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萧贺话音落下,殿中陷入一瞬寂静。
还是辽东王妃忍不住开口道,“贺儿你说什么,你看上谁了?”
众目睽睽之下,便见那辽东王世子萧贺又道了一遍,“儿臣说,儿臣对摄政王府那个救马的姑娘过目不忘。”
说着又看向萧衍,道,“今日且厚着脸皮向堂兄求一求恩典,不知堂兄可否将她送与我?”
这话一出,众人再度陷入惊讶之中,原本扭头不看他的大长公主也忍不住回过头来道,“这孩子是真疯了吧!那可是个下人!”
而话音落下,其身旁的老驸马又轻咳一声,提醒道,“下不下人的不打紧,那可是摄政王的心仪之人。”
而就见大长公主一愣,而后,又用怪异的语气哼笑了一声,道,“这个下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居然叫你们堂兄弟两个都看上眼了?”
屏幕外的赵拾夏忍不住皱眉。
却并非是大长公主一口一个的“下人”刺激了她,而是那变态世子萧贺的这些话!
这个变态绝不可能是看上了自己,而是要把自己弄到辽东王府,再肆意报复罢了。
这真特么是个疯子!!!
正在此时,却见那魏太后又对大长公主道,“上回摄政王不是已经澄清过,那只是外界恶意编造的谣言罢了,摄政王与那位赵姑娘根本没有什么,只是清白的主仆关系。”
这话一出,众人忍不住嘀咕起来——
太后这意思,难道是要成全了萧贺,叫摄政王把那姑娘给他?
赵拾夏已经捏紧了拳头。
这魏太后今日只怕就是要故意挑事。
——就算她同摄政王并没有什么,但那萧贺是什么人,摄政王十分清楚,难道要答应他,把自己送过去?
这女子表面看着温和端庄,实际心如蛇蝎,句句都是在激化辽东王府与摄政王府之间的矛盾罢了。
“太后娘娘说得对,先前那不过是恶意污蔑兄长的谣言罢了。”
而正在此时,殿中又有人说话,却是那位曾来过摄政王府的安乐公主。
此时,安乐公主正看向那变态萧贺道,“但是那位姑娘医术高明,也是摄政王府不可或缺的得力人手,仅凭你的过目不忘,便贸然上来要人,只怕有些不合适吧。”
赵拾夏心间一暖,这看似华丽却冰冷的宴厅中,还是有人心怀善意的。
而随着安乐公主话音落下,一旁又有人道,“不管摄政王与那位姑娘有没有什么,这事先也不说一声,忽然就上得好,君子不夺人之美啊!”
这次开口的是位男子。看其身上的蟒袍,应与萧衍的品级相同,且五官也有些相似,只不过这男子的面部线条要稍微圆润些。
虽没见过对方,但通过画面上的文字提示,赵拾夏立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原中富可敌国的渤海王萧磐。
嗯,看他手上戴的金玉扳指,便知传言应是不假。
而随着渤海王的话音落下,众人的目光已经转向萧衍。
毕竟这话是萧贺对他说的,眼瞧这么多无关人员都开了口,总该轮到他表态了吧?()?()
他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赵拾夏也看向了萧衍,一时间竟有些紧张。()?()
——她觉得以他的为人,必定不会答应那个变态。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要如何拒绝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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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忽然有些慢,她甚至有些不敢眨眼,只静静望着他的不露喜怒的脸庞。
终于,萧衍开口道,“她是个人,并非物品,不是由别人决定送给谁就送给谁。你说你对她过目不忘,也不问问她是否愿意,就要带她走?在你眼里,可真的把她当成人来看待了么?”
