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碰我……唔!”
酒店贵宾休息室内,乔软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被男人牢牢地禁锢在衣柜前。
此刻,刻板又严肃的黑色职业套裙被褪下,正挂在她白皙光洁的脚踝处。陌生的刺激感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小手无措地攥着男人的黑色衬衣。
她死死咬着唇瓣,努力撑着软绵无力的身体,心里又慌又怕。
她是作为教师代表来参加研讨会的。
省领导,各大校校长,还有无数学术精英就在楼下的宴会厅。
她因为中途要发言来休息室再看看演讲稿,可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男人看着她娇媚的小脸,盯着这双倔强潮红的眼,竟产生一种强烈的想要摧毁的念头。
他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啃食她的耳垂,几乎在她痛呼出声时又含住她的唇,狠狠碾磨。
疼和酥麻,刺激得苏软浑身颤抖。
她禁不住娇声哭泣,可对方太过强势,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男人......
结束后,乔软再也忍不住低低哭了出来。
“你混蛋!我要报警,我要……”
她愤怒的声音却又渐渐低了下去。
如果这件事曝光,学生会怎么看她,同事又会怎么看她。
她还怎么站在讲台上教书育人。
所有愤怒最终又归为委屈,她咬着牙将人推开,吸着红红的鼻尖,抖着腿默默地清理穿衣服。
贺湛深邃的眸光扫过她那双绝美的腿,稍作整理后优雅地坐在了沙发上,长腿搭着茶几,摸了根烟,叼在嘴里。
“你不是立林集团给我准备的礼物?”
乔软愣住,挂着泪珠儿的小脸猛地抬起,呆呆地与他对视。
她问过服务生了,研讨会的休息室就在这一间,怎么会?
哦对了,来的路上她只顾着低头背词,好像推开的是右手边的那一间?
她要被自己蠢哭了,泪眼汪汪地发出质问。
“你为什么不弄清楚……”
被泪水洗过的眼底,清澈的一眼就能望到底。
贺湛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注视着乔软的身体,笑的肆意风流,“抱歉,没忍住。”
他说着抱歉,脸上却没有半点歉意。
火热的目光再次飘向黑色套裙下的那双腿,笔直修长,没半点赘肉,就连膝盖和脚踝的弧形都那么勾人。
连他是腿控都打听的这么清楚,如此贴心,他确实想要试试。
更没想到她的身体也软乎乎的,肌肤格外柔嫩,仿佛能掐出水来,这才让他失了控,以至于到现在还有些欲罢不能。
他起身逼近,绝对的身高差带着不容躲闪的威慑力。
“我叫贺湛,你给我的感觉很不错,以后跟着我吧。”
突然袭来的男性气息吓得乔软本能地往后躲,却又在听到这个名字以后被震在当场。
贺湛?
那不是她前夫的名字吗?
她只觉天雷滚滚,颤抖着声音难以置信地问了句。
“贺家的……贺湛?”
贺湛的嘴角扬起,指尖无比痞气地勾住乔软的下巴。
“对,贺家的贺湛。”
尾音落下,在乔软的呆滞下,再次俯身再次吻了上去,辗转侵袭,缱绻撩拨。
在南城,贺家是首富,作为贺家的长子嫡孙,据传贺湛的钱,十辈子都花不完。
这么粗的大腿,哪个女人不想抱。
可确定了身份,乔软却气的一把将人推开。
无耻!恶心!
那个让她冠上离异两个字的臭男人,果然是个人渣。
就算国外生活开放,也不能见到女人就发情吧!
还好他们已经离婚,否则将来还不知道要给她戴多少绿帽子,说不定已经戴过无数顶。
贺湛被她的反应逗乐,拇指蹭了下嘴角的液体,笑的越发肆意蛊惑。
“宝贝儿,为了表示你的诚意,那不如再来一次。”
乔软如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跳着脚往旁边躲。
“你不要过来!”
她被男人掐了许久的腰,酸麻无力,死命撑着挺直脊背。
刚刚欢爱后的小脸还晕着绯红,可那双明亮的眼睛却满是寒霜。
“今天的事情,请你忘记,这只是一个意外。”
她的表情无比坚定,可心里却虚的要死。
如果这件事被她前婆婆知道,绝对会拉着她跟这个滥情的男人复婚,说不定还会天天逼着他们同房生孩子。
那幅画面她根本不敢想。
贺湛好整以暇地盯着她一点一点往外挪,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还真是……很有趣。
直到看着乔软挪到门口,满怀希望打开门的瞬间,一双长腿迈动,精准地将人摁在了门上。
“你干什么?”
乔软惊得后背发毛,“我……我真的喊人了。”
贺湛低头看着被他完全笼在怀里的小女人,馨香,柔软。
他竟第一次生出了心动和不舍,眼中的戏谑玩味随之消散。
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捏了捏乔软的耳朵,磁性的声音透着威胁般的诱哄。
“不想我满大街搜捕你,就告诉我你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我要时刻能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