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说完,就被皇上一把甩开。
“木薯粉一事,陷害惠贵人假孕,娴妃和甄贵人被余氏下毒,送染了时疫的宫人用品给惠贵人,导致其染上时疫。这桩桩件件,都有你的一份功劳!”
皇上眯起眸子,盯着曹琴默。
眼前这女人的手段实在超出了他想象。
曹琴默哭着喊冤,皇上冷笑起来:“是否冤枉,朕心中有数。”
皇后见状,生怕皇上因此把华妃给忽略了。忙道:“周宁海供词尚不止这些。还有华妃推惠贵人下水,淳贵人之死。收受贿赂保荐官员,以及谋害其他妃嫔之事。”
皇上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满是不悦。
他闭上眼睛,语气冷漠:“凡和华妃来往宫人,一律杖毙。华妃德行有亏,褫夺封号,降为答应。”
他顿了顿,又睁眼看向曹琴默,眼底杀机乍现。
“答应曹氏,心思歹毒,赐自尽。”
曹琴默被吓的浑身瘫软在地,抱着皇上的腿哭诉:“皇上,嫔妾是温宜生母,若让世人知道温宜有自尽的生母,温宜长大后如何自处啊?”
皇上看着她,语气森冷:“温宜是敬嫔之女。”
说罢,直接离开。
只留下曹琴默瘫软在地上,心里满是面对死亡的恐惧。
曹琴默想弄死华妃后自己清清白白的活着,怎么可能!
安陵容连看都懒得看她了。径直朝皇后行礼:“皇后娘娘,弘煜若是看不到臣妾就该哭闹了,臣妾先行告退。”
说罢,她便手搭着妙柯,慢条斯理的走了出去。
明明她举止之间十分优雅,但落在皇后眼里,却无端看出了昔日华妃那嚣张跋扈的影子来。
娴妃……娴妃!
皇后紧攥手帕,恍然发现自己先前竟然被华妃的挑衅蒙蔽了双眼,竟然把娴妃这么大的威胁给忽视了!
扳倒华妃算什么?还有个娴妃在旁边虎视眈眈呢!
娴妃比华妃的威胁更大!手段也更高明。
皇后细细想来,只觉得心惊。
华妃再怎么嚣张跋扈终究没有孩子,可娴妃有子。
先前娴妃家世不行,比不上富察贵人。
可如今她不仅父亲有了爵位,自己又有宠有子。
这般比起来,华妃又算得了什么?
不行。
皇后眼底闪过冷意。
她决不能让娴妃继续得意下去!
华妃被降为答应后,年羹尧的事还没完。
先是被降到看守城门,可他仍不知悔改,穿着黄马褂招摇过市。
皇上勃然大怒,群臣纷纷上奏要定年羹尧死罪。
年答应跪在养心殿不停的磕头求饶,皇上到底心软了,本来要处极刑的想法消了。
只赐年羹尧自尽,年富问斩。
年答应被强行架回了翊坤宫,彻底沉寂下去。
有人失意,就有人得意。
最近这些时日,后宫最是春风得意的,就是甄嬛了。
她父亲甄远道升为了左都副御史,虽然比不上左都御史,但能够连升几级,已经极好了。
和原剧情不同,皇上对甄嬛并没有多看重,自然也不会让甄远道一跃成为二品吏部尚书兼任左都御史了。
刚过了没两天的安生日子,瓜尔佳文鸳,也就是祺贵人进宫了。
她来请安时,众人看清容貌后皆是惊艳。
随后就有人偷偷看向安陵容。
若论容貌,自从年世兰被贬为答应不怎么出翊坤宫后,也就安陵容艳压群芳了。
如今又来了个祺贵人。
祺贵人长的实在貌美,明艳大方的模样又不失娇憨。