这话一出,就见那萧贺一顿,想要辩解什么。
萧衍却又道,“在你眼里,除过你自己,别的人与动物都是可以随意践踏的么?“
他神色严肃,说出的话亦是掷地有声,殿中众人立时都意识到不对,一时无人敢接话。
赵拾夏却是心间一定。
果然,他不会答应,但她没有想到,他会以如此角度拒绝那个变态。
对,她是个人。就算在这封建社会,没有当大官的父亲,整日在别人面前自称“小的”,但她是个人。
不是一句话便能送走的物品。
赵拾夏心间已经涌上了不止一层的暖意。
而殿中的安乐公主亦是目露惊喜。
她就知道,她的五哥与别的男子都不一样,不管那姑娘身份如何卑微,但五哥却是在将她当人看待。
她便又开口道,“兄长说得好,这也没问过人家姑娘,就要把人带走,还不知带回去要做什么呢。”
经她这样一提醒,殿中其他人也都明白了过来。
——毕竟这小子的残暴已在宗族中人尽皆知。
但偏偏,还是有人不这样想。
却见那魏太后又开口道,“摄政王勿要动怒,贺儿还年轻,一时不懂事,不必过于苛责,他自幼失母,宗亲们还是要多关怀才是。”
什么?
赵拾夏简直要气笑!
这太后莫不是与这变态有一腿?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却见萧衍又道,“世上有很多自幼失母的人,并非他自己,也决不能因此蔑视生命,本王近日收到官员奏禀,道是近些年来,辽东王世子在封地以猎杀为乐,每逢打猎之际,便封锁山林长达半年之久,附近百姓不得栽种伐木,受影响者多达千人。这些事京城从未收到过消息,不知辽东王府是否有所欺瞒?”
这话一出,殿中众人都是一顿,辽东王忙道,“本王哪敢期满朝廷?这都是有人恶意编造谣言,污我父子名声罢了。”
萧衍只道,“是否污蔑,自有事实说话,本王已派人前去辽东调查,假以时日,必定会有说法。”
这话一出,辽东王又是一顿,却依然强撑着道,“本王行得正坐得端,凭他什么人调查便是。”
但气势上却已经明显弱了下来。
然萧衍却并不打算罢休,又对萧贺道,“先祖爱民如
子,曾在天灾之年,节约开支,赈济百姓,甚至曾与灾民同吃野菜,共睡窝棚,只为体验民生疾苦。而你享受着先祖打下的江山,享受着百姓供养,可还曾记得先祖教诲?”()?()
“那些被你的猎犬重伤的伤者还在京兆府承受剧痛,还有姑母与姑丈,昨日众目睽睽之下,险些就要被那些狗重伤。倘若她二人有什么三长两短,别说是你,便是叔王,也只怕承担不起。”()?()
这话一出,大长公主也立时又怒道,“就是,本宫的腰与脖颈都疼得要死,驸马身上也到处是伤口,我夫妇二人一夜未能入睡,念在今日宗亲相聚,才勉强撑着身体过来。你们倒好,不好好思过,居然还有闲心来要姑娘?老祖宗的礼法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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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场宴会,就数大长公主辈分最高,见她也动了怒,魏太后总算没再说什么。()?()
辽东王也落了个没脸,只能训斥儿子道,“没有管教的东西,可听见了没有?还不与本王滚回去思过?休要出来给本王丢人!”
这话一出,那萧贺原本趾高气扬的神色已变成一片寒霜,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垂首应了声是。出了宴厅。
随着那变态离开,魏太后终于也不敢再提此事,只劝道,“今日家宴,就不谈公事了,大家吃菜。”
见此情景,赵拾夏忍不住哼了一声,“连自己的弟弟都杀的人,果然是个变态!可怕至极!”
也实在不想再瞧见魏太后那张虚伪的脸,她便关了监控,去到厨房给自己做午饭吃。
而正在宴间的萧衍却是一顿。
……他又听到了赵拾夏的声音。
她说——“连自己的弟弟都杀的人,果然是个变态!”
她在说谁?
谁杀过自己的弟弟?
难道是萧贺?
……
~~
夜幕降临,待到皓月西移之际,萧衍才终于回了王府。
先回寝殿更了衣袍,等他再踏进暖阁,便见赵拾夏捧着一只烧鸡道,“小的给殿下准备了宵夜,不知殿下可要品尝?”
