘政宗摇摇头,“他们不止是有旧,他们是有仇。”

源稚生一愣,他答应犬山贺是因为他记得当初在玉藻前时,他曾听犬山贺叫林枫“师弟”。这样亲昵的称呼,犬山贺和昂热的关系难道会很差吗?

“你或许是因为犬山君是日本分部第一任分部长,在家族里属于亲近秘党的那一派而觉得派犬山君去接待昂热,可以体现家族怀柔的一面。但事实上,昂热和犬山家主并非纯粹的师生关系,他们只是相互利用。

昂热借犬山家收服蛇岐八家,而犬山君则借秘党的势力来重振家族。在这段关系里,他们之间的地位并不平等,犬山君曾受尽屈辱,因此他一直想要找到一個机会回敬昂热当年对他的所作所为。”橘政宗轻声说。

“您的意思是,犬山家主很可能借这次接待的机会···”源稚生面色一变,他刷地一下站起身,“我现在马上赶过去一趟。”

“还是我去吧。如今你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长了,领袖不可立于危墙之下,让我这个马前卒替你出面吧。”橘政宗放下酒杯,准备站起身。

但源稚生却伸出手按在了他肩上,没有让他起身,“让犬山家主去接待昂热校长的决定是我做的,按照您的说法,我是领袖,身为领袖,自然有必要为自己作出的决定承担相应的后果。”

他转过身,向着电梯走去,“樱,叫乌鸦把车开过来,我们去玉藻前。”

“是。”樱按下电梯,两人一同走入了电梯之中。

一会儿之后,黑色的悍马自停车场中开出,在大楼门口载上源稚生和樱后,向着玉藻前奔驰而去。

橘政宗靠在露台的栏杆边,看着远去的悍马车,目光一沉。

突然之间,整个醒神寺露台的灯光一黑。

橘政宗皱起眉,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点亮手电筒,大声问道:“辉夜姬,怎么回事?”

“我让她去休息了。”一个声音传来,说着地道的俄语。

“你?你是谁?”橘政宗举高手电,向声音的方向照去。

只见一个会叫人眼前一亮的男子正坐在他之前坐着的位置,男子有着整齐的铁灰色头发,身穿深灰色军装,胸口佩戴着的一枚苏联红旗勋章。

漆黑的天幕之下,这个男子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守卫森严的源氏大楼之中,带着一身极北之地的风雪。

“您刚刚说山雨欲来风满楼,这首诗我也很喜欢。山雨之日,正适合故人相逢。莪敬你一杯,纵使身在地狱也要痛饮美酒,因为我们的悲鸣不会被上帝听到。”

男子将橘政宗用过的杯子里的酒往地上一倒,然后将空酒杯对着橘政宗,灰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脸上挂着微笑。

橘政宗惊恐地向后一退,后背死死地抵在了他之前倚靠过的露台栏杆之上,“你,你怎么可能还没死!我亲手射杀了你,你怎么可能没死!”

“您这话说的,我不也亲手射杀了您吗,可您现在也还活蹦乱跳啊。”男子的语气似笑非笑,他慵懒淡定地从桌上拿起一个无人用过的酒杯,重新倒了一杯酒,端在手里,“葡萄美酒夜光杯,还是来一些月光更好一些。

这样有助于我想起当初在在地下和您喝的那杯酒,只不过那是是被冰包裹的烈酒,我当时觉得手都要被冻得黏上去了,哦,我这辈子手还只黏在少妇身上过。”

他抬起手一挥,天穹上笼罩着的阴云就散开了,云层之后的月光漏了下来,洒在男子手里端着的酒杯上,男子以橘政宗无比熟悉的姿势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橘政宗背在身后伸向自己藏着的袖珍手枪的手因为男子展露出来的神迹而顿住了,他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心中冷意弥漫。

“我还是喜欢您当初桀骜不驯的样子。您都对我举过两次枪了,如今难道还会手抖吗?这样的您,可没办法成为我的合作伙伴啊。”男子微笑着说,“还是正式的打个招呼吧,好久不见,赫尔佐格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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