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稀为贵。
大凡被称为“神”字的东西,一般都是少见的。
神豆腐树其实很多地方有,但市场上却很少见到神豆腐产品,可能就是因为叶子的来源稀缺。
这天夜里,白菜芯做了一个神奇的梦。她梦见一片神豆腐树叶子,在空中飘呀飘,然后飘进了仙女峰脚下的神仙屋里。
神仙屋里坐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白菜芯曾经在梦中见过,就是她的那个太姨奶奶“珍”。
“珍”伸手接住那片神豆腐叶子。
那片叶子在她手中心转悠了一圈,忽然变成一块碧绿的牌子。
“珍”站起来,拿着那块牌子,走到岩屋的最里边,然后站定,单手合十,颔首念念有词。
这时,她面前的石壁上,开启了一个小门。“珍”将这个牌子放进了里面,然后把小门合上。
白菜芯很想走过去看个明白,但她都怎么也迈不动脚步。
她努力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迈进一步。
她挣啊挣啊,终于能动一些了。可是,她感觉自己却是在床上,被被窝裹得很紧。
原来,这是一个梦。
她回忆着这个梦,感到很惊奇。
“这个梦是想告诉我什么吗?”
她这样想着,久久不能入睡了,在床上辗转反侧。
白菜芯好歹熬到第二天清晨。 天刚刚变成灰色,她便起了床。
她来到地边,转悠着。
清晨的山野里,异常寂静。空气中带着一份湿润,夹杂着菜香、草香、花香。这些香气,自主地从你的鼻孔中,吸进去,从毛孔中渗进去。瞬间,你会感觉万物在向你靠拢。
据说,在这样的清晨,你能获取天地之精、万物之能。
白菜芯继续回忆着夜里的梦。她望向山野。
突然,她看到朦胧的晨曦中,有一个黑影在晃动着。
这将她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地再看了一眼。没错,是一个人影。
“这么早,谁会出来呢?”白菜芯想着:“农村人一般不早起。”
“是鬼吧?但鬼应当是有了光就会消失的呀?”
“还是回去的好。”
她这样想着,转身就往回走。
“白菜芯……”
后面有个声音在叫她的名字,让她更吓得不轻。
白菜芯根本不敢回头,心头就像打鼓一样跳动着。
“白菜芯。”
又是一声。
“别走,我是郝仁民,我看见你了。”
白菜芯这才停下来,她猛地回过头来,却看到郝仁民已经到了她的跟前。
“郝仁民,你这怪吓人的,这么早在外面干嘛呀?”
白菜芯说这话时,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嘿嘿嘿,我在练功呢,这个时间是最佳时期。”郝仁民解释道。
白菜芯这时才想起,他是甄大仙的徒弟,据说有些功夫是不能让别人看见练的。
“你的功夫不错呀!我看见你时还那么远,根本就看不清你的脸,怎么……?怎么眨眼间你就到了我跟前?”白菜芯很疑惑:“现实中真有这样的神功?”
“嘿嘿,是你害怕,看花了眼。额,看花了眼……呵呵,你这么早出来干嘛呀?”郝仁民搪塞着,变着话题。
白菜芯见问,这才想起了自己的梦。她说:“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喔?说说?”
“我会解梦呢。”郝仁民说。
“是吗?那你帮忙我看看?”白菜芯终于笑了一笑,讲起了梦里的故事。
郝仁民边听边在心里分析着。听完后,他对白菜芯说:“梦,有两种。第一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是说这种梦是一种回忆;另一种就是一种超前的意识,何许是即将发生的事,也可能是提示你去做什么事。”
“你这可能是第二种,在暗示你一个什么事情。”
“是吗?这么神奇?”白菜芯不相信。
郝仁民笑了一笑,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他说:“XX地方,有一个人从小被一户人家养着,但没有人告诉他真相。他在一天夜里,突然梦见了他的出生地的场景,有一棵大蓝树,树下有一口水井,在往旁边有一栋破旧的瓦屋。有一个声音提醒他,那是你的出生地,你的亲生父母在找你。第二天,他顺着梦中提示的路形和家的场景,还真找到了那户人家。那人家真是他的出生家庭。”
“有些事情,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但的的确确存在。”
郝仁民跟着他的师傅学了很多的玄学知识,所以他讲这些时很认真。
白菜芯很少去考究这些事,所以总觉得不可思议。
“等一会儿我帮你去找找,或许能发现什么。”郝仁民说。
白菜芯点了点头。
吃过早饭,白菜芯遨了郝仁民,一起到了那间神仙屋子。
按照白菜芯梦中的情况,他们走到最里边的岩壁前。两个人开始了细心的寻找。
那道壁上,除了一些不深的小洞,还有几处奇怪的凸起。正中有一块“心”型的凸起,仔细地看上去,有一个略显模糊的“音”字。
郝仁民用心地思索着。
“心型,音字……”
突然,他眼睛一亮,欣喜地说:“心和音组合,是心声,是发自内心的声音。那可能指咒语!”
郝仁民恭敬地面壁于心型突起前,单手合十。
“你梦中的女人是这样的吗?”他问。
“是的,但念的什么我不知道。”白菜芯答道。
郝仁民跟师傅学了些东西,也明白一些道家的事儿。他想起这个神仙屋曾经是观音娘娘下凡的停留之地,所以他就试着念一些词儿。
“吾娘天尊,开门……”
很凑巧,他的话音刚落,那个心型的“突起”像门一样打开。
小洞里,有一个碧绿的东西显现在目。
他小心地拿了出来。
那是一块壁玉制成的牌子!牌子的正中间是一个心型图案,图案中间写着一个“珍”字。
“珍?我的太姨奶奶也叫‘珍’!”白菜芯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