萧衍,“……”
今日的投喂如此积极么?
却见一旁的张福感叹道,“赵姑娘这怕不是在灶旁等了一晚上?瞧这烧鸡,还是刚出锅的,冒着热气呢!”
果然是两情相悦的人啊!殿下这才从宫中回来,赵姑娘就已经将宵夜端到了面前,这必定是知道那宫里的菜不合殿下胃口,生怕饿着殿下啊!
萧衍便瞅了一眼,只见那鸡外皮油亮,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今日参加罢宗亲宴,又招待番邦使臣,连着两场宴会下来,着实叫人疲惫。此时这香味一勾,他的肠胃早就受不了。
只是如此一只完整的鸡,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他只得问道,“本王要如何吃?”
赵拾夏哦了一声,忙又道,“此乃叫花鸡,要直接撕着吃才最好。”
说着便上手直接撕了一条鸡腿递了过去。
萧衍,“……”
如此粗鲁么?
还有
,这鸡叫“叫花鸡()?()”
?
莫非就是给叫花子吃的鸡?
但看看眼前这条鸡腿,肉质肥嫩,骨肉已经近乎分离,渗透着丰裕的汁水……
管他的。
他便接过,径直啃了起来。
唔,鲜嫩多汁,一点也不柴,果然好吃。
正吃着,却听赵拾夏又道,“启禀殿下,小的还有一事要禀报。?()?[(.)]??。?。??()?()”
萧衍边吃边道,“说。()?()”
——他就知道,哪里会无事献殷勤?
却听赵拾夏道,“今日小的在值房中,忽然听见了小八儿说了一句话,‘辽东王养了个狼崽子,居然连自己的弟弟都杀!’()?()”
“什么?”
这话一出,还没等萧衍有反应,一旁的张福已是没忍住惊呼一声。
——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辽东王的一位公子曾杀了自己的兄弟?
只是辽东王可有三个儿子,不知说的是哪一个?
却见萧衍瞥了他一眼,而后颔首道,“本王也曾听过这样的传言。”
什么?
这回惊讶的换成了赵拾夏,他居然也听过这件事?
她于是忙问道,“那殿下可知此事的原委?”
却见萧衍边吃边道,“暂时不是很清楚,已经叫人去查了,大约很快会有消息。”
话说完,一条鸡腿也已经吃完,他没再麻烦赵拾夏,径直自己上手又撕了一条鸡腿,而后吃了起来。
赵拾夏,“……”
摄政王真不愧是摄政王,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还能坐得住吃鸡腿?
默默听见的萧衍表示不理解,为什么坐不住?
这鸡腿是真的很香啊!
……算了,就当她夸他了。
不过也巧,这话才说完,便听小桂子在外禀报道,“殿下,王指挥使求见。”
萧衍唔了一声,道,“进。”
王铎这时候回来,应该是查到了什么。
便见门外应是,王铎进了来,萧衍径直先问道,“查的如何?”
王铎立时道,“启禀殿下,微臣已经查到宗正寺的记录,确实在六年前,辽东王一名爱妾曾经生过一个儿子,十分得辽东王的欢心,但一年后便夭折了。”
萧衍颔了颔首。
六年前他还在边关,且夭折的孩童通常不会大肆宣扬,所以,也不怪他没听说过此事。
而听王铎这样说,赵拾夏忙问道,“可知是如何夭折的?”
——看来这个夭折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那萧贺杀掉的弟弟。
便见王铎道,“听闻是不慎坠湖淹死的。”
赵拾夏赶忙又问,“那能否查到这小公子死之前,辽东王府可曾发生过什么矛盾?”
却见王铎点头,“确实在辽东王起居录中查到过一件,说是那位夭折的小公子彼时正在学走路,而某一日,却被那辽东王世子萧贺的狗给惊吓到,致使伤得不轻,这位小公子的生母便向辽东王告状,辽东王也因此恼怒,并痛斥了世子一番,还下令世子不准在花园中遛狗。”
话到此处?[(.)]???。?。??()?(),
赵拾夏已经恍然。
“那辽东王世子性情倨傲()?(),
且报复心极强()?(),
很有可能因此痛恨上了那位夭折的小公子母子二人()?(),
故而动手杀人。”
萧衍嗯了一声,王铎也点了点头。
只有张福还不解道,“可按理来说,公子夭折乃是大事,辽东王竟没有追查吗?”
