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心神震颤，还是别的原因了。
“天大的秘密吗……”
林落也知道这其中有秘密，但奈何自己没有得到命运女神的眷顾，无法得到窥觑天命的能力。
所以他也没办法了解，只能通过别人的情报来拼凑出某个事实。
“对。”
“好了，我想了解，你在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想怎么做。”
林落实在是太平静了，似乎知道自己是光明女神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很惊讶的事情，这让幽灵夫人不得不好奇了。
“因为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光明女神。”
“我现在将你刚刚的那句话当做是一个猜测。”
“既然是猜测而不是事实，那我为什么要因为猜测而打乱自己的脚步。”
林落轻轻一笑，他是个很容易看开的人，要不容易看开，他在地球的时候也不至于那么轻易就当宅了——虽然这是在他的生活已经完全不需要工作和奋斗、努力的情况下。
“也对，即使我有绝对的把握认为你是光明女神的转世，但月费群六九肆玖叁613伍只要有一点不同，那就是不同的。”
“我不能强迫你认可这个身份。”
“当然，要让你知道你的身份是不是真的，等接下来光明神那个疯子的行为就能看出来了。”
幽灵夫人这话让林落一愣，“莫非光明神那个家伙会杀了我？”
“不。”
幽灵夫人摇头，“但我觉得那对你来说，应该是比杀了你还要恐怖的。”
“具体会怎样，我不能告诉你。”
“因为这涉及到了一个神明阵营的领袖，我说出来的话等会就可能会死。”
幽灵夫人并非不想将秘密说出来，而是因为她不能说。
之所以能把林落是光明女神转世这件事说出来，是因为林落本身就和自己的命运交缠在一起，她说出来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可对一个现任的神明阵营领袖指指点点，那就是找死了。
拥有神明的世界就是这么霸道，哪怕是作为大贤者，背后有完全不惧光明神的命运女神在支持，也是一样。
“我知道的，所以我没追问你的意思。”
“对神明的敬畏，是母皇从小开始就提点我的。”
从一个无神论者转变为有神论者，还是亲自和神明交流相处的那种，林落的心态早已经改变了。
现在的自己还太弱小，而且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如此，它已经在这套完整而有秩序的规则下运转了几十万年，甚至是上百万年了。
所以他不认为地球那些几十年、几百年的制度能适合这个世界。
譬如，让一个乞丐与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同等对待，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更或者，让平民和诸神并肩……
嗯，只能说有这样想法的人很大胆，真的是不怕神罚降临直接劈死。
和神明染上因果是这个世界最危险的事情，林落不会去做，这个世界的人也不会。
“我想问一下，嗯……母皇是什么人。”
林落一直想问这个事情了。
“她是来自【那些】的人。”
幽灵夫人似乎是有些不敢说，但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说出来了。
“那些？是什么？”
林落警惕了起来，能用这种代指的，他在蓝星的时候看过的神话传说中，只有旧日支配者了……
别吧……
自己那美艳无双，胸大腰细腿长，玉足纤手美背的母皇是旧日支配者？
这个事情也太可怕了一些。
“不能说。”
“但你已经亲自接触过她们的群体了。”
幽灵夫人没敢说下去，但意味深长地点醒了一句。
“你是指……银魔神吗？”
林落并不是笨蛋，能让幽灵夫人用奇怪的眼神，说出“亲自接触”这话，只能是发生关系的那种了。
而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就三个半。
三个人是姐姐、白璃以及银魔神，半个是母皇。
嗯，母皇在他睡觉的时候做的事情，林落又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于母皇也知道这件事，只不过是心照不宣罢了。
玩的挺大。
这三个半的人，不管是母皇还是姐姐或者是白璃，都不可能是“那些”的……
不对，母皇是来自于“那些”，但还没回归“那些”吧？
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银魔神了。
银魔神是百万年前就在这个世界生活的强大种族，她们数量稀少，加起来不到二十个，但除了最后出生，年龄最小的她之外，每一个都是造化境往上的。
这说明了银魔神这个种族的强大，他们那个时代的强大。
因此，当幽灵夫人这么说的时候，林落一下子就锁定了目标群体了。
知道这个之后，林落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来自于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的造化境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