王铎便又解释道,“据悉,那小公子死后,看护其的乳母也畏罪投了湖,如此死无对证,辽东王便是想查也查不到了。”
“再者,谁会相信世子会杀自己的亲弟弟?毕竟那时他只有十二岁。”
十二岁。
赵拾夏不由在心间暗叹,那世子那么小便能动手杀人,且还伪装的叫人看不出痕迹,
着实可怕了些。
正这么想着,却见萧衍对王铎发话,“放个消息给辽东王妃,就说世子杀了自己的亲弟弟。”
王铎应了声是,她却有些不明,忙问道,“为什么不把消息给辽东王?”
却见那人又自己撕一根鸡翅,边吃边道,“辽东王目前有三个儿子,其中次子□□与幺子萧融皆乃现任辽东王妃所出。”
赵拾夏明白了。
看来,只要那萧贺当不成世子,那世子之位必然就会落在辽东王妃的亲儿子身上。
好家伙,如此一来,辽东王妃必定要比任何人都积极啊。
这可真是个好法子!
不过她仍有些担心,遂又问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五年,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证据?”
却见萧衍一笑,道,“证据这种东西,只要她想找,就一定能找得到。外人就不必替她操心了。”
赵拾夏,“……”
好一个“想找就能找得到”……
没想到他还挺腹黑的。
悄悄听见的萧衍,“???”
“腹黑”又是何意?
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算了,一定是在夸他。
~~
这个夜晚,随着摄政王把一只叫花鸡吃完,事情也已然明了。
卸下要事的赵拾夏端着空了的碟子回到小厨房,收拾一番,便准备睡觉了。
只是等从净房出来,却见橘猫又窝在了被子上。
“……”
她无奈又好笑道,“阿橘你怎么越来越懒了?白天睡晚上也睡,吃的还多,这样下去会胖成球的!”
哪知那只胖橘道,“哪有,我白天明明都在忙。”
——就比如今日,他早上出府,夜深才回来,简直是披星戴月,着实辛苦了些。
不明真相的赵拾夏却挑眉,“真的么?可我好几回都看见你大白天挂在树杈上睡觉呢。”
萧衍处变不惊道,“那也只是睡一小会儿,睡完便起,爬树也很累的好不好。”
——尤其那猫还爬的那么高,他还清楚记得那次下树时多么小心翼翼。
然这话一出,赵拾夏却皱起眉来道,“爬树还觉得累?你该不会病了吧?”
对了
,自打上回新增了健康扫描功能后,她好像一直都没给大橘检测过,于是便赶忙将检测功能打开,立时把大橘给撸了一遍。()?()
紧接着便见系统显示,【三年橘猫,身体健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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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却乱起码来。()?()
赵拾夏,“???”()?()
这系统白天把摄政王加到她宠物列表里也就算了,现在这健康报告居然也能乱码?
怎么这么多bug?
不过既然显示了身体强壮四个字,想来应该阿橘应该没事,赵拾夏放了放心,又道,“就算身体没事,也得常出去活动活动,不然你的各种技能要退化了。”
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的萧衍只唔了一声道,“等天暖和些再说吧,最近越来越冷了。”
尤其当他穿到这猫身上,便愈发怕冷起来,只想在暖和的地方待着。
赵拾夏道,“快过年了么,自然是越来越冷的。”
却听阿橘又催她道,“快进被窝,不然会着凉。”
赵拾夏十分新奇,“你连着凉都知道?还真成精了。”
哪知那猫满是骄傲道,“毕竟我聪明。”
赵拾夏嗯了一声,“不光聪明,还很骄傲呢!”
说着将小家伙撸了一把,而后终于也上了床。
点燃床头的小灯,一旁的炭盆也在慢悠悠释放着温暖。
外头虽然冷风呼啸,但这小屋子里还是很暖和的。
赵拾夏照旧伸手撸着猫背,脑间却不由又想起今日那宴间所见。
“阿橘。”
她忽然自言自语般道,“你知道吗,我今天其实非常意外。”
正呼噜呼噜沉浸在舒适之中的萧衍哦了一声,“意外什么?”
赵拾夏道,“意外摄政王居然是那般看待我的。”
嗯?
萧衍不由睁开猫眼。
她说……意外“他那样看待她”?
……难道指的是今日宴间之事?
他于是试着道,“什么意思?”
便听那姑娘道,“今日辽东王府那变态世子妄图把我从他身边要走,我本以为他会说摄政王府离不开我之类的话,‘我是一个人,要去哪里,应该由我自己决定’……”
“你明白吗,他可是摄政王,封建社会的统治阶层,且还是个男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着实太叫人意外了。”
萧衍,“……”
这话叫他越发有些听不懂。
……何谓“封建社会?”
想了想,他决定把疑问表达出来,“‘封建社会’是什么?”
便见赵拾夏道,“就是有皇帝的时代呗。”
萧衍却愈发疑惑。
——难道还有没有皇帝的时候?
然而却听赵拾夏又道,“这都不重要了,要紧的是,他叫我大为改观。他跟别的男人都很不一样。”
嗯?
这话一出,萧衍立时收回注意力——她说,“他跟别的男人都不一样?”
……那不就意味着他是独一无二的?()?()
看来昨晚的问题可以继续了。()?()
他于是悄悄咳了咳,又道,“那,你可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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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会得到肯定的答案,哪知却见赵拾夏没有犹豫的摇了摇头,“不喜欢。”()?()
萧衍一愣,立时又问道,“为什么?他明明人很好,还给你钱,长得也好看,且你方才才说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难为一只猫也能说出如此长的一句话,但沉浸在思考中的赵拾夏并未察觉异常,只是回答他的问题道,“这不一样,虽然他人还不错,但谁知道当了夫君会如何?”
“再说,长相嘛,也就那么回事,就算长得丑点,看久了也就顺眼了。至于钱么……这世界上有钱的又不只他一个……”
说着她哎了一声,又道,“对了,我今儿还看见那位渤海王了。渤海王你知道吧,据说是最有钱的藩王,他的金库比国库还要富裕呢!”
对了,那位王爷今日还与她站在一边,替她说话来着,看起来至少三观还挺正。
哪知却听阿橘忽然哼了一声,“不过就是有两个金矿而已。”
说起来,那萧磐的爹,也就是他的二叔,大约是前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居然捞了个那么好的封地,才一过去就发现了金矿,且还不止一个。
那渤海郡临海,又有鱼盐之利,这些年积攒下来,当然免不得有些财力。
但不就有几个钱吗?
也能跟他比?
她居然临睡前还特意提及,难不成是看上那家伙了?
……还说什么“三观正”?
“三观”是何物?
他有些闷闷不乐道,“我听说渤海王很是花心,家里有数十位妻妾,每日打的不可开交。”
原以为她听见会很是失望,哪知话音才落,却见那姑娘立时皱眉道,“什么情况?你怎么连渤海王的瓜都知道?”
渤海王的封地可离此十万八千里呢!
然萧衍全然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道,“听摄政王说的。”
“???”
赵拾夏则又是一脸意外道,“你怎么听摄政王说的?你与他单独相处过么?”
萧衍继续镇定自若的编瞎话,“有回蹲在殿顶上晒太阳,听见的。”
赵拾夏愈发意外,“原来你的听力也这么好?能跟小八比肩了!”
萧衍不无得意的嗯了一声,“那是自然。”
鸟能跟他比吗?
连聊天都不会!
不过等等……
他都如此说了,她到底对萧磐那个家伙到底死心了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某王:渤海王,简称海王,明白了吗?
——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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